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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默認 第420章 衍時給公主賠個不是

嫁給瘋批太子沖喜後 尤時 5775 2024-09-20 15:58

  比如,太後本就不喜周璟,每次在端漠皇面前誇周煜,端漠皇非要闆着臉,說周煜遠不如太子,太後對周璟的八分不滿成了十分。

  比如,端漠皇暗中提拔周承時,總是會說風涼話,你差,你還是差,你太差了,你沒有一點能和太子媲美,你得有自知之明,朕不知這些年提拔你到底是對是錯,你覺得你配嗎?

  以至于周承日日都想除了周璟,他見不得這個男人好,他嫉妒他迫切的想要取而代之,他想要讓他死。

  再比如剛開始,端漠皇立周璟為儲。
其中是有偏愛,可在那個節骨眼,他也有他的人權衡和顧慮。

  他将白家推入火海,冤魂不斷,轉頭又做哀恸之色,斥容德侯通敵叛國的同時,還要感念他曾做出的貢獻,最後道一句——朕……朕從未想過他會畏罪自殺。

  由此,椒房殿,東宮,成了重臣眼裡堅持要廢的對象。

  偏偏端漠皇不容置喙。

  他一邊護着皇後和太子,一邊不惜和朝臣動怒。

  他的仁愛展現的淋漓盡緻,也在進一步的讓朝臣對太子不滿,對皇後不滿,私下道兩人德不配位。

  與此同時,端漠皇還在一舉兩得。

  他讓皇後和太子隻能攀附他,要想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後宮活下去,兩人就該把他當做天。

  可周璟太出色了。

  出色的讓所有人意外。

  邵陽一直從别人嘴裡聽,端漠皇如何培養周璟雲雲,君子六藝給他請最好的先生教導,又有顧太傅日日看顧學業,端漠皇還要把他帶在身側,上朝聽政還有處理朝政。

  可……這不就是皇帝該對儲君的培養嗎?

  曆來太子哪個不是這樣?

  邵陽嗤笑:“你知道嗎?
阿弟出色,幾乎所有人都在說是父皇的教導有方,本宮卻知道,阿弟不是從一開始就是天之驕子,他書房的燈亮到天明是常有的事,夫子布置下的課業,别人寫字寫兩頁,阿弟得寫十頁,百頁。

  “别人朗朗上口讀課文,阿弟要做到倒背如流才肯罷休。

  “如今擁有的是阿弟早些年用艱辛和刻苦積攢的。

  沒有什麼能一蹴而就。

  當初……當初慕衍不也是嗎?

  年少離家去軍營。

  沒有刻骨和本事如何能讓老将軍在萬千人裡頭一眼相中?
還要傳他衣缽,當做親子一般對待?

  不過,這些話,邵陽才不說。

  她可不想讓慕衍得意。

  公主就冷冰冰闆着臉。

  慕衍見她沒有太多抵觸,又一次靠近她,兩人肩并肩站着,之間隔的距離很小:“今夜,會放那兩人下山。

  聽到這話,邵陽眸光微閃。

  邵陽反應很慢,擡眸去看慕衍。

  早些年,多半是她主動,慕衍如老僧入定,拿她沒辦法後才半推半就。

  慕衍越這樣,她就越放肆,等慕衍真的動真格了,她又慫了。

  也可以當做相處的情趣。

  如今邵陽不招惹他了,甚至搬出不原諒你,不理睬你,也不想和你破鏡重圓。

  這會兒倒是知道急了?

  什麼都想和她說一說,想要得到共同話題?

  邵陽壓下情緒。

  “你離本宮這麼近做甚?

  “慕将軍,這樣不好吧。

  邵陽紅唇微動:“往後退些,你的手不經意間碰到本宮了。

  “不是不經意。

  慕衍往後退兩步,雖然有兩步,可真的邁的步伐很小:“是有意。

  他如今打起了直球,不願拐彎抹角。

  “想拉你的手很久了。

  “料到你不願意,隻好用這種不入流的法子試探試探,你若不說話,我就無賴拉着,你若說了話……”

  慕衍作揖:“那衍時為方才的孟浪給公主賠個不是。

  邵陽冷笑一聲。

  “站門外去。

  慕衍已經知道她什麼意思了,心裡歎息一聲,面上卻不顯。

  他剛邁出去。

  ‘砰’的一聲,房門被關上。

  邵陽将身子抵在門後,垂涎眼眸,面色平靜,可她的心跳卻快了一倍有餘。

  土匪窩另一處很吵。

  是許筠。

  許筠每天都要罵幾聲。

  “來人!
來人!
要多少錢我家裡也願意贖的。
拿我換錢這麼好的買賣,你們一個個土匪會不會算賬!

  “我昨兒說了,我想吃蝦!
為什麼又是野菜!

  顧文禮被關的第一天,聽到吼叫聲,應該是吓怕了。
所以第一天他很安靜。

  第二天許筠吼完,無聊地找顧文禮唠嗑。

  “顧公子,你家人要是知道你如今在土匪窩,豈不是得擔心壞了?

  顧文禮沒去看她黑乎乎的臉,溫聲:“我家裡人應當不知我失蹤。

  “啊,你在哪裡被綁架的?

  顧文禮應她:“官道通往我好友家的一條小道。

  婆子送飯菜後,許筠扒拉幾口,竟然在米飯裡面扒拉出幾塊肉來。
她一下激動了。

  她總感覺,顧文禮的待遇比他好。
因為她懷疑寨主更喜歡男人。

  許筠其實很大方,可這時候她小氣的要命,她擔心自己有,顧文禮沒有,那她還得把肉分出去。

  她去看對面:“你的米飯好吃嗎?

  顧文禮不懂她的彎彎繞繞:“有五塊肉。

  “為什麼我隻有四塊!

  顧文禮:……

  又過了一會,她:“我好想吃蝦啊。
你想吃什麼。

  顧文禮吃這些沒有什麼講究:“我想讀書,我還想要筆墨紙硯,我每日起來都要寫文章,這幾日沒碰,很是難受。

  也就是這個時候,他話多了,沒有筆和紙的日子,翩翩公子的他在情緒不穩定的許筠帶動下情緒也不穩定起來。

  顧文禮:“我有感而發,昨兒夜裡做了首詩,念許小姐聽聽。

  許筠聽後:“啊。

  “怎麼了,可是不好?

  許筠:“聽不懂。

  許筠:“不過我感覺,你一定能考中舉人。

  顧文禮:“我其實志向不至于此。

  許筠:“那你多多少少有點好高骛遠了,年輕人,你得一步一個腳印,你總不能舉人沒考上,就想當狀元吧。

  許筠語氣突然忸怩起來:“顧文禮,你走遠點,閉上耳朵。

  她哐哐哐開始砸門:“來人!
來人啊。

  譚洲不耐煩過去:“幹嘛?

  “我要如廁。

  譚洲:“屋裡不是有恭桶麼。

  “我女的啊,顧文禮男的!
開門,我得出去如廁。

  顧文禮閉着耳朵,可也聽見這些話了,他莫名紅了臉。

  “可你們不都睡一起了,瞎講究。

  譚洲還是給開了鎖。
在許筠出來後,他瞧見顧文禮也出來:“诶诶诶,你幹嘛!
回去!

  顧文禮低聲:“出恭。

  他其實早就想了,隻是念着許筠是女兒家,吃飯的時候就在那裡無措。

  譚洲明白了:“哦,你們睡一起,如廁也一起啊!

  許筠聞言,驚恐:“顧公子,是這樣嗎?
這……這……這不好吧。

  顧文禮震驚又羞憤:“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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