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
張伏虎暗自搖頭,“近來一段時間,我總是心神不甯,懷疑會有什麼意外發生。
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還好,若真是因為這件事的話,那可是要出大事的!
!
!
”
容不得絲毫馬虎。
祝安理解張伏虎内心的擔憂,不禁苦笑道:“你現在已經是先天強者,這點小事情居然還會讓你感到害怕?
張伏虎,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
“你不懂!
”張伏虎再次開口。
這次祝安沒有繼續反駁。
到了先天境界之後,武者會産生一些天人感應,能夠對一些即将發生的危險産生感應,讓先天武者避開危險。
“會不會是因為别的事情?
那件事情已經過去二十年之久,恐怕已經沒有人會記得,而且李采薇已經在病床上躺了二十年,要是能夠醒來早就醒來了,何必等到現在?
”祝安苦笑,認為張伏虎多慮了。
“我倒希望是我多慮了。
”張伏虎歎道。
“隻是這股危機感随着時間的推移變得越來越強烈,據我所知宗門最近都沒有大事發生,那麼隻有可能是關于李采薇的事情了。
”
祝安聞言臉色變得凝重。
若真是如此,确實應該留意,免得陰溝裡翻船。
二人沉默片刻。
張伏虎歎道:“其實當年我們就不該動手的,為自己留下禍患。
先前我在突破到先天境界的時候産生了心魔,差點倒在這一關上,我想你遲早也會面對這一關的。
”
祝安點點頭,表示贊同。
隻是事情已經發生,他們沒有後悔藥,時間也不能重來。
“這些事情你知我知,頂多還有一個荀元知曉,絕對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咱們之間的秘密,明白嗎?
”張伏虎叮囑,祝安答道:“荀元今天受了重傷,該不會有人趁虛而入吧?
”
張伏虎搖頭,表示應該不會。
青玄門好歹是武道界的大門派,誰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得罪青玄門?
至于峨眉派……
多半是要被青玄門滅掉的。
“是了,你覺得這個陳無極人怎麼樣?
我之前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号猛人?
”祝安提出心中的疑惑。
張伏虎沉吟片刻,“這沒什麼稀奇的,有些武者居于深山不出世也很正常,不過他才三四十歲,實力就已經如此強橫!
确實是我這輩子都沒見過的天賦,日後若是有機會的話一定要拉攏他,就算拉攏不了也不能得罪他。
”
由于陳江河佩戴人皮面具,所以連張伏虎都不清楚陳江河的真實年齡。
若是讓他知道陳江河還不到三十歲,一定會驚掉下巴。
“這家夥真是妖孽,讓我想起了葉淩霄。
武道界該不會又出現另一位葉淩霄吧,這家夥壓得我們武道界喘不上氣來。
”祝安臉色難看,當初葉淩霄橫空出世的時候各大門派都沒有放在心上。
但後來發生的事情,令各大門派追悔莫及。
葉淩霄踏入先天之後就已經具備與先天中期交手的能力,更是在先天中期的時候給各大門派立下規矩,武道界的武者不能在世俗社會招搖過市。
當初不是沒有人不服氣,但最後都被葉淩霄打服了。
如今葉淩霄更是親手組建昆侖組織,擺明就是想讓昆侖淩駕于整個武道界之上。
因而不少人門派都十分忌憚葉淩霄。
恨不得将其除之而後快。
面對又一個武道界的妖孽,各大門派自然會更加上心。
如果陳無極的心在武道界這邊,自然是皆大歡喜的結局,至少他們有了與葉淩霄抗衡的資本。
可若是陳無極心不在武道界……
隻能在其成長起來之前,将其滅殺!
二人暢聊半日,而後各自打道回府。
張伏虎在返回天師府的路上心神不甯,腦海中時不時浮現出陳江河的身影,令他不禁喃喃:“奇怪了,難不成我内心的危險來源于陳無極?
可我與他無冤無仇,他為什麼要針對我?
”
回想起陳江河打量自己的目光,張伏虎越發覺得不妥。
最後。
張伏虎眼神逐漸變得凜冽,寒聲說道:“罷了,如果他安分守己的話我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若是膽敢對我動手,别怪天師府仗勢欺人。
”
張伏虎生平謹慎,絕不會坐視危機潛伏在自己四周。
他更喜歡主動出擊,把這些危險扼殺于搖籃之中。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陳江河一直待在峨眉山。
在夜以繼日的煉丹中,陳江河成功煉制出玄冰丹,并且将一株三千年份的靈芝煉制成芝靈丹,芝靈丹的作用并沒有那麼明顯,但能夠令人鞏固修為,擴展丹田以及經脈,算是輔助型的丹藥。
“哈哈,終于成了!
”陳江河暢快大笑。
丹藥的香味瞬間彌漫在小院子裡,江愁眠先是嗅到了丹藥香味,而後才聽到陳江河的爽朗笑聲。
她立馬跑到門口處迎接。
陳江河打開門,迎面就看見滿臉期待的江愁眠。
“不必擔心我,丹藥已經煉成了。
”陳江河笑道,并且将一顆芝靈丹交給江愁眠,讓她當場服用。
江愁眠在陳江河的指導下服用丹藥。
她的修為并沒有得到明顯提升,卻也得到了實實在在的好處,丹田與經脈都得到極大的拓展,讓她能夠在甲級發揮出更強大的實力,甚至接近于煉氣境。
除此之外。
陳江河還煉制出了九顆玄冰丹。
每一顆丹藥都價值連城。
此次之後。
陳江河的煉丹技術得到大幅提升,基本上已經可以穩定煉制出上品品質的丹藥,成功率大大提升!
二人的心情很不錯。
陳江河正要開口向江愁眠道别,在峨眉派的時間已經超過半個月時間,自己也該離開峨眉回歸世俗界,世俗界還有許多事情等待着陳江河解決。
還沒等他開口。
許玲珑就急忙跑到江愁眠的院子外面,連忙說道:“師叔,陳長老,大事不好了!
!
!
”
“你們快開門,我有大事通知你們。
”
陳江河與江愁眠對視了眼,二人走到門口處打開門,許玲珑在看見二人的時候松了口氣,拍拍胸脯說道:“你們可算開門了,掌教已經回來了。
不過我聽說掌教情況很不妙,一回來就閉關了。
”
“好像受了很嚴重的傷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