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第四百九十六章 滿盤皆輸,安仔成功奪回财産
台上的武雲濤死死盯着安仔,是幾天前在寺廟裡遇到的男孩,當時他就覺得面熟,可這男孩說父親是淦德發,他才打消了疑心。
沒想到竟是騙他的!
更沒想到蠢侄子竟防了他一手,留下了後代!
武雲濤内心雖然驚濤駭浪,但表面卻很沉穩,他還笑了笑,故意說:“幾天前我們在寺廟相遇,我記得你說父親是淦校長,怎麼又變成我武家人了?
”
“自然是因為要提防人面獸心的你,如果我不隐姓埋名,下場便會和我的父親一樣慘,武雲濤,你擁有上億家财,可名不正則言不順,你害死親侄子,禽獸不如,就算你請高僧坐足七七四十九日法事,也消除不了你的罪孽!
”
安仔走到了會場前面,雖然他在台下,武雲濤在台上,可他的氣勢卻壓了武雲濤一頭。
每一句質問,都紮中了武雲濤的心靈深處。
“黃口小兒胡說八道,我侄子的死是意外,警察已經調查清楚了,而且我侄子并未留下後代,我倒要問問淦校長,為什麼他兒子會來冒充我武家人!
”
武雲濤還死撐着,堅決不承認安仔的身份。
盡管他内心已經信了,安仔的相貌實在太像侄子了,父子倆幾乎一模一樣。
“我來告訴你為什麼!
”
高大魁梧的淦德發大步走進了會場,夏桃和他并排走着,他們在飛機上就看到了武雲濤的報道,便知道安仔動手了。
所以他們一下飛機,就打車趕了過來,給兒子撐腰。
“淦校長,夏主任!
”
記者們激動得大叫,閃光燈不斷地打在他們身上。
嘉德中學的升學率目前是香江第一,還在其他城市開了分校,淦校長和夏主任的威名享譽東南亞,記者們對他們夫婦的興趣,比對武雲濤大多了。
淦德發沖記者們微微點頭,夏桃則一如既往地高冷,隻有看到安仔和阮寶寶他們時,才會扯一下嘴角。
“安仔是我大兒子,四歲時被我們夫婦收養,在這之前,安仔和奶奶靠撿垃圾為生,過得很辛苦,他的身世我們一早就知道,收養安仔時,就和他說清楚了,等他有能力奪回财産時,可以改回武姓!
”
淦德發和記者細細說了收養安仔的過程,還有他和徐改鳳曾經撿垃圾的凄慘生活。
記者們都很詫異,沒想到堂堂武家的小少爺,幼年竟過得這麼慘。
淦德發轉身面對冷汗淋漓的武雲濤,不緊不慢地說道:“你為了不屬于你的财産,害死親侄子,你難道沒有一點悔意嗎?
”
“我沒有,你胡說,你誣蔑我!
”
武雲濤憤怒地咆哮,他很想站起來理論,可止痛針的效力過了,下半身疼得快麻了,腦袋也一陣陣暈眩。
“我以嘉德學校發誓,決無一字虛言,而且你當年在車上做手腳,也并非天衣無縫,做手腳的人還活着!
”
淦德發在香江的信譽極好,就算他不發誓,大家也不會懷疑他的話。
安仔拍了下手,兩名手下押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進來了。
武雲濤視力不太好,一時間沒認出來。
“老爺,我是阿偉啊,19年前你吩咐我,将侄少爺的車子刹車弄手腳,你給了我一筆錢,讓我離開香江,這些年我在印尼過得很不好,總是夢到侄少爺,他那麼好的人,我沒人性,我喪盡天良啊!
”
老頭坐在地上捶胸頓足,看得出來,他這些年确實過得不好。
當年他兒子得了重病,急需一大筆錢治療,走投無路下,武雲濤找到了他,派他去害侄少爺,為了救兒子,他答應了。
當看到侄少爺車毀人亡的報道時,他其實後悔了,可木已成舟,隻得拿着錢舉家搬至印尼,最終他兒子也沒能救回來。
妻子也和他離婚了,他一個人孤零零地住在異國他鄉,過得生不如死。
“這就是報應啊,老爺,做壞事是有報應的,我兒子死了,老婆跑了,我也馬上要死了,我去下面給侄少爺當牛做馬賠罪!
”
老頭說完了這一切,就像解脫了一樣,清瘦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興奮的記者們,手都快按抽筋了,豪門争産,叔叔害死親侄子,鐵證如山,這絕對是頭條中的頭條,明天香江的報紙絕對會賣斷貨。
“淦德發,你可真是煞費苦心,居然找了這麼個人來配合演戲,我根本不認識他,什麼阿偉,什麼刹車做手腳,你的故事編挺好,但和我有什麼關系!
”
武雲濤的嘴還是很硬,空口無憑,在法律上沒有任何意義,他可沒那麼容易打倒。
“趕緊解決了,回家吃飯!
”
夏桃不耐煩了,早幾年前她就說過,索性一刀砍了這老王八,一了百了,可淦德發和安仔都不同意。
現在又叽叽歪歪的,真煩!
“好的,媽媽!
”
安仔恭敬地應了聲,他從公文包裡拿出幾份文件,是武雲濤當年給阿偉轉賬的銀行記錄,隔了19年,他用了點手段,才讓銀行高管同意查記錄。
另外還有一份磁帶。
安仔先展示銀行流水,然後放磁帶。
一陣沙沙聲後,出現了極嘈雜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在蹦迪。
“阿樂你是不是還有個堂哥?
”
“你不提我都忘了,大陸過來的那個傻鳥嘛!
”
說話的男人一聽就是喝多了,神智不太清醒,武雲濤神色緊張,因為他聽出了是自家不争氣的小兒子。
“你那個大陸過來的堂哥,是不是19年前出車禍死了,怪可憐的。
”
“他有什麼可憐,他是自作自受,我告訴你們,這蠢貨沒有一點自知之明,居然想搶我家的财産,不就是有封老頭子的遺書嘛,我爹不認就是張廢紙,這蠢貨不聽話,我爹就送他上西天,哈哈!
”
“難道你堂哥出車禍,是你爹幹的?
”
“我爹哪用得着親自動手,家裡那麼多工人,随便找個缺錢的幹呗,不說這些晦氣事了,來喝酒,不醉不歸!
”
随後是杯盞交錯的聲音,安仔關了錄音機。
台上的武雲濤面色如土,他知道大勢已去,這一盤他輸了。
不過他還存着一點希望,公司是他親手創建的,全都是他的心腹,安仔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就算拿到公司也服不了衆,肯定還要求助他。
“武雲濤,再看看這個,我現在是武氏集團最大的股份持有者!
”
安仔又拿出了一份文件,是股權轉讓書,這些天武氏集團的股票壓得極低,他大量收購,成功地持有了武氏集團的最多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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