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另謀高嫁:這侯府夫人我不做了!

第一卷:默認 第46章 刁難

  姜舒被檀玉逗樂,心情甚好的在院裡散步。

  轉了幾圈舒活了筋骨後,姜舒拿着菜葉逗弄不白。

  “不白,你又圓潤了。

  不白聽不懂她的話,蠕動着三瓣嘴飛快的嚼菜葉。

  妥妥一吃貨。

  “的确,這體型都夠下鍋了。
”鐘越拿了根黃瓜站在廊下,一邊啃一邊盤算着兔肉怎麼做好吃。

  檀玉聽的心驚膽戰:“你可别打它的主意。

  “難道你不想吃嗎?爆炒兔丁,可美味了。
”鐘越湊到檀玉耳邊低聲誘惑。

  檀玉很沒出息的吞了吞口水。

  鐘越瞧見了,唇邊泛起一抹壞笑,擡眼看向憨頭憨腦吃菜葉的不白,惡從心起。

  晚飯時,鐘越親自給檀玉送飯。

  看檀玉吃的津津有味,鐘越滿含期待的問她:“怎麼樣?好吃嗎?”

  “嗯嗯,這是什麼肉?雞丁嗎?”檀玉連連點頭,一口接一口停不下來。

  鐘越促狹笑道:“兔丁。

  檀玉如遭當頭棒喝,嘴裡的兔肉含着不敢吞下去,結結巴巴的問:“哪……哪隻兔?”

  鐘越擡手搖指向屋外:“就那隻。

  檀玉順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院裡的樹杈上,挂着一塊油亮的黑兔皮。

  檀玉吓壞了,死盯着桌上的爆炒兔丁道:“這這是不白!

  “扒了皮肉挺白的。
”鐘越用手指撚起一塊肉丢進嘴裡,嚼了幾下道:“還挺香。

  檀玉快哭了,嘴裡的肉不知該咽下去還是吐出來。

  “快吃呀,可不能讓兔子白死。
”鐘越故意催促。

  檀玉一想是這麼個理,難過的拿起了筷子。

  一邊吃一邊在心裡默念,嗚嗚,不白,你死的好慘,吃着……太香了。

  不得不說,鐘越的廚藝真是絕了,做的菜比翠雲樓還好吃。

  檀玉一不小心下了兩碗飯。

  “嗝——”摸着鼓脹的肚子,檀玉看着剩下的小半盤兔丁,悲傷的癟着嘴:“别倒了,留着我明天吃。

  不白都已經死了,可不能讓它再浪費了。

  “哈哈哈……”鐘越再也憋不住,捧腹大笑起來。

  笑聲吸引了下樓送碗盤的楮玉,好奇的進屋查看。

  “你們在笑什麼?”楮玉不解問。

  鐘越笑着将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她從外買了一隻黑兔,做成爆炒兔丁給檀玉吃,且故意不告訴檀玉真相,讓檀玉蒙在鼓裡。

  “什麼?這不是不白?你騙我!
”檀玉驚的眼睛都圓了,氣憤的瞪着鐘越。

  鐘越笑嘻嘻的問她:“剩下的明天還吃嗎?”

  檀玉叭唧了下嘴:“吃。

  楮玉戳着她的額頭笑罵:“出息。

  檀玉輕哼。
什麼出息不出息,她隻知道一頓不吃就餓的慌。

  七月十七,天氣放晴。
沈長澤請休一日,帶着下人護衛去碼頭親迎沈清容一家三口。

  據回來的下人說,沈清容帶了頗多禮品箱籠。
從船上卸貨搬運到馬車,花了一個多時辰,足足裝了好幾車,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此刻姜舒坐在壽永堂裡,聽穿戴的像隻花蝴蝶的沈清容,眉飛色舞的講叙平陽郡的風光。

  比姜舒小一歲的沈清容,長的同沈母有幾分相像,生的花容月貌,身姿婀娜,是标緻的美人。

  今日她穿了件妃紅金海棠花拽地長裙,頭上簪滿珠翠步搖,随着她的動作搖曳生輝,華貴逼人。

  看得出來,陸家待她極好。

  坐在沈清容旁邊的陸鳴珂,一身空青色繡松柏暗紋杭綢,幹淨利落,清新俊逸,與沈清容很是般配。

  “平陽真是個好地方,你是個有福的,落了個福窩。
”沈老夫人這話聽着是贊沈清容,實際卻是在誇贊陸家。

  陸鳴珂聽出來了,恭謙道:“平陽郡再好也比不過上京,家父家母一直稱贊清容,識禮明理,大方得體。
說侯府教養有方,不愧是名門大族。

  這話沈老夫人和沈母聽的很受用,看陸鳴珂越發順眼。

  尤其想到那一車車的貴重禮物,對這個姑爺就更滿意了。

  對于陸鳴珂的進退有度,恭謙明禮,沈長澤也很是滿意。

  他與沈清容一母同胞,自小便十分疼愛這個妹妹。
親眼看見她嫁得良婿夫妻和美,打心底裡為她高興。

  “星遠,坐了這麼久的船,累不累啊。
”沈母喜愛的逗弄着陸星遠。

  “不累。
”陸星遠白胖胖的像個雪團子,說話奶聲奶聲,十分可愛。

  “就是怕他颠着累着,才特意乘船到上京,否則坐馬車早幾日便到了。
”沈清容看陸星遠的眼中滿是疼寵。

  “晚幾日不打緊,孩子最重要。

  一家人和樂融融的有說有笑,姜舒安靜的坐着,宛如木頭。

  沈清容顯擺夠了,将目光移到姜舒身上。

  “大嫂怎的不作聲?可是不歡迎我回來?”

  哪怕她如今過的很好,她也還是憎恨姜舒當初勸她遠嫁。

  沈清容一句話,屋裡人的視線瞬間集中到了姜舒身上。

  尤其是陸鳴珂,這些年聽沈清容說了不少姜舒的壞話,看姜舒的眼神帶着審視偏見。

  衆目睽睽之下,姜舒神色自若的扯出一抹清淺笑容,從容道:“小妹何來此言?靖安侯府是你的娘家,你回府省親是一等貴客,自當以貴禮相待。
可是哪裡做的不妥,讓小妹生了誤會?”

  姜舒此言是在提醒沈清容,出嫁女回娘家,再尊貴也是客,便該懂得為客之道。

  可沈清容毫無覺悟,仍如出嫁前一般,姿态随意傲慢,盛氣淩人。

  哪裡不妥,她看她不順眼就是最大的不妥!

  沈清容心中氣悶,故意找茬道:“星遠進府時被路上的石子絆的險些摔跤,庭院是如何打掃的?明知我愛喝雪山雲霧,下人奉茶時奉的卻是西湖龍井……”

  沈清容列舉了幾件無足輕重的小事,當衆質問姜舒,想讓她難堪。

  可姜舒卻笑了,杏眸微擡看向沈母道:“小妹說的這些,母親可聽見了。

  沈母一臉尴尬,神色讪讪。

  沈老夫人同沈長澤也面色赧然,在陸鳴珂面前無地自容。

  “你還想讓母親袒護你不成?這都是你掌家不當的證據。
”沈清容不依不饒。

  姜舒歎道:“小妹有所不知,如今這家是母親在掌。

  “什麼?”沈清容滿臉錯愕。

  沈長澤回京後侯府給她去了一封書信,裡面隻說了沈長澤和程錦初帶着兩個孩子榮歸,并未提及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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