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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滾遠點

第11章 你是霍太太不就足夠了嗎?

  “你不是也很享受?
外面牆根底下發情的母貓都比你矜持。
”餍足的男人滿臉的春風得意,“不是我招惹的,是我兄弟招惹的。

  他雙手捧住我的臉頰讓我低頭看,“你更愛我還是更愛我兄弟?
嗯?

  他弄的時候還頂了頂腰。

  我忍不住嬌哼報複性地用牙齒啃咬他胸口,他身子一下就緊繃了,更用力地抱緊我。

  我沒力氣的笑笑,“老公,那你愛我嗎?

  霍聿珩一怔,視線穿過污濁的空氣落在我臉上,我能感受到他有了退意,雙腿下意識夾緊他的腰。

  他喉結滾了滾,極力隐忍快樂的痛苦表情讓他進退兩難。

  我不想在這麼快樂的時候被掃興,身為女人在這不上不下的時候身體更不爽,我趕緊伸手抵在他唇上。

  他呲笑一聲,輕輕歪頭咬住我的手指,下一秒就是狂風暴雨般強勢的索取。

  他吮得緊,我抽不出來隻能用另一隻手捂住我自己的嘴把羞人的聲音吞入腹中。

  一切結束後,我被他泡在浴缸裡,他站在旁邊淋浴。

  我趴在浴缸邊上伸手去拔他性感的腿毛,不小心看見他又緩緩敬禮的某處,我不禁輕輕顫抖了下,别開臉。

  他擡腳踢掉我搗亂的手,聲音混雜着水聲,我聽得不真切,他說,“安心,兒女情長那些收一收,你是霍太太不就足夠了嗎?

  “今天的你讓我很舒服,你要是覺得我們性生活少,以後煙煙不在的時候我都跟你做。

  看得出來他今天很滿足,說話的時候尾音都帶着笑意,溫溫柔柔的像是對我的恩賜。

  我卻真覺得刺耳。

  抓着浴缸邊緣的手卻被他不大的音量震得發麻。

  其實他對我還算不錯的,他對我家公司的幫助從來沒有保留,這點很大方。

  他不是個好老公,但他很紳士,他不會動手打我,即便和我吵架的時候,說話的聲音也不大,主打一個很紳士的氣死人那種。

  除了那天莫名其妙砸了碗。

  我心口像是山巒被劈開一道巨大的口子,風呼呼倒灌着。

  “為什麼要等煙煙不在的時候呢?
她在我們就不能做嗎?
我把你伺候得這麼舒服,你不喜歡嗎?

  我抛開矜持,試圖用他的思維來和他對話。

  既然兩個人契合,彼此都喜歡,為什麼要等曲雲煙不在的時候才能做!

  他這樣顧忌曲雲煙還是不承認他們之間的關系嗎!

  霍聿珩一愣,像是第一次認識我一般仔細打量我。

  他彎腰把手伸進水下撈過我的柔軟在手心裡把玩,眼神晦暗不明。

  “煙煙還小,你叫得太大聲她受不了。

  他一本正經說騷話的樣子很撩人,我穩了穩心神才開口,“你可以讓煙煙搬出去嗎?

  他漫不經心地把我從浴缸裡撈出來,蓋了條浴巾在我身上,“你還記不記得你最近提了多少次煙煙了?

  我輕點頭,“霍太太連想和自己老公單獨住的權利都沒有嗎?
這還叫什麼霍太太?

  我眼眶微熱,“難道我們兩個人中間一定要有曲雲煙的存在嗎?

  “有何不可?
”他冷漠無比,“再說就沒意思了,别沒事找事。

  我笑出眼淚,原來男人的愛和性真的是可以分開的,我還以為他一次一次地要我多多少少也會愛我幾分,可他連在床上都不願意撒謊哄哄我......

  呵,他還真是個品德高尚的大好人。

  “那.....我們還是離婚吧!

  我不考慮了。

  封閉的空間裡有兩秒的靜谧,我以為霍聿珩會和我說點什麼,比如解釋一下?

  “嗯,你别後悔。

  我木讷地低下頭,可能在他心裡,曲雲煙我是一點都碰不得的,隻要碰了就會觸及到他的逆鱗。

  “哦,對了。
”他在離開之前又對我說,“今天晚上應酬的時候被人下藥了,你别誤會。

  ......

  我閉上眼,眼淚從眼角流了下來,這一刻好像世界都安靜了。

  原來剛才那樣極緻愛我的男人也是假的嗎?

  我這才想到剛才他身上确實很燙,最後一絲希冀也在這一瞬間湮滅了。

  他隻有在被人算計的時候才會找我疏解,我輕聲呢喃,“霍聿珩,你把我當什麼?

  他是怕他太粗暴,曲雲煙受不住他?

  也罷,我也該走了。

  等中午睡醒,我在這間别墅裡四處逛逛,緬懷一下我這自嗨式的四年婚姻時光,我試圖回憶起有沒有哪一次我和曲雲煙同時出現時,霍聿珩堅定地選擇了我。

  好像沒有。

  沒想到臨走的時候,勤勞的王姨竟然端了碗中藥進來,估計是霍夫人囑咐過她了。

  可我和霍聿珩不可能有孩子了。

  想到霍夫人那句“房事後喝完最佳”,我把中藥倒進了房間的花盆裡。

  我輕聲說,“你們替我茁壯成長吧。

  十八歲成年那天,爸爸送了我一間公寓作為禮物,房子不大,但是在寸土寸金的市區裡。

  爸爸說女孩子要住在人多的地方,安全。

  我走出别墅的大門,仰望天空,爸爸的臉好像正藏在雲朵裡偷偷看着我。

  “爸爸。

  我咧着嘴叫他,笑得一點都不淑女。

  “爸爸,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霍聿珩不是我的良人,才早早給我準備了一間避難所?

  我剛進到車裡準備過去,我接到了我媽媽許芳蘭的電話,“心心,公司出事了!

  剛坐上車,我媽媽許方蘭給我打了電話,公司一批貨被扣在海關,她急得不行。

  “心心,這批貨提不出來,公司資金流就要斷了,而且買家也不是吃素的,我們交不上貨也沒錢退押金,他們肯定要告我們讓我們吃官司的!

  “快點叫聿珩幫幫忙,他應該有認識的人吧?
公司的股東鬧起來了,我要壓不住了!

  “媽。
”我叫她。

  我的冷靜和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媽,我們已經盡力了,不如早點把股份賣了,爸爸在天上不會怪我們的。

  “什麼?

  許方蘭狐疑地問了一聲,還以為她聽錯了,下一秒她的音量直接高了八度,“安心,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爸打拼了一輩子的公司,你忍心把它讓給别人?

  “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白眼狼?
要是沒有安氏,你能嫁給你喜歡的男人?
他能看得上你嗎?
你糊塗啊,沒個家族企業傍身,你要被人戳脊梁骨你知不知道?

  許方蘭低低地哭了起來,“你以為我這麼拼是為了什麼?
還不是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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