作品正文卷 第269章 本王要宣示所有權
對面這個凄凄楚楚的樣子,燕随眼角隻抽,戲谑的看了看司家兄弟,對方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
司明聰死死的盯着眼前的酒杯,恨不得酒杯就是旁邊這個胡說八道的人,他一下子給捏死。
特麼他們兄弟連自己家的姐姐都不放過?
誰信?
司明宇已經不知道用什麼來形容自己的心情了,李承恩為老不尊,笑的一臉的蕩漾,說道:“既然如此,姑娘便不适合獨自在外居住,咱們還要考慮一下,如何讓姑娘安全才是,免得被那司家的人得到了風聲,殺人滅口啊。
”
司明宇,司明聰:......
右相大人,您這樣真的好嗎?
我們要怎麼殺人滅口?
燕随忍着笑,一臉認真的考慮了一下,說道:“這樣吧,在下家中後宅清靜,如今,隻有母親和妹妹獨自居住,姑娘若是不嫌棄,就在在下家中住上一段時間,等着在下為你平反可好?
”
司明聰聽了也跟着附合:“沒錯,這裡也隻有燕兄你家裡合适了,畢竟我們家的後宅都沒有什麼女人,李大人的身份又實在特殊,不方便啊。
”
燕随點頭,看向那假的司林林,假的司林林聽了,感激的看向燕随道:“多謝公子,不知公子怎麼稱呼?
”
說着,還沖着燕随甜甜一笑,含糖量老高了。
燕随笑笑,抱拳說道:“在下大理寺卿燕随。
”
逛蕩~
假的司林林的心頓時提上了嗓子眼,眼中激動比之剛才更深。
她居然見到了傳說中的燕随燕大人,那個年輕又前途無量相當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燕大人?
怪不得他說的信誓旦旦,可以為她讨回公道,這簡直是天公作美啊。
想着,她的眼珠子轉了轉,對上燕随笑的更甜了:“公子居然就是燕随燕大人?
小女還在閨中的時候,總是會偷聽到父親和弟弟們談話,說燕大人如何如何的了得,卻是目中無人之輩,如今看來,到是一表人才,溫文爾雅,根本不是那種狂傲之人。
”
燕随一頓,看向司家兄弟,司家兄弟隻能那臉扭到一邊,不打算接話。
這貨的編造能力實在太強,也不知道是腦子進水了,還是出生的時候腦子先着地了。
燕随聽了微笑着的臉頓時收緊,語氣也略微僵硬:“是麼?
看來司家的人做官也是做到頭了,敢如此非議朝廷命官,姑娘你放心,等我調查清楚,我大理寺一定還姑娘一個公道。
”
幾人快速将這女人帶到了燕府,控制在後院之中,燕随還特意和燕雲說了一下情況,燕雲會意,假裝同情了假的司林林一番,便将她放在了一個單獨的院落中,又燕随派來的專人把手。
說是保護,實則是監視。
做完這一切,燕随和司家兄弟夥同右相便想着進宮,将這件事告訴禦天禧,誰知走在半路上,就突然有滿身鮮血的人沖像了他們的官轎大呼成王瘋了,開始吃人了。
所以,他們治好折路去了成王府,沒想到事情遠比他們想想的那麼嚴重,成王居然真的吃人,而且是活着吃。
正在不知道怎麼處理打算進宮去禀告舒錦歌和禦天禧的時候,舒錦歌恰好趕到,也就開始處理成王的事情,到是把這個所謂的司林林忘了個徹底。
燕随想着,說道:“我去追娘娘和王爺,你們繼續處理這裡,這些屍體要全部燒掉,受傷了沒有死的,也要時刻注意,他們的傷口全都潰爛,而且速度奇快,萬一傳染,得不償失。
”
司明宇點頭:“放心,這裡我們兄弟就可以。
”
李承恩也跟着說道:“我和你一道去,老夫想要知道邊關如今的狀況。
”
燕随點頭,和李承恩乘着馬車往太師府而去。
太師府。
舒錦歌和禦天齊回去就開始烙餅,已經讓舒錦歌開始懷疑人生了。
禦天齊這個樣子,看起來就是久旱逢甘霖,這情有可原,可是為毛要咬她?
她光滑的皮膚咬的全都是紅印子,已經沒法見人了。
終于謝幕之後,舒錦歌懶洋洋的躺在禦天齊的懷裡,半響,才開始進入正題。
“我的消息你都收到了?
”
禦天齊點頭,舒錦歌繼續問:“那你打算怎麼辦?
邊關現在是什麼情況?
”
禦天齊聽了說道:“不用擔心,天禧沒說明白,自從三哥失蹤,信息傳回來之後,威武侯爺就帶着白九行去了邊關,鎮受在那裡,暫時出雲國也不敢做什麼。
倒是你說的,你确定那人就是出雲烈日?
”
舒錦歌猛地起身道:“我确定,而且他肯定和大蒙合作了,大蒙想要我們的國土,而出雲烈日,想要的是什麼我不知道,不過,他最終的目的地居然是我炎國的宮内。
天齊,咱們炎國還有什麼寶貝嗎?
否則難以解釋他為什麼铤而走險,親自來到這裡。
還有他身上的氣息,他身邊一定有一個六魂之人,我絕不會察覺錯。
”
禦天齊點頭:“為今之計,隻能靜觀其變,讓他自己露出馬腳,才好找到三哥的下落。
”
說着,他看向舒錦歌,眼睛一眯道:“娘子,為夫幾日不歸,你就給為夫上天了,這可不好啊,你說,為夫要怎麼懲罰你?
”
舒錦歌一頓,看向禦天齊眨眨眼:“你不是已經懲罰了嗎?
你看看我身上,都被你弄紅了,你讓我怎麼見人?
”
禦天齊邪笑:“就是讓你見不得人,你這性子,除了愛管閑事,沒别的毛病,禦天成怎麼樣和你有什麼關系?
你幹嘛上杆子去幫他脫離苦海?
”
舒錦歌聞言挑眉:“呦!
這是吃醋了?
”
禦天齊哼哼:“怎麼?
不行?
我若是不吃醋,那就不對了。
”
舒錦歌趕緊點頭,起身對着禦天齊的唇就吧唧了一口,笑道:“也是,我就喜歡看你吃醋的樣子,相公,你說我怎麼就這麼喜歡你呢?
”
禦天齊心情頓時大好,将舒錦歌撲倒:“娘子這是在玩火?
莫不是不滿意我剛才的伺候?”
舒錦歌趕緊說道:“非常滿意,已經很好了,相公,外面有人來了,趕緊起來吧。
”
禦天齊興緻缺缺的起身,斜眼看了看外面,臉上全都是不滿。
“不會看眼色的人,是怎麼混到大理寺卿的位置的?
”
舒錦歌頓時失笑,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不是你捧上去的嗎?
相公,你真可愛。
”
可愛?
禦天齊皺眉,男人被成為可愛,真的好嗎?
“王爺,娘娘,微臣有事說。
”
舒錦歌穿好了衣服,正要說話,便見禦天齊一把将她拉入懷中,轉身又把床上的被子弄亂,這才抱着舒錦歌懶洋洋的說道:“進來吧。
”
舒錦歌瞪眼,搞的這麼亂,真怕他們不知道你剛才幹了什麼?
禦天齊滿眼笑意,就是要讓他們看見,省着心裡總是惦記你。
哼,别以為他沒看出來燕随那小子眼底的掙紮和情意綿綿,那絕對是看心上人的眼神,雖然燕随很聰明,一定不會插足,但是,他還是不爽。
自家的女人太優秀,他得時刻宣讀所有權。
燕随進屋之後果然一愣,随即低下頭,眼神暗了暗,才對着禦天齊一拜。
禦天齊擺擺手,道:“都坐吧,說說什麼事?
”
語氣中明顯的不滿燕随自然是聽得出來的,他坦然的坐在椅子上,就和李承恩一人一句的将事情說了明白。
舒錦歌聽的是一愣一愣的,完事了還問道:“你确定那張臉和林林一模一樣?有沒有可能是易容?
”
燕随搖頭:“我也曾跟着奎先生研究過易容術,若是易容術,在她的脖子上和耳後一定會有破綻,可是她的臉看起來要自然的多,看起來不像是易容。
”
舒錦歌皺眉,燕随繼續說道:“雖然如此,但是我敢确定,這女人一定不是司姑娘,先不談她連司家的少爺都不認得,她沒有武功,是一個普通人。
”
舒錦歌點頭:“确定這是杜淳針對你們的陰謀?
”
李承恩聽了答道:“不确定,卻也八九不離十,這姑娘出現的蹊跷,那個柳家的人也有些可疑。
”
燕随接着道:“我已經派人去調查那柳家的人了,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
”
禦天齊點點頭問道:“那柳家的人是誰?
當初不是全都處理了嗎?
”
聞言,燕随眼睛微眯,帶着危險的光芒:“是全都處理了,不過這個人,我卻是忽略了,他叫柳随風,是二伯的私生子,養在外邊的,本以為早就被他的正室夫人給暗害了,不曾想居然還活着,想來是在當時知道了侯府遭難,多了起來了吧。
”
舒錦歌挑眉,看向燕随:“我覺得你不像是有仇不報的人。
”
燕随冷笑:“娘娘說的是,柳随風當年差點猥亵過我的妹妹,他的命,我是一定不會留着的。
”
想起那段時間的噩夢,燕随的血都在發冷。
舒錦歌突然笑了,看向禦天齊說道:“你說我要不要把這個柳随風的事情告訴給禦天禧?
她家小媳婦可是在那個人渣手中吃過苦頭的。
”
禦天齊懶洋洋的說道:“随便,本王對他不感興趣。
”
說着,看向舒錦歌的狼光不減。
舒錦歌瞪了他一眼,你丫就對烙餅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