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正文卷 第89章 私房錢
要去會一會那個所謂的未婚夫了嗎?
司林林唇角上揚,明媚的眼睛微微眯起,頭上隻帶着一根樸素的木簪,簡潔而清霜,讓人看去,頓時給人一衆如沐春風的感覺,任誰看了不會想到,這看起來較弱的美人,會是一個武功高強的高手。
禦天禧離開齊王府的時候,正巧碰見了出門回來的舒錦歌,他看着舒錦歌愣住了,見舒錦歌已經慢慢走到了他跟前,沒來由的,他有些緊張。
舒錦歌進了王府才看見站在不遠處的禦天禧,她一愣,走上前去說道:“沒想到六殿下在這,殿下是來看王爺的嗎?
現在這是要走了?
”
禦天禧不知說什麼好,隻能點點頭,想了一下,又搖搖頭,将背在身後的手遞了過去。
“這些是事情的真相,縱火的兩個人全部在獄中中毒身亡,正是你那兩個店鋪的掌櫃,我查過,他們似乎在被抓之前就服毒了,是自殺還是他殺無從知曉。
而那個煽動衆人向你索要賠償的張瑜,已經查出是梁氏的遠房親戚,至于他是否也參與了縱火一事,沒有證據,所以,你店鋪的損失,除了你在官府做了投保的部分之外,其餘的損失,都要你自己承擔。
”
舒錦歌一愣,沒有接過他手中的卷軸,說道:“這是衙門的事情,我知道事情的起因就好了,多謝六殿下出手。
”
禦天禧沉默,尴尬的笑笑,收回手說道:“是了,但是,你的繼母,你打算怎麼辦?
”
舒錦歌聞言擡眸,突然笑笑說道:“什麼怎麼辦?
殿下這是什麼意思?
那可是我的母親,就算是繼室,可也是我父親明媒正娶的女人,更何況,這縱火案雖說和我母親有千絲萬縷的關系,卻也沒有明确的證據,我也不能胡亂冤枉了好人不是?
”
見舒錦歌的眼中全是赤裸裸的警惕,禦天禧張張嘴,卻有将想要說的話吞入腹中,最後,他失落的笑笑:“既然這樣,那我先走了,你,保重。
”
舒錦歌低頭,語氣帶着疏離:“多謝殿下關心,齊王府是我的家,我自然會好好保重,到是六殿下,看起來神色有些焦慮,要好好注意身體才是。
”
說着,舒錦歌看着禦天禧,似乎要送他離開,禦天禧站着不動,半響,他低聲說道:“你和四哥?
好嗎?
”
舒錦歌一愣,不知道禦天禧是什麼意思,她皺眉說道:“我和王爺很好,想必今日殿下過來,就已經知道了,王爺在慢慢康複,至于什麼時候能徹底複原,可能也快了。
”
“可是,他還是有恢複不了的可能,難道你真的要這樣守着我四哥過一輩子?
”
禦天禧的話沖口而出,顯得有些急切,看着舒錦歌的眼神也帶着希冀,舒錦歌頓時有些不悅,她厲聲說道:“六殿下,本妃念在你是王爺喜歡的弟弟,所以對你客氣,可若是你在如此胡言亂語,休怪本妃對你不客氣。
”
舒錦歌說完,看了一眼愣在原地的禦天禧,神色略微複雜說道:“六殿下以前對王爺厚愛有佳,怎麼的現在會如此問?
若是王爺知道了豈不是會傷心?
”
舒錦歌心中對禦天禧搖搖頭,感覺禦天齊的付出都是打水漂的,這看起來對他不錯的弟弟,居然也是這樣的不待見他康複,唉!
可憐的禦天齊。
那是因為,我也愛上了你。
禦天禧身子一顫,終究再沒說什麼,移步離去,而舒錦歌也米有過多停留,便去找禦天齊。
之前,張瑜的信息,禦天齊已經都告訴舒錦歌了,現在,現在又知道縱火的人已經自殺,恐怕那些損失也就打了水漂,看來,真的要自己全權賠償了。
心頭掠過一陣心疼,那可是好多的錢啊。
“娘子不要難過,不就是錢嗎?
相公給你。
”
禦天齊大手一揮,舒錦歌眼前便多了一卷銀票,舒錦歌展開一看,差點被上面的數字閃瞎眼睛。
卧槽,一萬兩一張的銀票,還是一沓,難道禦天齊現在就已經富可敵國了?
不過此時,舒錦歌的心思全都放在了另一處,她斜眼看了看得瑟的禦天齊,語氣不陰不陽的說道:“哎呦,真沒想到,王爺舍棄了那一倉庫的寶貝,居然還有這麼多的私房錢。
”
禦天齊頓時身子一僵,回頭哀怨的看着舒錦歌:“娘子,為夫沒有私房錢。
”
“那這是什麼?
難道你打劫了國庫?
”
禦天齊頓時屁颠屁颠的湊過去,笑道:“這些是我暗中的鋪子的收入,不過這些也不過是一年的,娘子放心,以後這東西多的是,多到可以給娘子鋪床。
”
“一年的?
那這是今年的收入?
”
見禦天齊點頭,舒錦歌眼睛铮亮:“那之前的?
你可别告訴我,之前的你都花沒了。
”
見自家娘子财迷的小眼神,禦天齊隻覺的好笑,将人拉入自己的懷抱,說道:“娘子想要其餘的收入,那可不行,那些可是為夫的小金庫,就為了什麼時候娘子不高興了,号博得娘子一笑呢。
”
舒錦歌聞言立刻陰恻恻的說道:“都說了沒有私房錢,為何又有小金庫?
這還不是一樣嗎?
”
禦天齊當下搖搖手指:“非也,私房錢是背着娘子存下的,可是娘子知道的就不算喽。
為夫的小金庫,自然都是要留給娘子的,娘子既然知道,那就不算是私房錢喽。
”
舒錦歌頓時洩氣,扭着腰背對着禦天齊打算躺下,就打算這麼睡一宿了。
誰知還沒等她掙開禦天齊的束縛,便感覺自己突然一陣眩暈,已經被禦天打橫放在了床上,身上的衣物也盡數褪去。
舒錦歌開始一愣,随後黑着臉大吼:“禦天齊,你就是流氓轉世。
”
丫丫的,脫衣服脫得這麼溜,氣死她了。
“娘子,為夫不是流氓轉世,隻是看見娘子就忍不住流氓,在這之前,為夫可是守身如玉二十年了呢。
”
禦天齊邪魅的笑笑,言語間盡是戲谑,翻身壓住舒錦歌,便是一記深吻,之後就是那種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事件了。
自從見到了舒錦歌的真容之後,禦天成就失眠了,每每和舒錦蓮在一起的時候,腦海中盡是舒錦歌人樣子,這種予求不得的感官刺激,讓他每夜都無法入睡,燥熱難耐。
那樣的一張臉,若是能和她一夜春宵,必定是風情萬種,隻是可惜,現在,卻是在那個傻子的福利。
想着,禦天成臉色一黑,看着舒錦蓮那同樣眉毛,又略微與舒錦歌像樣的眉眼,他心情好了一些,極盡溫柔的好一會,才起身。
舒錦蓮有些詫異,不知為何今日禦天成會這樣的異常,這樣的感覺雖然也不錯,可是卻不如他平日的狂野。
“殿下,可是有什麼心事?
”
禦天成起身,搖搖頭,坐着半天也不說話,舒錦蓮也沒有說話,吩咐人叫了水,清洗完畢這才回來坐在床上,柔若無骨的手臂攀附上禦天成的腰身,嗔道:“王爺莫不是惦念着哪家的美人。
怎麼會如此失神?
”
禦天成聞言一愣,看着舒錦蓮的眼神帶着深意,半天才問道:“你可曾記得你姐姐毀容的時候?
是什麼燙傷,居然連雪映霜都無法恢複?
”
舒錦蓮一愣,皺眉:“殿下好好的怎麼會提起姐姐?
多掃興啊。
”
禦天成聞言,心頭有些不悅,卻也不好直接發作,隻是皺眉問道:“讓你說你就說好了,我要知道全部,這很重要。
”
舒錦蓮有些不願意,可是見禦天成确實有些不悅,便隻好說道:“誰知道那時候是怎樣的,隻說因為丫鬟的不小心,突然就燙傷了,那時候姐姐還被父親關在房裡好幾日,說是為了防止姐姐因為毀容抓狂,想不開呢。
”
說到這,舒錦蓮頓了一下,接着說道:“說起來那幾日姐姐的情緒确實很失控,好幾日,父親都是守在他那裡,可是姐姐卻時常對着父親怒吼,我那時候小,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父親也不讓我去找姐姐,姐姐的那個院子那時候就封閉了,誰都不能去。
”
禦天成聞言沉默,好半天,在舒錦蓮察覺到異樣的時候起身穿衣說道:“你歇息吧,我去書房。
”
舒錦蓮聽了立刻不依:“殿下,這麼晚了,為什麼要去書房?
”
“沒什麼,有些政務要處理,明日早朝還要給父皇答案,你先睡吧,不用給我留門了。
”
說着,禦天成就離開了,身後的舒錦蓮一臉的難過,噌的一下起身喊道:“茶如。
”
茶如是舒錦蓮的陪嫁丫頭,因為那一次惡奴欺主事件,秋霜和冬梅被舒太師給發賣,就算最後舒錦蓮怎麼阻攔都沒有将人給留下,等到她想要把人再買回來的時候,這兩個人不知怎麼的居然給賣到了勾欄院,當天就下水接客了,舒錦蓮這才作罷,心中卻是把舒錦歌恨得要死。
于是茶如便被提了上來,成了舒錦蓮的貼身丫頭,也跟着舒錦蓮一起過來了大皇子府。
“娘娘,有何吩咐?
”
茶如小心的應對着,舒錦蓮脾氣陰晴不定,她每每都要費盡心思,才能不讓自己遭到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