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
”銀發美人不耐煩道。
“是是。
”
如此,不多時,一群黑衣人歸來,圍繞在銀發美人身邊,那黑衣老者看着周圍,問道:“小祖宗,那個卧龍呢?
”
“走了。
”
銀發美人拿出一個影像球,然後道:“我把他模樣記錄下來了,你們去查查這個人到底是誰,有那麼點詭異在身上!
”
“能在這時候,精準找到小祖宗本體,确實有東西!
”黑衣老者很是慎重,他拿出那影像球,幾個黑衣人先湊上來看一眼,正準備分發傳播出去,讓人查一查來着。
結果剛打開那影像球,一個黑衣人就道:“白毛、娘炮、黑金瞳,這不太禹那李天命嘛?
”
另一個馬上道:“就是他,百分百。
”
那銀發美人聽到這個名字,嬌軀微微一陣,瞪眼道:“你們确定?
”
“回小祖宗,銀河賞金局有活捉李天命的任務,價值十個億呢,他的畫像,我都看過好幾遍了。
”一個黑衣人道。
“我都去混元畿,近距離看過一次了,就是他,化成灰我都認識。
”另一個黑衣人道。
“小祖宗,看來應該是他,這小子的外表特征太明顯了,隐約有點獸性在,不難分辨。
”黑衣老者道。
“确實,醜得很有特色。
”其他黑衣人默默評價道。
“閉嘴!
”銀發美人煩死了,你們這幫人是眼瞎嗎,抛開其他不談,隻論顔值,這是醜?
“小祖宗,這是李天命的話,咱還是不能動他吧?
獄長也打過招呼了,說這李天命有拉攏的價值,搞不好我們萬惡夢源更适合當他的靠山呢。
”黑衣老者試探說道。
“靠他大爺啊!
”銀發美人惱怒道:“明明就是李天命,非要在我面前自稱林楓,他甚至明知道我剛才要抓弄他,故意出現在我身邊,什麼意思?
反過來戲弄我啊,臭傻逼一個!
”
“額……人家不也沒做啥麼?
”黑衣老者悄悄道。
“他能做什麼?
我随便一巴掌拍死他!
哼。
”
銀發美人想起剛才那會面,有點不爽,總感覺自己好像被壓制了,在對方面前沒有秘密!
這對他來說,是不好接受的。
“那,這二人怎麼處理?
”黑衣老者問。
“他是李天命,既然情報這麼發達,你就知道我的找兔子任務的細節,他還敢找,就是侮辱我,這怎麼行?
氣死我了。
”銀發美人冷哼,“給我盯着他們,我要找機會,遲早把他們扒了,綁在一起遊街!
”
“汗。
”
黑衣人們對視一眼,也能由着她去了。
……
姜夢客棧内。
“靠!
”
十七皇子看見李天命,一把拽住了他,怒道:“你小子為什麼不讓我動手?
老子拿到葉親王後,都還沒爆發過一次呢,一次裝逼都沒啊,逼全讓你裝了,好不容易有機會,你不讓我動手?
”
“對方又不是咱敵人。
”李天命頓了頓,道:“冷靜一點,機會多得是。
”
“呵呵,有你這玩意兒,我感覺沒啥機會。
純擺設。
”十七皇子憤憤不平道。
“這倒是實話。
”李天命笑道。
“話說對方到底是誰啊?
”十七皇子問道。
等李天命描述完後,十七皇子立刻瞪眼道:“我擦,我聽說那第二獄長這小女兒,是個大美人啊!
超級美啊,你不給我介紹一下!
”
“你不是癡心白紗幾千年嗎?
真情這麼快就移情别戀了?
”李天命笑道。
“我癡你的鬼!
我現在覺醒了你不知道嗎?
真男人就睜眼看世界,兔子都不出窩邊草呢!
”十七皇子大氣凜然道。
“牛。
”李天命給他豎起大拇指,确實覺醒了。
“說起兔子,為什麼這姜夢會要來找我們麻煩?
”十七皇子疑惑問道。
“這全怪你,我都還沒打聽好,你就幫我把任務接了,你沒看到那任務就沒人接嗎?
”李天命無語道。
“我也不知道啊!
那你說說,幫她找倆兔子有啥問題?
白兔子粉眼睛,多可愛?
找回來不好嗎?
”十七皇子不解問道。
“那要是她兔子并沒丢,就挂在身上呢?
你找嗎?
”李天命問道。
十七皇子怔住,一臉茫然,“啥意思,聽不明白啊!
到底啥意思?
她那戰獸就在身上,為啥要發十五億的任務要找啊?
”
“……歇着吧你。
”
李天命懶得搭理他,他回自己的房間,繼續跟銀塵對情報。
找兔子這個任務,是沒法完成的,而蕭邪君的任務,又和混元畿的少女失蹤案有關系,所以李天命現在全身心放在這蕭邪君的任務上,發動銀塵,全城搜索!
……
萬惡夢源很大!
那超級毀滅線源,為萬惡夢源提供造化能量,是萬惡夢源的基礎,但也在這一方天地,釋放毀滅光線。
因此,在萬惡夢源中,極度靠近超級毀滅線源,又或者遠離超級毀滅線源的,都不算是好地界,而真正造化和毀滅都适中的地界,早就被強者、豪強占據了。
譬如說銀河賞金局的位置,就是好位置!
萬惡夢源的好地界并不多,大多數遠方的來客,或者在這苦修、逃命、躲避仇家,讨生活的人,基本都在一些邊緣地區,那些地區雖然造化低一些,但起碼毀滅宇宙射線也不強。
但也有一群人,留在超級毀滅線源正下方的地界,這塊地界,名為毀滅街區,毀滅街區死亡輻射極強,當然,也會催生出各種造化,天地靈物不少,有些區域還盛産墨星雲祭,引發争搶厮殺。
而長期在毀滅街區混的,更是基本是各方罪犯、逃犯為主……當然,這幫人犯的事,也不算太重,萬惡夢源默許他們的存在,不然的話,早讓人直接端了。
此事!
光線混雜的毀滅街區内,一黑一白兩個身穿重甲的大漢,走入了一間廢墟中的酒肆,那酒肆門口挂着一塊牌匾,名為‘邪酒肆’。
“掌櫃的,上酒!
”
黑大漢坐下,動作粗犷,表情暴躁,坐下的動靜很大。
而那白大漢則要瘦一些,面色蒼白,人顯得很奸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