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一百五十四章 終于攢夠一百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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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難過什麼呀?
老閻家的人什麼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三年旱災前還算體面人,可熬了這三年,一個個熬的腦子都壞掉了,心也開始歪了,算計起人來簡直就是見縫插針的上,算計不上,心裡就覺得虧了。
沒事,回頭我敲幾棒子,就能把他家敲醒過來,不敢再跟你龇牙了。
”
回到屋子裡,見婁曉娥情緒還是低落,李源微笑寬慰道。
婁曉娥卻掉淚了,看着李源道:“你為我做了那麼多,對我那麼好,可我除了拖伱後腿外,什麼都幫不了你,還連累你被人說嘴,娶了資本家的女兒。
耽擱你的前程……源子,你幹嗎娶我啊?
”
看着哭吼吼的妻子,李源哈哈笑道:“因為我喜歡你嘛。
”
婁曉娥哭聲小了些,卻還是難過,道:“我都不知道你喜歡我什麼,你又不肯要我們家的錢。
我也沒聶雨家世好,沒有秦雪長的好,氣質好,還沒她聰明。
我哪點都不如人家,配不上你……”
李源嘿嘿笑着将媳婦兒抱入懷中,道:“我喜歡你的眼睛,喜歡你的嘴巴,喜歡你的蜜蜜……”
“哎呀~”
婁曉娥羞紅了臉,拍了下握在身前的手,嗔道:“我說認真的呢!
”
李源理直氣壯道:“我也說認真的呢!
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還戴着口罩去看病,除了漂亮的眼睛,挺挺的蜜蜜外,我還能看出啥?
人和人的緣分就是這麼神奇,别人再好又如何?
我就是喜歡你嘛。
至于身份帶來的影響,我會想法子應對的。
這件事,後面我會和嶽父詳談。
娥子,大事上,你要聽話哦。
”
婁曉娥點點頭,乖巧道:“我一直都聽話來着,你那麼有本事,我不聽你的還要自己費勁啊?
”
李源壞笑道:“那今天換那個姿勢,得不得啊?
”
婁曉娥:“……”
……
趙金月昨兒睡的晚,今天大懶覺一直睡到快中午才起來。
洗漱完出來就聽到婁曉娥被三大媽欺負了,她登時樂了,李源家也有今天?
聽說兩口子回後院生悶氣去了,趙金月眼睛轉了轉,就往後院去了。
李源後院的房子是東面兩間耳房,在最裡面,相當隐秘安靜,趙金月順着回家的路又往裡走了些,就到了窗戶跟前。
本想進去找兩口子說說話,她還沒怎麼和婁曉娥照過面呢。
然後就聽到一陣隐隐約約的鵝叫聲:“鵝鵝鵝……”
趙金月眼睛都直了,身上一時間燥熱起來。
看了看天,還大白天呢……
她眼珠子轉了轉,然後貌似無事的在院子裡散步,想等着完事後就進去,好好臊一臊這兩人,往後也算有個小把柄在手上。
隻是她似乎失算了,一盞茶功夫過去了,那聲音還是若有若無的傳來。
一炷香功夫過去了,居然絲毫未停歇。
半個小時過去了……
趙金月的眼神變得十分古怪起來,嘴角上的微笑,也成了咬牙切齒……
他嘛嘛的,居然這麼久都沒完!
她這下終于明白過來,為什麼兩年了,她試了那麼多法子,看了那麼多醫生,還他娘的做丫挺的推宮活血,都沒鳥用,原來問題在這!
許大茂那個狗東西,狗做的功夫都比他長久些,心裡默數不超過三十準完事。
一直聽付三才的婆娘罵付老三沒屁用,趴身上搗騰兩下就完事了,她還暗喜,許大茂能搗騰二三十下,至少不算太廢物。
可這會兒無意間偷聽了會兒牆根兒才發現,原來能這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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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被許大茂狠狠欺騙的感覺,讓她傷心更暴怒!
等李源和心情疏通了很多的婁曉娥出來時,就看到家門口一副兇神惡煞神情的趙金月。
婁曉娥和趙金月照過面,但打交道的不多,一些認識也是通過李源所知。
她知道這人又奸又滑,偏偏一副傻大粗的表現,所以不大喜歡這人。
但沒想到,會看到這樣一幅吃人的樣子,吓了一跳。
李源喝道:“趙金月,沒事幹你跑我家門口轉悠什麼?
你那是什麼樣子,怎麼着,賈東旭死了,一個個都跑來和我叫闆來了?
”
趙金月臉色一滞,看着李源眨了眨眼睛,無辜道:“沒有啊,誰來跟你叫闆來了?
”
李源道:“那你在這瞎轉悠啥?
”
趙金月不服道:“我是見曉娥回來了,才特意來找她說話來的。
聽說三大媽欺負你了?
你要是想和她幹架,我指定幫你!
”
婁曉娥看着趙金月把她自己身前那單個也足有八兩重的家夥事拍的波濤洶湧,不由無語的扯了扯嘴角,道:“不用了。
”
趙金月也不強求,她看向李源道:“源子,我問你一件事,你可不能騙我。
”
李源道:“成,我從不騙人。
”
趙金月嚴肅道:“許大茂那狗東西的身體,到底有沒有問題?
”
李源詫異道:“你怎麼這麼問?
”
趙金月有自己的行事準則,做事從來不藏着掖着,理直氣壯道:“我聽你們兩口子辦事辦了快一個鐘頭了,許大茂那個狗東西,兩分鐘都不到就歇菜了。
我原本以為男人都這樣,今天才知道不是!
你說,許大茂是不是有什麼毛病,才比你差這麼多的?
”
婁曉娥俏臉大紅,簡直無法言語面前這個看起來分明那麼好看,可言行卻可惡的讓人恨不得給她一巴掌的女人。
李源也覺得蛋疼,好不容易在四合院來一次白日運動,還被一個娘兒們給聽牆根兒了,他沒好氣道:“人和人之間能一樣嗎?
沒聽說過一句話?
”
趙金月道:“什麼話?
”
李源道:“有的時候,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比人和狗之間的差距還大。
不過你放心,醫學上來說,男人辦那事超過兩分鐘,甚至隻要一分鐘,就足以讓女人受孕,就算正常的……”
趙金月懵了,道:“那你怎麼回事……”
李源淡淡道:“我不一樣,天賦異禀。
許大茂嘛,勉強算是正常水準,可能稍微偏低一些,但問題不大。
”
婁曉娥輕輕拍了李源一下,對自家男人也有些無語:這事有向别的女人炫耀的嗎?
果然,趙金月兩眼放光,不過看到李源那種明顯警告她别癡心妄想的目光,又氣個半死。
老娘莽歸莽,又不是窯姐兒,還能強上了你不成?
她白了李源一眼,對婁曉娥道:“你命真好,撈着了。
我估計這輩子也叫不了一個鐘頭的,真要能,嗓子喊啞了也值。
”
婁曉娥氣道:“說什麼瘋話呢?
”
趙金月得意的哈哈笑道:“害什麼臊啊,都是過來人。
再說你男人還是醫生,什麼沒見過?
不過源子,許大茂那狗東西的身體能不能調理調理?
要求不高,能有你一半就行。
”
李源笑罵道:“拉倒吧。
除非老許家祖墳上冒青煙,不然不用做這個美夢了。
”
給倆顆萬艾可倒是能撐一撐,可這倆貨有個屁的資源給他。
就算他們也給三根大黃魚都不值當。
趙金月很有些沮喪也很生氣的走後,婁曉娥道:“實在不喜歡這人。
”
李源點頭道:“我也是。
目前還沒和許大茂一心,這倆貨要是狼狽為奸了,那還真得防着些。
單個的破壞力一般,但兩人合一起,還真不能小瞧了。
走吧,去前面再露個面。
喜事可以不到,白事不到不行。
老百姓心裡的規矩,一直都是死者為大。
”
兩人一并去了前院,一大媽還拉過婁曉娥寬慰了下。
三大媽也來了,擠着笑臉說剛才說錯話了,實在對不住雲雲。
婁曉娥自然面上客氣幾句,說沒當回事。
李源卻一直沒松口,隻是笑眯眯的站那,看着賈家門兒裡的動靜。
賈東旭已經送進棺材裡了,賈張氏站在棺材邊上,撫着邊緣,手都在抖,雖沒哭出聲來,眼淚卻流個不停,眼睛盯着棺材裡面,舍不得挪開稍許,連棒梗都不看了。
再過一會兒,她就再也見不着她的兒子了。
棒梗也在哭,比昨天看起來還要更傷心些。
仿佛是昨天太突然了,今天才明白過來,往後他再也沒有爸爸了。
連秦淮茹都一臉悲傷,穿着一身白,面色凄慘垂淚。
秦淮茹的爹媽和大哥大嫂都來了,幫忙的幫忙,說安慰話的說安慰話,但無論是賈張氏還是棒梗,都沒怎麼搭理……
李源也沒上前認老鄉的心思,就看着一大爺、二大爺指揮着院裡青壯們忙東忙西。
其實現在也沒什麼可忙的,打幡什麼的就别想了,勉強讓摔個喪盆子意思意思。
想灑滿城紙錢,就更别提了。
也就是尋一輛闆車,院裡的年輕人連推帶拉,送出去埋了拉倒。
等要釘棺的時候,賈張氏終于摟不住了,“嗷嗷”慘嚎。
雖然難聽刺耳,但聽的人心裡真有些難受。
世間最苦者,大概就是白發人送黑發人。
四合院裡不少人平日裡都看不慣賈張氏,可這會兒也不禁紅了眼。
眼看時間不多了,送出城還得下葬,易中海讓幾個婦人去攙開了賈張氏,傻柱和張成志、李六根等人一起,将棺材釘好,擡出四合院,放上了闆車。
賈東旭的人生篇章,算是徹底落幕了。
……
時間沒有因為一個老百姓的去世而停留,一天時間轉眼就過去了,日子還是那樣平淡無奇,對絕大多數人來說,生活一天比一天更難。
但是賈家卻恰好相反……
賈東旭出殡的當天,賈張氏看起來還跟快要死的人一樣,滴水不進。
除了小當外,秦淮茹、棒梗都沒怎麼吃東西。
但到了第二天一大早,賈張氏就帶着一家老小,敲開了易中海家的門……
忙活了一整天,都沒怎麼進水米的老易看到這個場面,一時間太陽穴都在跳。
一大媽更是驚怒,問道:“老嫂子,你們家這是想幹嗎呀?
”
賈張氏理直氣壯道:“東旭是叫他師父給害了,如今我兒子沒了,我不到你們家來吃飯去哪吃?
前兒源子都說了,但凡易中海這個師父往好裡教一點,東旭都不會走到這一步。
東旭想幹啥都告訴易中海了,易中海這個當師父的,非但不勸着,還故意縱着他!
易中海,我就問你這事兒你準備怎麼辦?
你要是賴賬不認,我們一家孤兒寡母就去軋鋼廠找廠領導,把你幹的這些事好好說道說道……”
易中海:“……”
一大媽都氣哭了,道:“老嫂子,做人可不能這樣啊,我們家對你們家可不差了,這些年,哪月老易不接濟你們家?
借錢借糧,就從沒見你們家還過。
東旭出事原本就是意外,而且他都這麼大的人了,兒女都有了,又不是半大小子,他都出師幾年了,怎麼做錯了事,還得連累師父?
要不去派出所叫人來吧……”
賈張氏吓了一跳,一大媽還有這水平?
真叫來片兒警,那她都沒法兒了。
不過秦淮茹卻放心的很,以她這些年來對一大爺的觀察,她确信一大爺絕不會走這一步。
京城人都好面兒,一大爺這樣在工廠和四合院都享有很高榮譽的人,把面子看的不會比命輕多少,自然不會讓賈家跑去工廠鬧,更遑論驚動派出所了。
果不其然,就聽易中海道:“都是自己人,沒必要鬧到派出所去,叫人看笑話。
今早老嫂子和淮茹你們先在這邊吃吧,等我晚上回來,大家再坐下來好好商議商議。
”
秦淮茹幫着一大媽去做飯,易中海看着一點不客氣在八仙桌旁坐下的賈張氏,苦口婆心道:“老嫂子,莫要聽源子那些挑撥離間的話。
他是為了對付我,才故意這麼說的。
”
賈張氏哼了聲,道:“連二大爺、三大爺也認為源子說的對,那還有錯?
他一大爺,你說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東旭他爹走了後,我就把東旭交給了你,你想讓他給你養老送終,我也認了,隻求你能好好教他,好好帶他。
可你自己看看,你帶成什麼了?
我可憐的東旭,今年還不到三十歲啊……”
賈張氏的哭聲,讓到中院裡來打水的街坊們紛紛投來了看熱鬧的目光。
李源也在,他就站在自來水前,拿着葫蘆剖成兩半截出來的水瓢,當着衆人的面,咕咚咕咚的連幹三大瓢。
每喝一瓢,一群好事者還紛紛鼓掌叫好。
也有人想學,喝了兩口就吐了……
不過今天臨喝前,李源遙敬了屋裡的一大爺一下:“一大爺,先幹為敬,幹!
”
來自易中海的負面情緒+1024!
看着李源笑眯眯的那張臉,他心中憤怒咆哮:這個壞種!
!
“嗯?
”
李源眉尖忽地一揚,眼神變得明亮起來。
腦海裡那套毛坯房的客廳正中挂的鐘表上方顯示的數據跳動,變成了:
1000000!
終于攢夠一百萬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