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第701章 你竟然打我?
"娘,您,您竟然打我?
"
嚴世勇難以置信地開口。
"打你怎麼了?
打的就是你!
"
"你的規矩都學到哪裡去了?
"
"你的禮義廉恥都學到哪裡去了?
"
"見到縣主,如此無禮,如此不尊重,你以為你是誰啊?
"
"若不是有嚴家,你連見都沒有機會見到縣主。
"
嚴夫人像是忍耐了許久一般,一口氣将心中的怒火全部宣洩出來。
嚴大夫人也是首次見到自己的母親如此憤怒,顯然,她真的被二弟氣得不輕。
也是因為嚴家的老太太已過世。
否則,母親也不敢如此對待嚴世勇。
畢竟,老太太在世時,對嚴世勇寵愛有加。
嚴世勇變成如今這番模樣,少不了那死去老太太的功勞。
"娘,我……"
"别叫我娘!
趕緊滾,帶着你的小妾有多遠滾多遠。
若再讓我發現她來琉璃的院子,我定扒了你的皮!
"
嚴世勇聽後,不禁愣住。
憑什麼扒了他的皮?
來此院的是胡碧蓮,為何要扒他的皮?
嚴世勇見母親如此動怒,也不敢再多留。
他摟住胡碧蓮,快步向外走去。
離開前,還不忘狠狠地瞪了時溪一眼。
然而,時溪并未有絲毫畏懼,反而回瞪過去。
嚴世勇似乎受到驚吓,急忙加快步伐離去。
"縣主,實在抱歉,都是犬子魯莽行事。
臣婦在此替那不孝子向您賠罪。
"
時溪并未有責怪嚴夫人之意。
嚴夫人還算是明理,一眼就看出她并不喜歡嚴世勇納回來的妾室。
“嚴夫人,您言重了。
”
“您不怪本縣主多管閑事就好。
”
“不不不,怎麼會怪您?
您也是為了我嚴家的兒媳好,為了我嚴家未出世的兒孫着想。
”
“是我們嚴家該感謝您才是,是臣婦無能,沒有保護好兒媳和她的孩子。
”
說到此處,嚴夫人面露愧色。
作為母親,卻不如一個外人。
“嚴夫人,您不必自責,日後還需您多多照看表妹。
”
“若那小妾不再騷擾表妹,表妹必定能夠順利生産。
這段時間,還需您多費心。
”
時溪叮囑道。
隻要那對狗男女不再出現,江琉璃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是是是,縣主所言極是,此事臣婦定會多加留意,務必确保琉璃腹中胎兒平安降生。
”
時溪滿意地點了點頭。
說完之後,又叮囑了幾句,這才離開。
方才外面發生的事,江琉璃聽得一清二楚。
此刻,她終于明白,那個負心漢對那小賤人有多袒護。
她的滿腔熱情瞬間化為烏有。
她撫摸着自己的肚子,暗自發誓,從今往後,隻為自己和孩子而活。
至于那負心漢,就當他死了。
當然,她也絕不會将正妻之位拱手讓給那個狐狸精。
時溪一臉疲憊地回到府中,看到家人滿臉擔憂地望着自己。
刹那間,她所有的疲憊都煙消雲散。
還是家中溫暖,沒有那些煩人的小妾攪局,也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果然,家中絕不能有那些狐狸精,否則,一個好好的家,離衰敗也就不遠了。
時溪并未隐瞞,将在嚴家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家人。
“實在是太過分了!
真沒想到那嚴家二公子居然是這樣的人!
”
“是啊,我記得當初我回家時,我那堂嫂還得意洋洋地說她女兒嫁進了一個好人家呢。
”
“家境确實不錯,但人品就不敢恭維了。
”
“唉,女子高嫁本應是件好事,但有時候也可能變成壞事。
”
“若是遇到的是個好人,那自然會讓生活更美好;但要是遇到不好的人,那就隻能被欺負,連頭都擡不起來。
”
“你那表妹,真是命運坎坷,竟然嫁給了這麼個寵妾滅妻的男人。
”
“不過,還好她的公公婆婆還算通情達理,要不然她這輩子恐怕就要徹底被毀了。
”
一家子你一句我一句,一邊搖頭歎息着,一邊感慨萬分地說道。
江氏一想到江琉璃的性子,許是也不會告訴家人。
畢竟就算說了,家裡人也無能為力,無法幫助她擺脫困境。
江琉璃的父母肯定也不會因為此事而得罪嚴家,所以他們隻能讓自己的女兒忍着。
這或許就是那孩子受到這麼大委屈的原因。
想到這裡,江氏不禁感到一陣悲哀和無奈。
畢竟他們家與嚴家的門第,還是有些差距。
“你們這些男兒,可不能像那嚴家二公子那樣,随随便便給我納妾回來,家裡不許納妾,妾室都是攪家精。
”
“誰敢納妾,就把誰趕出家門!
”
時家的男人們無故遭殃了,他們哪裡敢納妾啊。
家裡有一個已經夠折騰了,再來一個,實在是受不了。
而時家的女人們聽到這裡,都高興極了。
她們當然不希望自己的丈夫納妾。
“娘,您放心吧,這後院的女人多了,容易導緻家門不幸,容易争奪家産,我們絕對不會娶一個攪家精回來。
”
時珺立刻表态。
其他男子聽了,紛紛點頭。
其他女人聽到這話後,都滿意地點點頭。
時初見衆人都安靜了下來,葡萄似大的眼睛滴溜溜一轉。
奶聲奶氣的聲音忽然打破了這片沉默。
“娘親,可是小白有好幾個媳婦呢,它是不是應該被趕出家門了呀?
”
她可是瞧見過好幾回小白與隔壁家的黑狗、白狗和黃狗走得特别近。
她好奇地問過娘親為什麼小白總是喜歡和小狗一起玩耍,娘親告訴她,也許小白是想找媳婦了。
她就默認了那些白狗,黑狗,黃狗都是小白的媳婦,若是這樣算,小白的媳婦似乎有點多。
小白一聽,立刻豎起了耳朵,心裡暗自咒罵着小主人又出賣它。
那些可不是它的媳婦,而隻是它的女朋友!
衆人聽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而時溪則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小白,眼中的意思十分明顯,甚至帶着幾分嫌棄。
那眼神仿佛在訴說着,它不會真的喜歡上那些狗了吧?
它可是一隻高傲的雪狼啊,若是喜歡上那些狗,她一定會看不起它。
而且她難以想象狗和狼在一起會生出什麼樣的物種。
狗?
狼?
還是又狗又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