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9章 秦國兵敗
論嘴皮子的話,顧君珩還沒有遇到過幾個對手呢。
此番話,竟然直接把秦殇罵做了狗。
“好好,不愧是顧君珩,果然很厲害,竟然連你的未婚妻也是如此與衆不同,有機會的話,我定然是要見見的。
”
秦殇稍微一愣,随後就蒼白着臉色如此說了一句。
“可惜的是,你不會有那個機會了。
”
顧君珩冷笑一聲說。
“那可不一定啊,君世子不要太過武斷呢。
”
秦殇一笑,随後竟然直接就将香囊放入自己的懷中。
讓看到這裡的顧君珩心中别提有憤怒了,臉色頓時就黑了下來。
雖然表面上裝作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
可是内心的憤怒和不甘心隻有自己知道,那可是驚瀾送給自己的東西。
此時竟然被這個混蛋給搶走了,還踹在了自己的懷中,讓人如何不憤怒。
他早晚都會殺了秦殇,将他千刀萬剮。
此時的顧君珩心中有着前所未有的殺意。
隻是秦殇終究是秦殇,受了一次重傷,已經是顧君珩心思缜密,技高一籌了。
若是他真的死在了顧君珩的手中,那他這太子不做也罷。
“太子,你沒事吧。
”
沈小侯爺看到秦殇手此重傷,急忙走到了他的身邊問了一句。
肩膀上直接穿了一個洞,而且顧君珩的長槍還是不同尋常的,傷口很大很難痊愈。
甚至還在剛才的時候,中了顧君珩一掌。
這家夥太陰毒了,就是秦殇自己也是防不勝防。
“我沒事,我們速速歸去,你去執掌大軍,務必不能出現亂子...”
秦殇抓住了沈小侯爺,也就是沈紹的胳膊吩咐了一句。
自己的情況自己知道,他此時明白在受了這樣傷的情況下,根本就支撐不住,起碼三日,自己主持不了大軍,而且很有可能會陷入昏迷,沒個十天半個月,傷口根本就沒辦法痊愈。
“是...”
沈紹立即就答應了下來。
“可惜了,你此時倒下,就是對我大楚最好的機會,秦殇,這次你秦國必敗,你且等我取下你的人頭吧。
”
顧君珩卻是不屑一笑,自己和容若風在這邊。
而太子和葉二則是主掌大軍,去攻擊秦國大軍,此時估計都快成功一半了吧。
“哈哈,這次終究是我棋差一着了,你和那個大楚太子配合的當真是天衣無縫,可我不甘心,我一定要搏一搏。
”
秦殇強自撐住,被沈紹支撐着,低聲說了一句。
随後再也堅持不住,倒在了沈紹的身上。
沈紹擔心的扶住了秦殇,然後就急忙下令撤退。
今日是他們疏忽,這個顧君珩實在是太狡猾了。
本想今日除了這個人,可誰知道,卻讓太子殿下受到了這樣大的傷害。
“我們還要不要去追了。
”
容若風看着這些急速後退的秦國之人,問了顧君珩一句。
“不必了,秦國人此時憤慨,而且高手衆多,我們想要抓住秦殇,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再說了,能讓秦殇受到了重創,已經是出乎了我的預料了。
”
顧君珩搖頭制止了容若風的想法,冷靜的分析着。
可是随後轉身,忽然就變了臉色,狠狠的一槍刺在了地面之上,砂石飛揚。
身邊的容若風要不是躲的快,差點都要飛濺到臉上了。
“你發什麼神經啊?
”
容若風有些不滿的說了一句。
“那可是瀾兒給我的香囊啊,這可是瀾兒親手繡的啊,竟然就被秦殇這個混蛋給搶走了,我好恨我好恨,我一定要殺了秦殇,将他千刀萬剮,不然我如何對得起瀾兒,容老三,我好生氣,好憤怒啊。
”
顧君珩低聲嘶吼着,一句一句的,讓容若風的臉上也都是滿滿的無語,這家夥是有毛病了嗎?
“剛才你不是說了嗎,讓林驚瀾再給你繡十個八個的,丢了就丢了不礙事的。
”
容若風很無奈,可還是如此說了一句,算是安慰了。
“你不知道瀾兒,他不會再給我繡了,說不定還會覺得我無用,我好傷心啊。
”
說着說着竟然是要準備哭的節奏,容若風再也受不了了,擡起腳步,就快速離開。
讓這家夥去死吧,他管不了了。
而城外兩軍也正在交戰,太子并威北将軍,還有葉二一起攻擊秦國大軍。
半日征戰之後,終究是取得了勝利。
又因為秦國太子的昏迷不行,故此軍心不穩,狼狽逃竄到三十裡以外。
楚國軍隊也不敢貿然追殺,那裡終究不是楚國的地界,為防止有陷阱,不能再追。
等到第二日,太子和顧君珩商議之後,決定又率領大軍去的打大楚軍隊一個措手不及。
而這一動作,就是沈紹也意料不到,大楚再次兵敗,而且敗的很慘,慘到沈紹這次竟然被擒住了。
傷亡慘重,主帥被擒,太子重傷,秦國本算是入侵者,如今竟然敗的這麼慘,不得不說挺讓人好笑。
一直将秦國軍隊逼退了百裡,大楚的人似乎才肯善罷甘休,也終于算是出了心口的惡氣。
如此僵持着,一直到了七日之後,秦國太子秦殇醒來,提出了願意和解,不起兵戈。
說是和解,基本上就是和認輸一樣的意思了。
大楚不是弱小的國家,若是一直打下去的話,勞民傷财,死傷絕對難以估計,兩國百姓處于水深火熱,國力也是一時間難以恢複。
“所以陛下也是答應了秦國和解的國書。
”
顧君珩坐在了太子的面前,不敢置信的問了一句。
雖然理解這些一國之君的做法,但是卻很不甘心,付出了這麼多的代價,打了将近半年,竟然是這麼一個結果。
“此次戰争是秦國引起,他們願意承擔我大楚的損失開出了很優厚的條件。
”
太子歎氣,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戰争本就是勞民傷财的事情。
他們總不可能現在去到秦國國都滅了偌大的秦國吧。
“那我們何時回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