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嫁驚婚:總裁請克制》第兩百三十二章 偷拍,好戲上場
不是!
”夏琳雙眸又盈滿了淚,哭睨向雷洋,“你說的不對,雲烯不是因為感激才會注意到我,才會對我好的,他是愛我的,隻要黎曉曼永遠從這個世界消失,他一定會再愛上我的,雷洋,你再幫我一次,讓那個賤人消失好不好?
反正你什麽事情都做過,殺個人算什麽?
何況又不要你親自動手。
”
雷洋憤怒的雙眸睨了哭的梨花帶雨的她一眼,沒有答應她,而是拿起她剛剛沒喝完的酒,猛的灌進嘴裡。
這酒入他嘴裡,卻令他嘗到了苦澀,他雷洋的確是什麽事都做過,在外人眼裡,他就是招一個招人恨的流氓痞子,可她卻不知道,曾經懦弱膽小的他會變成今天這樣,有一大半的原因是因為她,因為他要保護她。
可是她的眼裡,卻隻有那個霍雲烯。
他雖是雷家大少爺,可他在雷家就像是透明的,他爸媽除了給他錢,從來不會關心他。
他不知道什麽叫父愛,什麽叫母愛。
小時候在學校裡,他經常被同學欺負,夏琳是第一個真正關心他的人,第一個幫他的人。
所以,他記住了她。
當她被欺負的時候,他就想要保護她。
後來他開始混社會,還是學生的他抽煙喝酒,打架曠課,凡是欺負過她的人,都一一被他教訓過。
夏琳見雷洋一個勁的猛灌酒卻不答應她,她暗自捏了下雙手,走到他的身旁,拿走了他手上的酒,睨著他帶著一絲撒嬌的語氣說道:“雷洋,你就再幫我一次好不好?
幫我一次嘛!
雷洋……”
雷洋推開她,坐到了豪華的沙發上,拿出了煙來抽。
夏琳見狀,狠狠的一眯眼,心中暗自決定,她不管用什麽方式,一定要讓雷洋幫她除去黎曉曼。
她一步步的走上前,拿掉了雷洋手上的煙頭掐滅扔掉,隨即大膽的坐在了他的腿上,雙手摸著他俊逸冷酷的臉,紅豔豔的雙唇湊至他耳後,語氣嬌柔的蠱惑道:“雷洋,你不是喜歡我嗎?
今天我是你的。
”
雷洋聞言,怔了下,眯起眼眸有些不敢置信的睨著她。
夏琳嬌媚的睨了他一眼,自己動手脫了衣服,然後又伸手去脫雷洋的,並拿起雷洋的手放在她自己的胸上,賣力的嬌吟一聲,“嗯……雷洋,要我,我是你的,要我……”
雷洋眯緊眼眸睨著一臉嬌媚的她,貼在她胸上的大手微微顫了顫,目光有些恍惚,隻有在夢裡,他才能像這樣撫摸她,親她,可醒來,他卻隻能以朋友的身份出現在她面前。
他早就想要她了,隻是礙於她愛的是霍雲烯,他一直都很尊重她。
現在她主動接近他,心裡對她壓抑的情感和渴望漸漸複蘇,驅使著他漸漸收攏了大掌。
“嗯……”
夏琳見雷洋被她迷惑,暗自得逞的勾起了唇角,賣力的嬌yin一聲,主動的吻上他的雙唇。
她這一吻,令雷洋對她壓抑已久的欲望瞬間爆發。
他邊吻著她,邊抱起她走向了大床,將她壓倒在床上,他迫不及待的將兩人剝的一乾二淨,掌握了主動權,一次又一次的索取進攻。
夏琳全身心的配合他,迎合他。
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賣力的嬌吟一遍又一遍的在這間總統套房裡回響起。
兩個人跟打了雞血似的,激戰到了天黑才從酒店離開。
兩人以為偷歡偷的神不知鬼不覺,卻沒想到他們從見面開始,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件事都被拍錄了下來。
而拍錄下來的人自然是帝華國際大酒店的幕後大boss龍司昊。
此時的他正在帝華國際大酒店的控制室裡。
除了他,還有洛瑞,蘇奕。
洛瑞欣賞著夏琳和雷洋激情大戰的視頻,挑眉笑睨著龍司昊,“總裁,原來黎小姐的失蹤真的與這對狗男女有關,還好總裁有先見之明,讓我們盯著雷洋,掌握他的一舉一動,才知道了這件事,尤其是這段視頻,你說要是這段視頻被霍雲烯知道了,或者是公布給全世界,那對狗男女還有臉活下去嗎?
”
龍司昊斂緊眸,目光陰鷙冷戾,薄美的唇勾出嗜血冰冷的弧度,“這段視頻暫時不許公布。
”
“啊……為什麽?
”洛瑞挑眉睨著神色冷魅駭人的龍司昊,不解的問:“這段視頻信息量可不少,不公布豈不可惜了?
”
龍司昊從豪華沙發上站起身,俊美的臉上表情陰戾滲人,周身似被寒氣縈繞,給人一種寒戾敢,他目光一凜,聲音冰冷刺骨,唇角勾出的弧度殘戾嗜血,“夏琳竟然敢如此對曉曉,我要讓她在最幸福的時候才將她送入萬丈深淵,讓她痛苦不堪,生不如死。
”
洛瑞眯起眼眸睨著龍司昊,“她最幸福的時候,那不就是嫁給霍雲烯嗎?
總裁的意思是要助她嫁給霍雲烯,然後再毀了她……”
龍司昊殘戾的一笑,聲音森寒狠戾,“先救出曉曉,夏琳和雷洋,我絕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立即讓人調查跟蹤雷洋,我要知道他所說的漁島的具體地址,趕在雷洋傷害曉曉之前,救出她。
”
“是!
”洛瑞應聲,立即讓人開始調查跟蹤雷洋。
漁島
黎曉曼被關在木屋裡,此時天已經黑了,整個木屋都是黑漆漆的。
已經餓了一天的她倒在地上,連睜眼的力氣都快沒了。
這時,她聽到了響動,像是有人抹黑進來了木屋裡。
一股濃烈的魚腥味和獨屬男人的汗味隨著進來人刻意放小的腳步聲傳來。
黎曉曼皺了皺眉,忍住了想吐的衝動。
她雖然閉著眼眸,但卻感覺到進來的大概有兩個人,且他們手裡的手電筒正照到了她的臉上。
而抹黑進來的正是兩個中年男人,他們皮膚黝黑面黃,一身的衣服又髒又油膩,其中一個頭髮稀少,而且還油膩膩的貼在頭皮上,給人一種邋遢之感,是個癩子。
兩個中年男人手裡都拿著手電筒,在黎曉曼的身子上來來回回的照了照後,兩人相視一笑,臉上露出了令人作惡的猥瑣表情。
“二癩子,你覺得這個娘們怎個樣?
是不是比俺們這漁村那些個皮乾肉糙的娘們要好多了哩?
”
被稱“二癩子”的男人臉小且方圓,他摸了摸他的癩子頭,笑的雙眼眯成了一條線,色眯眯的看著黎曉曼,“這簡直是一個天哩一個地哩,那些個腰粗腿肥的臭娘們看著都倒盡了胃口,怎個能跟這水靈水靈的小娘們比?
你看這細皮嫩肉,腰細屁股翹的,俺看著都想……給她弄上一弄,嘿嘿……”
二癩子笑的一臉猥瑣,開始脫衣服。
他上身就一件髒兮兮的無袖粗衣,下身一條同樣髒兮兮的褲子就用一條布繩系著。
他布繩一解,迫不及待的就脫了褲子,裡面一條大花四角褲。
另一個男人見狀,也趕緊脫衣服。
進來的兩個中年男人說話的口音沒有那麽重,他們說的話,黎曉曼仔細想想倒是能輕易就聽懂。
倒在地上,閉著眼眸的她聽到了兩人的話,也察覺到了兩人脫衣服的動靜,被綁住雙手雙腳的她暗自捏緊了雙手,她絕對不能被這兩個惡心的男人給毀了清白。
微微蹙起眉,她徐徐睜開了眼眸,見兩個脫的隻剩下一條四角褲的中年男人正向她走來。
她掩下了所有的慌色,清澈的水眸故作懵懂不解的睨著兩個男人,聲音清細的問:“兩位叔叔,你們是來救我的嗎?
我好餓,可不可以給我一點吃的?
”
她眨著清澈靈動的水眸,表情懵懂就像是一個無知女孩。
她說的是標準的普通話,一般人都能聽懂。
兩個中年男人見黎曉曼喚他們叔叔,怔了下,隨即走到她身前蹲下身。
兩人的手都摸向了黎曉曼的臉,猥笑道:“小妹子,叔叔們也餓了。
”
見狀,黎曉曼壓下了惡心的感覺,也不避開,而是依舊故作懵懂之態的睨著眼前兩個猥瑣的中年大叔,“我會做吃的,我給叔叔們做。
”
迫不得已叫眼前兩個男人叔叔,黎曉曼在心裡狠狠的鄙視了她自己一回,但是沒有辦法,好漢不吃眼前虧,她如果不裝作無知少女,降低他們的戒心,她想要自救會很難。
龍司昊不在她身邊,她隻能靠她自己自救了。
兩猥瑣男人相視猥瑣一笑,同時色眯眯的看向黎曉曼,“小妹子,俺們想吃你。
”
聞言,黎曉曼暗自捏緊雙手,指甲掐著手心,清麗的小臉上卻浮出純真的笑容,眨著無辜的漂亮水眸,好奇的問:“為什麽要吃我?
我有病,我是不能吃的,叔叔們吃了我會被毒死的。
”
兩中年男人聽她這樣說,半信半疑的打量著她。
二癩子看著他身旁的中年男人說道:“俺怎個看她像個瓜子哩?
”
瓜子就是傻子的意思。
另一個男人看了看黎曉曼,一臉猥瑣的說道:“管她是瓜子還是個啥玩意,隻要是個娘們就行,俺家的那老娘們死了十幾年了,俺十幾年沒碰過女哩,這好不容易來了個細皮嫩肉哩,俺不碰白不碰。
”
聽到他倆的話,黎曉曼眨著漂亮的水眸,一臉懵懂的睨著兩個中年男人,“叔叔,娘們是什麽意思?
能吃嗎?
叔叔,我真的好餓。
”
話落,她秀眉深蹙,低著頭,做出一臉委屈難受的表情。
兩中年男人又看了看她,隨即說道:“你這小娘們還真是個瓜子啊?
娘們就是女人哩意思,你怎個連這都不曉得?
”
“女人?
”黎曉曼突然擡眸,撐大瞳孔,一臉無辜的睨著兩中年男人,頭搖的跟撥浪鼓一般,“叔叔,誰說我是女人,我不是啊!
我不是女人。
”
兩中年男人一聽她這話,都驚訝且錯愕的看著她,“你長得細皮嫩肉的,不是個娘們是個啥玩意?
”
黎曉曼一臉無辜的眨著漂亮的水眸,“叔叔們難道沒聽過變性手術嗎?
我是個男人,做了手術,才變成女人的,就是叔叔們說的娘們。
”
二癩子摸了摸頭,一臉疑惑的看著他身旁的中年男人,“黑騾子,還有這手術?
啊能把男哩變成女哩?
”
被成為黑騾子的男人也摸了摸頭,看了看黎曉曼,隨即看著二癩子說道:“俺聽出過俺們漁村子裡的劉娃子嘮過,外面大城市啥子都有,這把男哩變成女哩的手術好像也有。
”
黎曉曼見兩個中年男人處於疑惑中,她知道要讓他們相信肯定很難。
她秀眉深蹙,低著頭,神色悲傷的說道:“你們知道我為什麽會來這裡嗎?
就是因為這樣,我生了病,還會傳染,我才被送來了這裡,不然,你們以為我一個外來人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裡?
”
兩男人一聽說她的病會傳染,雖還是不敢置信,疑惑的看著她,但還是慢慢的後退著。
雖然這兩個中年男人不是很聰明,但也不是很笨,不過聽到黎曉曼說她有病會傳染,怕死的兩人還是有些害怕。
兩人分析了下她說的話,覺得她說的話有些道理,她一個外來人無端端的來這裡做什麽。
兩人有色心沒色膽,既怕被傳染又怕黎曉曼真是個男人變的。
就在兩個中年男人糾結時,“吱呀”一聲,木屋的木門被人推開,有光照進來。
隨即一個小女孩扶著一個老婆婆走了進來。
老婆婆用她手裡的手電筒照了照,見到二癩子和黑騾子,隨即一張老臉上露出了怒色,“二癩子,黑騾子,你們兩個雜碎又在這裡乾麽偷雞摸狗的事哩?
又想對別個清白小姑娘下手是不是?
”
“嘿嘿……俺們哪有,俺們就是來看看她。
”
二癩子和黑騾子立即站起身,看著進來的老婆婆嘿嘿嘿的笑著。
老婆婆見他們兩人就穿了一條四角褲,舉起手裡的木棍子就往兩人身上招呼過去,“衣服都剮了,還敢說麽有?
還不給俺滾……”
“滾……俺們馬上滾,哎唷!
痛,你別敲俺,痛……”
二癩子和黑騾子邊喊痛,邊抱著脫下來的衣褲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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