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在火紅年代的悠閑生活

正文卷 第二十八章 殺人了!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二大爺劉海中最熱衷這種事,人還未到聲音先至,大聲問道。

  閻埠貴也皺着眉近前,看到易中海和賈家母子圍在李源門口,眼中透着不可思議的神色。

  許大茂東擠西撞的也沖了進來,看到屋裡的一幕一張馬臉生生又掙長了幾分,眼珠子興奮的差點沒飛出來,不動聲色的給李源豎起大拇指:牛逼!

  傻柱臉色反倒有些不好看,眼中滿是心痛色,看着李源的眼神十分痛苦。

  再好的親哥兒們,遇到這樣的事心裡都不痛快。

  這一刻傻柱和賈東旭居然共情了,都覺得頭上發綠……

  閻埠貴先問道:“李源,到底怎麼回事啊?
這三更半夜的……是不是秦淮茹跑你床上去的?

  不是他偏向李源,實在是秦京茹才走,誰會放着大好的黃花閨女不要,要個破鞋?

  不合常理嘛!

  閻埠貴的話讓賈家人刺痛之餘又生出大恨來,賈張氏坐在地上都要伸出兩手去抓閻埠貴的臉。

  閻埠貴忙讓開,指着裡面道:“又不是我瞎說,你自己不會看呐?

  賈張氏理虧,朝閻埠貴臉上啐了口後,大哭道:“老賈啊,你快上來看看吧,我們家怎麼娶了這麼個不要臉的破鞋當媳婦啊?
你快上來帶走她吧……”

  棒梗穿着秋衣擠進來,對賈張氏大聲道:“你胡說,我媽才不是破鞋呢!

  賈張氏都快要氣炸了,易中海大聲道:“李源,你還有什麼解釋?

  李源目光清冷的看了一圈,坦蕩道:“解釋什麼?
誰家偷人會開着電燈,還大開着大門?
就是為了防備心裡肮髒的小人潑污水,我才會在這麼冷的天裡,連門都不關,開的大大的來看診。

  易中海,你自己說,你來的時候燈是不是亮的?
大門是不是開的?

  院裡但凡有個去廁所的,誰會看不見?

  趴你家窗戶上都能看到這邊屋裡的情況!

  從古至今,有這樣偷人的嗎?

  你是眼瞎啊還是心瞎啊?

  還有,看看這是什麼?
這是懸絲診脈!

  就為了避嫌,不讓小人污蔑,我連診脈都不用手挨着,就這還要被冤枉?

  唉,做個好人,怎麼就那麼難呢?

  秦淮茹差點沒忍住笑出來,強憋着顫了顫肩頭。

  易中海聞言一愣,看到秦淮茹手腕上系的紅線還耷拉在炕邊,一時不知該說什麼了……

  傻柱卻如同絕處逢生一般,高興的大聲道:“嗐,原來是個誤會!
我就說,源子和秦姐壓根兒不是這樣的人。
人源子在廠子裡多少護士丫頭上趕着追,中午飯都不用他親自去打,都是小姑娘搶着去打。

  還有那個聶副廠長的閨女,人家長的那叫一個漂亮,追源子追的多緊啊,源子怎麼會幹這事兒?

  許大茂陰恻恻道:“源子自然不會,可秦淮茹可說不準了。
她表妹才上趕着送上門兒來,保不準她也……”

  “許大茂!

  傻柱怒吼一聲,罵道:“孫賊,今兒我非打死你不可!

  許大茂奸詐,一下躲易中海身後,道:“傻柱,你可别胡來,我是相信一大爺才這麼說的。
不然今晚難道是一大爺錯了?

  這小子是夠陰,易中海居然還真幫他攔下了傻柱,呵斥道:“柱子,先把事說明白了!
秦淮茹這會兒還躺李源床上呢!

  傻柱一愣,不解的看向裡面。

  李源道:“是我讓她躺下的,因為坐着診脈診不清,躺着氣血運行順暢一些,脈象也更清晰些。
您要是孤陋寡聞,可以随便找個中醫館打聽一下。

  我才到家都準備休息了,秦姐疼的不行來找我看診。
都是鄰居街坊,她病了來找我,我是醫生啊,怎麼能拒絕?

  隻是她病的不輕,坐着診脈診不清……

  秦姐,你也是,怎麼不白天去醫院看病?
職工家屬也花不了幾個錢。
我雖然醫術不精,可我師父最擅婦人科。

  秦淮茹這會兒坐了起來看着李源,臉上的神情已經從絕望中緩和了過來,也平靜下來,面色凄楚的落下淚來,道:“我家實在沒錢了,東旭一個人上班太辛苦,我婆婆還要吃藥,小當要喝代乳粉,棒梗也正長身體,我不能再去醫院花錢了……”

  啧,瞧人家這麼一說,一下就得到了大家的體諒,連賈東旭臉上的猙獰都消去大半,直到他聽見:

  “秦姐,您說您……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您,這身體可是自個兒的,你自己不心疼别人還心疼呢,沒錢可以借啊!
您找我來借,我還能不給?

  要不說許大茂壞呢,看着傻柱掏心掏肺的樣子,不少鄰居正感動着,他卻瞅了瞅賈東旭忽然“噗嗤”一下笑出聲來,等賈東旭看來,他又忙捂住嘴,卻給别人擠眉弄眼使起眼色……

  這番動作,讓賈東旭如同被人往臉上狠狠扇了兩巴掌般,臉色頓時漲紅。

  他怒吼一聲,朝身邊的傻柱玩兒命的揮拳打去。

  傻柱正深情凝視着秦淮茹,哪想到賈東旭會背刺,結果被一拳打在臉上,“嗡”的一下頭都懵了,搖擺兩下,又被許大茂偷襲一腳踹倒,随即被賈東旭、許大茂上前一起狠踹,賈張氏見有出氣筒,也上前照着傻柱臉上撓。

  易中海氣炸了,趕緊上前拉開,大聲怒斥道:“都給我住手!

  許大茂趕緊遛出去,易中海是八級鉗工,手上的勁兒可不小,捏他一下能疼好幾天。

  賈東旭被易中海扯開後,還指着傻柱大罵道:“也他麼不撒泡尿看看你丫長的什麼德性,還心疼我媳婦?
你和你那個不要臉的爹一樣不要臉。
傻柱,我警告你,以後離我們家遠遠的,不然我非打死你不可!

  易中海忙勸道:“東旭,今晚不幹柱子的事!

  傻柱緩了過來,用胳膊擋開賈張氏站了起來,揉着臉看着賈東旭,點頭道:“我讓你最後一回,再沒下回。

  說完,到底又往裡面看了眼淚眼婆娑的秦淮茹,轉身就走。

  不過誰也沒想到,他出了前廊後,沒有回家,居然繞了一圈從後廊下又鑽上遊廊。

  一直躲着的許大茂亡魂大冒,尖叫一聲“媽媽耶”,就想往前面逃。

  但暴怒之下的傻柱太快,兩步沖過來,抓小雞兒似的抓住許大茂的脖子,讓他轉過來後狠狠一耳光扇臉上,又擡腳在其小腹處重重一腳,許大茂慘叫一聲,佝偻着腰搖擺了兩下倒地不動了。

  衆人吓了一跳,許福貴更是驚怒下吼道:“傻柱,你敢殺人?
報警!
報警!
今天非治一治這條瘋狗不可!

  看着癱軟在地一點動靜都沒有的許大茂,所有人都吓傻了。

  許母大哭着上前抱住兒子,易中海一個激靈,忙回頭道:“源子,還不快來救人?

  李源搖頭道:“别找我,和我無關。
易中海,今晚的事都是你弄出來的亂子,我要是救人,就是在救你,以德報怨的事我辦不來。
大家都以德報怨了,那何以報德?

  你也不用狡辯多說什麼,今晚的事,我會如實的向廠保衛處和組織上彙報,你現在就可以回家收拾東西了,想想進去後該怎麼說吧。

  周圍人一片嘩然,都沒想到李源居然這麼冷酷決絕!

  易中海都要急瘋了,道:“源子,今晚的事都是我誤會了。
我看着你這邊燈亮着門又沒關,就過來看看,看到……總之,是我誤會。
有什麼事,以後再說。
你先救人,救完人怎麼說都好。

  劉海中心裡有些激動,易中海壞事了,他豈不是要成一大爺了,登時沉下臉來批判道:“易中海,你說說你今天幹的什麼事?
誰家偷破鞋亮着這麼大的電燈,還開着大門偷啊?
是怕人不知道啊?
你這不是冤枉好人嗎?
今天許大茂死了,是傻柱打死的,但也是被你害死的,你要承擔起責任!

  閻埠貴也道:“老易今天這事兒辦差了,你也是軋鋼廠的老人,還是八級工,不會沒聽說過李源的情況,怎麼想也不該想到他去搞破鞋。
瞧瞧今晚鬧的這一出,不像話。

  易中海頭皮發麻,道:“都先别說這麼多了,快讓源子救大茂吧。
真要出了命案,咱們仨都吃不了兜着走,别說今年,十年内的模範四合院都沒了,一家少二兩香油!

  這話更有力量,果然,聽他這麼說,閻埠貴率先掉頭,看向李源道:“源子,大茂還是你兄弟,你先救人吧。
真要出了事,傻柱和他都要壞事,他們都是你哥們兒。

  李源冷笑一聲,搖頭道:“一碼歸一碼,就算出了事,也賴易中海。
一大爺必須為他的莽撞付出代價。

  他冷眼看過閻埠貴,讓這老西閉上了嘴,又瞥了眼許家方向,見許福貴一直沒吭聲,心裡有數了,許大茂肯定沒事……

  一大媽這會兒上前,拉着李源的手哭道:“源子,千錯萬錯都是你一大爺的錯,你……你就看在我的面上,幫襯這一回吧。

  李源面露遲疑之色,道:“讓我讓步不是不可以,但須得平了我心裡頭的憤怒啊,不然紮針也紮不穩。

  一大媽忙道:“那你說該怎麼着,隻要你開口,大媽都答應。

  李源也沒客氣,平時親近一大媽,不就這個時候用的……

  他故作思考片刻後說道:“這樣吧,我最近在學習泛制丸藥,需要大量的藥材練習。
一大爺再借我二百塊錢。

  又是一筆三十年期的無息貸款!

  要,搞不好就成勒索了。

  借,是不是就好聽多了?

  周圍人紛紛咋舌,都覺得現在的年輕人真狠啊,開口就是二百。

  多少普通人家全部家底加一起,現在都拿不出二百現金來。

  易中海急的一頭汗,聞言卻是不假思索就答應了:“成!
我也是長輩,應該支持你上進!
回頭去家裡拿去!
源子,快救人先!

  李源呵呵一笑,道:“要不是看在傻柱和大茂是我哥兒們的面上,别說今晚了,以後院裡的事兒我都不想管了。
一大爺,您也别覺得冤。
今兒我要是關着門看診,那我的名聲和前程就全完了,有理都說不清,人們信您不信我啊,那就不是二百塊的事了……”

  聽他這麼一說,周圍人也覺得有道理。

  唯有易中海心裡不是滋味,李源要是關着門,他反倒不會冒然行動了,所以這個假設根本不成立。

  看着李源一邊搖頭,一邊拿着藥箱走向許大茂,易中海心裡一歎,也顧不上心疼錢了,隻盼着李源能把許大茂救活,不然傻柱就完了……

  李源心裡倒輕松的很,他早知道許大茂沒事,不然許父那樣的老狐狸,怎麼可能忍到這會兒不發聲?

  果然,診脈後發現脈象平穩,甚至跳的有些小劇烈,不知道這孫子又憋什麼壞,擱這裝死呢。

  李源沉吟稍許,拿出銀針,讓許父、許母拉開衣裳,在許大茂心窩下氣關穴的位置紮了兩針,過了稍許,許大茂忽地“哎喲”了聲“醒”了過來。

  來自許大茂的負面情緒+488!

  沒法不醒了,鑽心疼!

  李源這才收手,背着衆人對他眨了眨眼。

  許大茂幽怨道:“源子,多謝你救了我。

  不明觀衆們見之紛紛驚歎:

  “哎呀!
了不得啊,源子好高明的醫術!

  “這小子,還真行!

  “怪不對秦淮茹找他看病,回頭我也去看看。

  “原還以為他年輕,嘴上沒毛辦事不牢呢,小瞧人了,小瞧人了。

  李源站起身來,看向傻柱,沒好氣道:“你幹脆再狠一點,也不用麻煩我了。

  傻柱這會兒從後怕中清醒過來,看着李源感激的嘿嘿一笑。

  許大茂叫道:“沒這麼便宜的事兒,我都快死了,不能這麼算了!

  許父也咬牙道:“這次絕不能這樣算了,不然下回非被打死不可。
我許福貴就一個兒子,誰要我兒子的命,我要誰的命!
報警,一定報警!

  傻柱狗脾氣上來了,道:“報警就報警,剛才是許大茂先打的我。

  許福貴比許大茂段數還高,道:“但你沒傷着,我兒子鬧着玩兒心裡有數,不會下狠手。
可他現在還起不來!
不說了,去派出所叫人吧。

  易中海歎息一聲道:“老許,真鬧到派出所,柱子受罰,也不過關幾天的事。
到時候老太太去求求情,也就出來了。
何必折騰這一場?
不如這樣,讓柱子給大茂賠點錢,也讓他長長記性。
兩人是從小鬧到大的哥們兒,沒必要撕破臉。

  許福貴本來不準備輕易答應,可沒想到許大茂一聽能賠錢,立刻開口道:“二百!
少了二百不幹!

  李源都能要二百,他憑什麼不能要?

  傻柱瞪眼道:“二百?
孫賊,信不信我踹死你?

  “柱子!

  易中海臉色鐵青的喝道:“你是不是真想進去蹲大牢?

  傻柱不吭聲了,隻道:“反正我沒二百塊錢!
愛咋地咋地!

  李源知道他其實有錢,因為正準備給雨水買自行車呢,就差一張自行車票。

  但想了想,李源覺得還是應該圓一圓的好。

  别看許大茂爺倆叫着要報警,可許大茂現在好好的,報警有個屁用。

  有一大爺在,他和傻柱的事,頂多算是互毆。

  關鍵真鬧開了,外面人可不管真相如何,指定到處宣揚今晚是他李源搞破鞋才引發的這麼多是非,這可不成。

  搞破鞋這種事,能幹,卻不興說啊!

  得把矛頭對準壞人……

  念及此,李源道:“我提個建議,也别賠錢了,改明兒柱子哥買些酒肉回來,擺一桌,哥兒幾個吃一頓多喝幾杯,事情也就過去了。
本來就都是誤會,還真能成仇人?

  許叔,您剛也說了,雖然是大茂先動的手,可柱子哥沒事,所以不算。
現在大茂哥也沒事了,這不就扯平了?

  許福貴無言以對,盯着李源看了好一會兒才點了點頭。

  李源數了數腦海裡來自許福貴的負面情緒值,呵呵一笑,又瞥了賈家母子一眼,道:“東旭,你也來。

  咱們哥兒幾個真為這麼點小誤會鬧的不可開交往後不來往了,那以後院裡其他年輕人怎麼看咱?

  今兒的事說破大天,也是咱堂堂正正的年輕人被人給害了。

  要是因此生龃龉,豈不是替小人受過?

  這話并不虧心,當然,東旭,之前摸你老婆的那下真不是故意的……

  拉攏賈東旭是為了吓唬易中海,要是賈東旭也跟傻柱一樣開始跟他混,易中海腦血栓都能氣出來。

  果然,聽李源這樣說,易中海臉上的肉都抽搐了起來……

  而見李源這般大方得體的招呼自己,賈東旭心裡的懷疑算是徹底散了。

  他覺得但凡李源和秦淮茹真有什麼,李源都做不到這麼坦蕩。

  想到這,他還真對易中海亂嚷嚷生出了些怨憤之情,非得給他戴綠帽啊……

  挺胸擡頭,賈東旭故作大度道:“成,源子你都這樣說了,我不能不給這個面兒。
要不是你,今兒我不會放過傻柱。

  傻柱在一旁無趣的咧了咧嘴角,眼神不屑。

  剛被人源子一腳踹飛,連親媽都被揍了,屁也不敢放一個,這會兒倒能耐起來了……

  他壓根兒就瞧不起賈東旭,覺得這樣的人怎麼配得上秦姐?

  “行了,都自己人,别叫人看笑話。

  李源搖頭不耐道,說着又對許福貴道:“許叔,您也放心,就這麼一回,往後柱子哥肯定不能再這麼沒輕沒重了。
真有下回,不用您說,我、東旭、光齊、解成,一起綁了他,送保衛科去。
自己哥們兒也不能下這麼重的手啊!

  許福貴看着李源點了點頭,道:“那成,叔這回聽你的。

  李源看着一群住戶意猶未盡的想散去,便笑眯眯道:“今晚這事,實在不好聽。
為了防止大家再誤會,勞煩諸位大媽、嫂子、弟妹們留一留,老爺們兒且回去歇着吧,婦女同志們留下看我給秦姐治病,做個見證。

  給咱們院的婦女同志看病,不會是第一回,也不會是最後一回。

  萬一以後再起誤會,看一回病跑來抓一回破鞋,那還了得?

  讓人寒心啊。

  所以一會兒請大家看清楚了,以後我給誰看診都是這樣的,接受不了您幹脆甭來。

  我也不是聖人,給咱院裡看病本來就不要錢,再被人誣陷,憑什麼啊?

  再來這麼一回,往後咱院裡的街坊就别再找我看診了,無論男女老少。

  所以今兒請大家都留下來做個見證。

  一群婦女同志紛紛為他說好話,并且話裡帶話的開始影射某人……

  易中海一張老臉一陣青一陣白,但到底是老江湖,能屈能伸,他對李源拱手道:“源子,今兒這事都是一大爺的不是,老糊塗了,對不住你,我給你賠不是了。

  說着,居然還低了低頭。

  李源今晚這麼一會兒,收到了易中海如潮水般的負面情緒值,這一會兒更是一波接着一波。

  不過他很大度,笑眯眯道:“一大爺,都說吃一塹長一智,往後您可别再這樣了。
行了,都回去吧。
明兒都還要上班呢,我給秦姐治好後,大媽、嫂子們也都可以回去了。

  說完回到屋裡,還是不關門,讓俏臉通紅的秦淮茹重新躺下,他坐在一旁診起脈來。

  别說女人,連老少爺們兒都一個沒走。

  看這年輕人行事不卑不亢,還真局氣!

  即便是賈張氏和賈東旭,看着李源穿着白大褂一臉嚴肅的坐在那診脈,一時間也覺得,這小子不幹壞事的時候确實不賴,堂堂正正……

  而李源經過今晚這一回,往後基本上不用擔心這些有的沒的了。

  好人又不好惹的形象,這不就又立起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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