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白玉京,十二樓五城,仙人撫我頂,結發受長生……”
墨鳳舞聲音喃喃,嗓音袅袅。
後堂裡的衆人聞言,眼中不禁透出一絲向往。
“可惜啊,這世上哪有平白來的好處?
你得到什麼,相應的,必然會付出什麼!
你得到的好處越大,付出的就越多……世間萬物,無不如此。
等價交換……才是這世上最公正的天道!
”
說着,墨鳳舞一生嗤笑,滿是嘲諷。
剛剛還在臆想的衆人,猛然一個激靈,瞬間回神。
而坐在上首的魇族老祖則猛然瞳孔一縮,随即看向墨鳳舞,道:
“你是說……”
“噓!
”
魇族老祖正要詢問,這時,墨鳳舞擡手抵唇,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秘密,回頭說!
”話落,墨鳳舞随即站起身:“行了,查的差不多了,我也該走了……”
說話的功夫,墨鳳舞直接轉身……可下一秒,卻又一頓,然後扭頭看向魇族老祖。
“他如何了?
”
墨鳳舞這話沒頭沒尾。
魇族老祖一愣,但很快便回過神來。
當下擡手一擺,将後堂裡的衆人打發出去。
然後起身走到墨鳳舞,沉聲道:
“陛下被驚動了。
”
“是麼,那正好,我過去看一眼。
”
魇皇鐘清醒之事,如今在魇族,還是秘密。
即便是族中長老,也并非都知道。
再加上眼前内憂外患,魇族老祖不得不防。
不過,墨鳳舞身份特殊。
再加上,此前若非墨鳳舞,魇皇鐘估計已經涼了。
所以這會兒聞言,魇族老祖倒也痛快。
當下點頭,随即帶着墨鳳舞去了後面的禁地。
其實,距離上次見到魇皇鐘,還不到半個月的時間。
但就是這短短的十餘天時間,魇皇鐘不論氣色還是狀态,都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而許是之前被驚動,所以這會兒墨鳳舞剛一進來,在軟塌上打坐的魇皇鐘,便微微睜開眼,看了過來。
“你來了。
”
魇皇鐘開口,嗓音低沉,但卻隐隐透着生機。
“不愧是魇族之皇,真是下了血本了……”墨鳳舞聞言勾唇一笑,然後看了房間四周布置着滿滿當當的神物異寶,接着才又将目光落在魇皇鐘身上。
“不過看起來,确實有效果……恢複的不錯。
”
魇皇鐘微微動了下眉眼,神态溫和:“多謝。
”
“話說的再好,都是空的,關鍵是要看,怎麼做……”墨鳳舞随口開了句玩笑,接着上前仔細看了魇皇鐘一眼,并順手把了一下脈,道:
“不錯,但切忌短時間内,一定不要妄動靈力。
但之前的方子,就不要用了,我重新給你配一個,估計能恢複的更快一些……
說話的功夫,墨鳳舞轉身來到旁邊的桌案前,然後拿出筆墨,一邊寫,一邊接着說道:
“不過,我今天來,其實是想問你一件事……當年你到底是怎麼受的傷?
”
魇皇鐘聞言平靜道:“當年在荒域,遇到了一株地寶。
結果一時大意,被看守地寶的妖獸和牛頭人夾擊,因而受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