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正文卷 第396章 現代篇 改變了的齊天宇
天宇,你怎麼了?
為什麼不說話?
”
舒錦歌不知道齊天宇到底是真麼了,走上前去,伸手抵在了他的額頭。
隻是,下一刻,她突然就被齊天宇鉗制住了手腕,她微微吃痛。
“天宇,你幹什麼?
”
猛地,齊天宇用勁,江山湖景娥拉了過來,而他自己,則是趴在了舒錦歌的身上,冷決的目光盯着舒錦歌,而舒錦歌,在那雙眼睛中,看不到任何的情感。
“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不是麽?
”
“天宇,你到底在說什麼?
你恢複了所有的記憶不是麽?
既然如此,難道你還不記得我們的曾經嗎?
”
舒錦歌有些疑惑,她可以感覺得到,他們腦中的病毒已經徹底的消失了,可是為什麼齊天宇還是出于讓她無法摸透的程度?
“恢複?
恢複什麼?
你想讓我失去什麼?
舒錦歌,你愛的是誰?
是我,還是遊戲中的禦天齊?
亦或是你口中的齊天宇?
”
舒錦歌猛地一震,她聽不明白齊天宇說的是什麼意思了,什麼叫做你愛的是誰?
“天宇,你到底怎麼了?
”
冷不丁的,舒錦歌心頭有些恐慌,總感覺自己似乎是失去了什麼,而這些東西,是她最在乎的。
齊天宇沒有再說話,隻是冷冷一笑,便擒住了舒錦歌的唇。
這一吻,是撕咬的吻。
舒錦歌的唇被咬的鮮血淋漓,而齊天宇就如同一頭野獸,瘋狂的樣子讓舒錦歌都為之一顫。
最後,舒錦歌感覺自己被碾壓的體無完膚,她狼狽的躺在床上,看着居高臨下冷冷注視着自己的齊天宇。
兩人相對無言,而齊天宇,在起身之後,便已經穿戴整齊,隻是那張臉,不負從前的溫柔似水。
眼見着齊天宇穿戴好就要離開,舒錦歌這才撐着身子問道:“你去哪?
”
隻是,回答她的是砰的關門聲,她頓時跌回了床上,雙眼無神的看着天花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到底是因為什麼?
齊天宇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舒錦歌想着,拿起電話打給了齊敏。
此時的齊敏正坐在舒小言的家裡,享受着舒小言給秦彪做的愛心晚餐,接到電話之後也有些吃驚,她問道:“他是不記得了?
還是什麼?
你能确定嗎?
”
“我什麼都不知道,他什麼都不說,可是,人卻變了,我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齊敏,你告訴我,會是哪裡出了問題?
”
齊敏沉思,也無法猜透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遊戲公式絕對沒有錯,若是錯了,你也不會安全的出來,等他回來,你先觀察他一下,若不然就再問問他到底是如何了,不然,我沒法找到原因。
”
舒錦歌挂斷電話,神情緊繃,她看着空蕩蕩的方将,根本不知道齊天宇會什麼時候回來。
不過,索性這一晚上,齊天宇回來了,在離開不到兩個小時之後就回來了。
隻不過,舒錦歌還沒有來得及問清楚他到底是怎麼了,就又一次被齊天宇壓在身下。
一直整整一夜,齊天宇什麼話都不說,隻是雙眼帶着深邃的光澤盯着舒錦歌,看着她因為情動而迷離的雙眼,看着她因為無力承受而苦苦的哀求,可是,他始終都沒有變換臉上的表情,心頭所想,更不為人知。
一直到第二天清晨,兩人的戰争還沒有結束,舒錦歌終于無可忍受,一把抓住了還在身上做壞事的某人吼道:“齊天宇,你到底怎麼了?
你告訴我。
”
“和我的妻子進行夫妻之間的義務能怎麼?
還是你不想要和我,想要和别人?
”
他勾起嘴角,帶着冷酷的笑,魅惑衆生的臉更是沒有絲毫的溫度。
舒錦歌烏黑的瞳孔猛地凝聚收縮,最後無力的垂下雙臂,問道:“那我該怎麼問?
怎麼回答?
我說我想的是我的丈夫齊天宇,那麼你呢?
覺得我說的對嗎?
或者誰你是誰?
還是說你誰都不是?
”
齊天宇目光微微一縮,随即,唇邊綻放出了一個讓人無法躲避的邪魅笑容,如撒旦之子散發出的危險光芒,他陡然抓住了舒錦歌的手臂,随即,俯身下去,和舒錦歌的臉隻相距了一公分。
兩人臉貼着臉,四目相對,一堅定,一冷魅。
“舒錦歌,果然是聰明的女子,隻不過,可惜,就算你猜到了又如何?
不管是禦天齊還是齊天宇,你終究都無法在見到了。
而我,将是這具身體的新主人,而你,是我的所有物,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可以随時上的女人,怎麼?
興奮嗎?
高興嗎?
還是覺得無法忍受?
可惜,你終究是要接受的不是麼?
因為,這是你自作自受的選擇。
”
舒錦歌掙紮,卻被齊天宇壓得更緊,她盯着齊天宇,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那你告訴我,你是誰?
我們認識嗎?
”
她無法想像,如果齊天宇的身體裡真的住進了别的靈魂,那麼,這一夜所發生的事情,是不是就是他對她最大的侮辱?
突然,舒錦歌雙眼中迸發出強烈的殺意,隻是,對方回給她的除了一個諷刺的笑容,什麼都沒有。
“我是誰?
我也想要知道我是誰,或者說,齊天宇或禦天齊都是我,而他們,不過是我的一部分而已,而你,就是喚醒我的罪魁禍首。
怎麼?
你想要殺我嗎?
可是現在的你能殺得了我嗎?
舒錦歌,你一定會後悔,拿走了讓你可以肆無忌憚的能力,因為,以後,你将會生活在我無盡的折磨之中,而無法反抗”
舒錦歌不理解,此時她睜着眼睛,無辜的看着眼前這個男人,那雙眼睛,因為剛剛經曆過情事帶着妖娆的媚色,頓時讓齊天宇的眸子再一次一暗。
最終舒錦歌再也沒有機會問下去。
兩人的征戰一直到了中午,齊天宇洗過澡之後再一次揚長而去,而舒錦歌,則躺在了淩亂的床上發呆。
“我是誰?
我也想要知道我是誰,或者說,齊天宇或禦天齊都是我,而他們,不過是我的一部分而已,而你,就是喚醒我的罪魁禍首。
舒錦歌,你愛着禦天齊,又愛着齊天宇你想要兩個男人都寵着你愛着你,所以,你的自私讓我誕生了,怎麼樣?
你的夢想實現了,難道不高興嗎?
既然高興,你有哭喪着臉給誰看?
舒錦歌,小錦,歌兒,或者我該叫你夫人?
不過,無論叫你什麼,你都無法逃開我的不是麽?
因為你答應過你最愛的禦天齊的,你說過,無論他變成了什麼樣子,都不會離開他的不是麽?
”
整整一上午,她都被占有着,齊天宇就在她的耳邊重複着這些話,他最後便是一直在說:“舒錦歌,你逃不掉的,永遠都逃不掉。
”
可是,她為什麼要逃?
她是他的妻子,逃什麼?
禦天齊是不是理解錯了什麼?
為什麼會有這種恨她的眼神和作為?
舒錦歌不懂了,真的無法理解了。
他說他是因為她的貪心才誕生的,可是她隻是單純的想要齊天宇恢複正常,可是這樣也錯了嗎?
她沒有想要兩個男人的愛,隻不過這兩個男人都是一個人而已,她并沒有做錯什麼啊?
饑餓讓舒錦歌無法在凝聚深思去思考,她隻得起身,可是,縱欲過度的身體,加上齊天宇這一夜毫無章法的蹂躏,她隻是剛剛腳沾地就腿軟的跌在了床上。
無奈之下,她隻得給舒小言打了電話。
舒小言匆匆趕來,小心的伺候着舒錦歌收拾了自己吃飽了飯,然後把舒錦歌打包帶回了自己的家裡。
而舒錦歌,則是在進門的時候,愣怔的看見了打着哈欠從錢進房間裡出來的齊敏。
“嗨!
你來了?
早啊~”
舒錦歌:“......”
轉過頭看看舒小言,舒小言也是一頭霧水的搖頭,不過下一刻,錢進從屋子裡裡出來,在看見舒錦歌的時候明顯的一愣,而齊敏則是朝着他走去,直接吧唧一口親在了他的臉上。
轟的一下,錢進的臉成了豬肝色,他推搡了一下齊敏,可是勁力不大,齊敏便順勢撩氣雙手吊在了他的脖子上笑道:“怎麼?
害羞了?
昨夜裡你可是不是這個态度的。
”
錢進渾身一僵,不自然的扭過頭去,舒錦歌頓時了然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而身邊的舒小言則是爆紅着臉扶着舒錦歌走到客廳的沙發邊上坐下。
“姐,先休息一下,我去給你倒杯水。
”
舒錦歌點頭,齊敏這才走上來問道:“到底怎麼了?
怎麼看起來縱欲過度的樣子?
”
舒錦歌:......
可不就是縱欲過度麼,嘴唇都紅腫着,脖子上沒蓋住的地方全都是紫紅色的草莓印記,一看就是一夜沒幹好事。
舒錦歌揉揉眉心說道:“他說他是我的私心召喚出來的,齊敏,你說這到底是為什麼?
”
随即,舒錦歌将她和齊天宇說過的話說了一遍,齊敏頓時皺眉。
“這怎麼可能?
怎麼看起來是精神症的第二人格?
”
“精神症?
你覺得他是精神症?
現在所表現出來的不過是他分裂出來的一個人格?
”
舒錦歌眉頭緊鎖,舒小言到是說道:“可是姐夫看樣子也不像是有精神症啊!
怎麼會突然就有了這種病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