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第842章 去找,蘇家殷念
秋山域裡正在爆發大戰。
秋昊與自己的老嶽丈打的昏天黑地。
秋昊早已不是當年那個什麼都沒有的小子了,越戰越兇猛。
而尊者經驗豐富,寶刀未老。
兩人戰的日月皆避,黑沙漫天。
被裹在麻袋裡的殷念都擋不住都飛沙,在睡夢中大吸了一口走沙後驟然被噎醒。
可手腳依然發軟。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被裝在麻袋裡。
路妖桃沒這麼好的待遇,他不僅沒人擡着,還得自己走,滿口的沙子都能堆出城堡來。
“到了!
”明炀聲音裡有驚喜之意。
她聽見了秋昊大罵‘老畜生’的聲音,雖然自己處境不好但不妨礙她想看看處境更不好的人的一顆心,可惜還沒等她伸出自己的腦袋。
就被人帶着從一處狹窄的小洞跳了下去。
失重感驟然襲來。
落地的瞬間眼前的麻袋被人驟然掀開。
她甩了滿頭的沙塵。
目光兇狠的擡頭,“你們敢綁我?
想必是最好心理準……”
一盆盆溫度适宜,灑滿花瓣的洗靈水端到了殷念面前,幾個笑容甜美的姑娘代替了那些讓殷念一看就煩,敲她悶棍的糟老頭子,端着一個個的金盆,金盆上嵌了無數靈晶,很土,很豪,可戳爆殷念的偏好。
“姑娘,沐浴吧。
”她們微微一笑,露出可愛的小虎牙。
殷念一噎:“……備,你們這是打算做什麼?
我豈是那種意志力薄弱之……”
小姑娘們一把抓着殷念的手将她的手泡進了那洗靈水裡。
一瞬間,那靈力順着指尖,帶着安撫意味的溫和靈力将她整個人包裹到每一根手指的指甲尖。
她的聲音都微微發抖:“……人,這樣也不能抵消你們突然用麻袋敲我的……。
”
殷念身後飛速的搬運來了一張床。
床是一件神器,蓮花為床,殷念被姑娘們嬌笑着摁倒下去的時候,花蕊像是溫柔的情人,瞬間貼着她的身軀,讓她不用自己動,也能開始運轉靈力修煉的同時。
還帶着她做了一個全身按摩。
殷念整個人都驚呆了,“……賬……哦呼。
”
過度思慮,經常頭疼的穴位也有姑娘們柔軟的小手一下一下的摁着。
“姑娘,力道合适嗎?
”姑娘們和風細雨。
殷念根寶上身了,“還,還,還成叭。
”
在殷念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
鼻子旁邊有清香,有人剝了一顆上品的枇果,湊到了殷念的唇邊。
仗着有殷菇子為所欲為的殷念張嘴了。
清甜在舌尖炸滿。
姑娘吐氣如蘭,“念姑娘,如何?
”
殷念視線掠過她捏着枇果的手,不由自主:“這果子真白,哦,不是,這手真甜。
”
她們一愣,随後臉蛋紅紅的湊過來,發出靈魂一問。
“舒服嗎?
”
殷念點頭。
“還想要更多嗎?
”
再度點頭。
“當副盟主吧。
”
三次點頭。
然後殷念的臉就垮了。
該死的溫柔鄉!
!
!
!
一直躲在後頭降低自己存在感的明炀瞬間跳了出來,“好!
你說的!
”
他迫不及待的要解開自己身上的另一塊代表身份的腰牌,“給你,你就是我們無名盟的副盟主了!
”
“無名盟?
”殷念想站起來,但舍不得身下那一朵會按摩的大蓮花,索性就這麼躺着,與明炀對視,“原來是無名盟啊。
”
明炀動作一頓,“你不知道我們?
”
“自然,之前就沒見過你。
”
“不可能,當時我給你送信了,兩封!
”明炀委屈又激動的比了兩根手指。
殷念皺着眉頭,終于想起了被自己和周少玉折騰掉的那兩張紙。
啊……原來如此。
“反正說好了,你當副盟主。
”明炀往殷念面前一坐,開始不要臉皮了。
殷念挑眉,“我說了嗎?
我說什麼了?
女人這張嘴,誰信誰成鬼。
”
比不要臉還有誰能比得上她不成?
她還能拉旁邊伺候她的小姑娘的衣袖,“再來個果子。
”
整個一坦然接受了就是。
她不由得想,這時候睡睡肯定很擔心她,殷念看着周圍将路堵死了的無名盟的人,微微眯起眼睛。
元辛碎何止是急。
他已經連闖了三個最近的大域了。
将人家大域域主從睡夢中扯了起來,将大域翻了個底朝天。
“這裡沒有!
”周海平與他一起找,卻什麼都沒找到,“也不知道殷念現在怎麼樣了,到底在哪裡。
”
而跟着殷念一個小隊的人也在别的地方找瘋了。
“怎麼辦?
”安菀其實并不是非常擔心殷念的安危,殷念要是活不下來,那也太小瞧她了,她擔心的是……
“日出了,小試已經開始了,雖然聯盟那邊鬧了點幺蛾子,但比試還是要比的!
”
“别的小組已經開始了。
”
安菀急的嘴上冒泡,她擔心道:“殷念的爹爹閉了死關,沖實力,就是為了等殷念拿到最後一顆開靈果,好與她父女兩人血洗九尾宗。
”
“可,可要是殷念錯過小試,拿不到開靈果可怎麼辦?
”
她的擔心不無道理。
殷念算了算時間,開始有些躺不住了。
“話說這是哪兒啊?
”殷念看着周圍氣派的地下宮殿,問道。
明炀氣的翻白眼,“我們的主殿。
”
殷念驟然起身,雙眸锃亮:“……老巢?
?
”
她立刻翻身下來。
看着明炀露出一個笑容。
“盟主,當副盟主什麼的,也不是不能商量。
”
聯盟要她摧毀無名盟。
無名盟要她保護壯大這個組織,這可真是有意思。
“不過你需要配合我一下。
”
而與此同時。
地牢裡。
那鐵欄之後。
有一個小孩,正在努力将自己幼小的身軀往外面擠。
而他身後,那畜生正在一腳又一腳的踹着自己的父親,奄奄一息的母親。
“交出來!
将那令牌交出來,你放在哪兒了?
”
隻比他大三歲的姐姐死死的擋在他的身前,不叫那畜生的拳腳落在他的身上,可姐姐的肚子卻被砸碎了,隻能兩隻手死死趴着鐵欄杆。
“快跑,小弟快跑!
”姐姐的血滾燙的澆在他的頭上,他分不出那是墜下的肉腸還是姐姐的衣服。
他渾身發抖,憋着勁兒,不讓自己哭,隻努力的往那鐵欄縫隙往外擠,他的腳上,手上,還有鎖鍊纏繞,腦子裡不斷想起父親将額頭與他互相抵靠時說的話。
“你個頭小,能擠出去,如今外頭大戰,地牢無人看守,跑出去後,誰都不能信。
”
“去找蘇家,殷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