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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滾遠點

第10章 要了四次還不停!

  我抿着唇瓣,“霍聿珩,我要是沒記錯,我已經跟你提出要離婚了,你就沒有資格管我了。

  他開口的聲音是刺骨的寒,“我沒資格誰有?
你在現在這個檔口提離婚,你是嫌我爸命長了?

  他語調譏諷,“你當我霍家少奶奶的身份是想要就要,想丢就丢的嗎?

  我扯了扯唇角,有些哀怨根本控制不了,“你現在和我提身份未免可笑,你要是不說,我還以為這個家裡一直都是兩個女主人呢。

  他的神情似乎有着皲裂的迹象,又像是沒有,“安心,你現在陰陽怪氣的本事不賴,她是我妹妹,我能幹出那種出格的事?
你想象力别太豐富。

  “你出沒出格我确實不知道,我沒有證據,但是你允許她越界了,霍聿珩,你心裡但凡還有我們這個家庭,我覺得你多少應該知道‘避嫌’。

  一句話說完,我心底怒氣翻滾一片,明明隻想說點話氣他,我自己卻先認了真。

  他一副漠不關己的口氣,“我們這麼多年都這樣過來了,你也沒說過什麼。

  我大方承認,“是,所以這種日子我過夠了。

  他氣勢過于冷淡,手裡佛珠越盤越快,“呵,你還真善變啊。

  我譏諷地看着他手中的東西,看來他今天還特意回了一趟老宅,沒有這串佛珠靜心,他怕是在郭月面前一天都忍不過吧。

  門外傳來曲雲煙的大喊,“哥哥,你能不能出來,幫我上一下藥?

  上藥?

  郭月受傷的那個地方可是菊花啊!

  我不知道是晚上沒休息好,還是被氣急攻心了,霍聿珩出去以後,我眼前一黑,人直接從梯子上一頭栽了下去,暈倒了。

  醒的時候我人在主卧床上,王姨滿眼擔心地看着我,見我醒了立即跑出去,霍聿珩穿着綠色條紋家居服不緊不慢地走了進來。

  他一進來就質問我,聲音也是不冷不熱,“輕微腦震蕩,舒服了?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又以為我是故意的?

  我看了一眼手上的紗布,已經沁出血幹涸掉了,他也沒幫我處理。

  如果他對我稍微上點心,讓醫生幫我處理一下,就應該知道我不是裝的。

  我想解釋一張嘴就是一聲接着一聲的幹嘔,頭暈得厲害。

  霍聿珩眼神微微閃動了一下,确認我沒有大礙後情緒便收斂得滴水不漏,“最後一次,不許再搞自殘那套。

  愛别人的先決條件首先是愛自己,我再愛霍聿珩我也不可能為他傷害自己。

  我頭暈眼花,實在沒有力氣反駁他,為了堵住他的嘴,我口不擇言,“那取決于你,你要是再敢不順我的意,我就死給你看。

  當時王姨正好給我端粥進來,還沒等到我手邊,霍聿珩抄起碗直接砸到了地上。

  嘩-啦-

  瓷碗碎片白粥濺得到處都是。

  霍聿珩向來進退有度,極少動怒,可他現在眉頭緊鎖,黑眸中透出的怒火幾乎能點燃周遭的空氣。

  “又用死來威脅人?

  他第一次對我大喊,還推倒了一旁的椅子來宣洩心中的憤怒,“安心,如果再有下一次,我發誓死的那個絕對是你!

  王姨被吓到了,霍聿珩人都走了她還是大氣都不敢喘,半晌才對我說,“先生還是很關心您的,您昏迷時......”

  我制止了她,“重新幫我端碗粥吧。

  他這一場火氣來得毫無緣由,甚至過于小題大做,我們結婚四年他從不曾如此大聲兇我。

  再說我隻口不擇言說過這一次,怎麼斷定我喜歡威脅人,還說是“又”?

  分明是看我不順眼,說句他不愛聽的就找機會給我下馬威。

  這日子不管怎麼說都過不下去了。

  我在家養了幾天,期間一直都沒看見霍聿珩,曲雲煙也不在家,不知道他們兩個是不是又在一起,我免不了胡思亂想影響休息,恢複得有些慢。

  等稍微好些了,趁着頭不暈的時候就看看法學書,好在曾經記得牢,稍微看看就基本都能想起來。

  一夜正睡得正香,朦朦胧胧聞到點酒氣,咂咂嘴味道更甚。

  我身子抖了抖,睜開眼,詫異地發現某個男人吻我吻的動情。

  “醒了?
”他聲音暗啞,手指蹂躏我的唇瓣,低頭咬我耳朵,“老婆,配合一下。

  下一秒睡衣被推到脖子上,他雙手在我身上肆意點火,從小腹摩挲往上,揉捏的動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

  “霍聿珩,你瘋了!

  我拼命地往後躲,他的吻也沒閑着,啃咬着他抓我的地方,毛躁的不得章法。

  從來都是我撩他,我哪經得住他這樣誘惑,沒一會兒身上就燒得厲害。

  “這麼快就有感覺了?
今天讓你吃到飽!

  ......

  我慶幸黑暗中他看不見我绯紅的臉色,我咬着自己的手腕把罪惡的聲音扼殺在搖籃裡。

  可他卻想聽。

  抓着我的手十指相扣抵在床上,身子也擠了下來,“别忍着,你忍着我怎麼知道你吃的飽不飽?

  我動彈不得,心口一陣狂跳,“你閉嘴......分明是你在吃!

  他擡起頭,眼尾泛紅直勾勾地盯着我,“呵,原來你喜歡這麼聊?

  汗水滴落到我小腹上,燙得我渾身發麻。

  他喘息着,“你賣點力氣,把我掏空你也快樂。

  他說着伸手按開床頭燈,自己翻身躺下,把我抱坐在他小腹上。

  我本以為上位者就能占據主導地位,可在男女的絕對力量面前,我怎麼掙紮都是徒勞。

  他用力掐我胸口,聽到我呻吟才算滿意,然後就會用一種迷亂的眼光賞玩我的身體。

  後來我的呼吸變得急促又錯亂,他也是。

  被欺負得狠了,我說話的聲音都在發抖,“你帶内個,我不想給你生孩子了!

  “不會有的!

  他急切地攻破我,再以後身體的自主權就不屬于我了。

  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他今天格外瘋狂,我也前所未有地舒爽。

  隻是四次還不停,我又被他抱着去了浴室,咬在他肩膀上哭着控訴,“不要了!
都要離婚了你還來招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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