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前世為她謀反,重回新婚夜撩翻了

第一卷:默認 第506章 砸傷

  唐澤用手背拍了下杜承安的胸口,給他使眼色。

  這回杜承安看懂了。

  唐澤和延平王世子都把他架到淩王府,也幫他開了口,他再扭捏就太小家子氣了。

  杜承安畢恭畢敬的給謝景衍行禮,誠誠懇懇道,“我是真心想娶顔姑娘的,還請淩王幫忙。

  杜承安生性純良,又一向和謝景衍走的近,再加上是長驸馬讓他來找謝景衍幫忙的,更重要的是他和顔清兒兩情相悅,既然開口了,那這個忙,謝景衍肯定會幫。

  聽謝景衍答應幫忙,杜承安懸了許久的心抑制不住的雀躍起來,延平王世子拍他肩膀道,“有淩王幫你,這回可以放心了。

  杜承安也想放心啊,可是之前兩回放心放的太早了。

  他娘湖陽長公主身份尊貴,都說他娘親自上門幫他提親,肯定能定下,結果不還是沒定下來麼?

  不過他知道延平王世子和唐澤、陸乘他們親事都不順遂,他要順順利利,沒點波折,都不合群。

  翌日,吃過早飯,沈菀就催謝景衍去顔家給杜承安提親。

  謝景衍道,“給他提親而已,沒那麼急。

  沈菀道,“怎麼不急?
他隻是不好意思催你,我待在屋子裡都感覺到了。

  “還是早些把這事辦了吧,保不齊哪天天花瘟疫就爆發了。

  這兩日沈菀是在絞盡腦汁想天花是哪天爆發的,又是哪天開始下的暴雪,隻是隔的時間太久了,實在想不起來了。

  一旦天花爆發,沈菀可不放心謝景衍再出門,還是趁早把這事定下的好。

  謝景衍看着沈菀,“不用我陪你?

  沈菀道,“你早點忙完,回來陪我吃午飯。

  這還差不多。

  謝景衍親了沈菀一口,方才起身離開。

  謝景衍走後,奶娘把孩子抱進屋,沈菀逗孩子玩,撥浪鼓搖的孩子手舞足蹈。

  玩的正興,然後謝景衍就進來了。

  沈菀都懵了,“你怎麼還在府裡啊?

  “事情已經辦完了,”謝景衍道。

  “……”

  沈菀恍惚看向漏刻。

  從催他出門到這會兒,才過去兩刻鐘……

  快馬加鞭也才剛到顔府,就幫杜承安把親事定下了?

  沒騙她?

  沈菀懷疑的很,“你沒去顔府?

  “沒去。

  回答的很幹脆。

  沈菀看着他,“那你怎麼把事情辦完的?

  謝景衍坐下來,捏沈菀的鼻子道,“我是沒去顔府,但表哥有事來找我,順帶就把這事辦了。

  幫杜承安定親,該正兒八經的上門,但謝景衍和顔峥就不用這麼見外了。

  謝景衍騎馬去顔府,還沒離開淩王府範圍,就碰到顔峥來找他。

  顔峥沒進府,謝景衍就在府外把親事定下了。

  謝景衍把給杜承安和顔清兒準備的定親玉佩中的一塊交給顔峥,另外一塊,讓陳風給杜承安送去。

  這辦事效率,沈菀是無話可說了。

  她要不催謝景衍,他怕是連墨玉軒都不用出就幫杜承安把親事定下了。

  窗外狂風呼嘯,刮的窗戶哐哐作響,院子裡有哐當東西碎裂聲傳來,吓了沈菀一跳。

  海棠進來道,“風将屋檐邊的瓦片吹下來了兩塊……”

  這天也太不好了,早上還見着些太陽,轉眼就烏雲密布,狂風亂作了。

  沈菀道,“讓丫鬟們别在屋檐下走動,風太大了,沒事盡量待在屋子裡。

  王妃心善,自己都好些天沒出屋子了,還擔心府裡的下人會被砸傷。

  海棠下去傳話。

  海棠傳完話進來,剛打了棉簾進屋,那邊一穿着淡粉色裙襖的小丫鬟跑過來,說話都往外冒熱氣,她道,“快禀告王爺,陳風護衛受傷了!

  銀霜正守在床邊,看小世子眼睛追着撥浪鼓轉動,小丫鬟禀告聲不小,她聽到了,心登時往上一提。

  就聽海棠問道,“陳風怎麼會受傷呢?

  小丫鬟回道,“好像是在街上被東西砸到了……”

  怎麼這麼不小心?

  他不是武功很高嗎?

  銀霜是又擔心又想罵人。

  她滿面急色,沈菀見了道,“你不放心,就去藥房看看。

  銀霜紅着臉道,“奴,奴婢沒有不放心……”

  “外面風大,走路小心些,”沈菀道。

  “……”

  銀霜紅着臉跑了。

  出門的時候,聽到沈菀的笑聲傳開,“看來今兒日子不錯,适合定親。

  銀霜本就紅的臉,當下火燒火燎起來,棉簾掀開,一陣寒風刮來,那叫一個酸爽。

  銀霜撐傘出的墨玉軒,小半個時辰後,就扶着陳風回來了。

  陳風半邊身子都靠在銀霜身上,壓的銀霜腰都快折了。

  銀霜是揉着酸痛的腰進的屋子,進來就覺察自家王妃和海棠笑而不語的看着她。

  銀霜臉上的溫度又爬上來了,想走,偏腳像是定在了那裡一般。

  沈菀問道,“陳風傷的怎麼樣?

  銀霜紅着臉道,“被砸出内傷,說是要吃幾天藥。

  海棠就道,“怎麼傷的這麼嚴重?

  銀霜道,“外面風大,得月樓門前的挂牌被吹斷,陳風是為了救人,才被砸傷的。

  說着,銀霜道,“陳風是王爺的護衛,他被砸的那麼嚴重,得要得月樓賠償才是。

  賠償是肯定的。

  不用他們說,得月樓也該賠償。

  沈菀道,“也不知道得月樓背後的東家是誰。

  她看向謝景衍。

  謝景衍輕咳一聲,“得月樓的東家是你大哥,你表哥還有為夫。

  沈菀,“……?


  沈菀不敢置信,“得月樓開好幾年了,怎麼會是你們幾個開的?

  謝景衍道,“我去平陽侯府跟随嶽父大人學習兵法武功,被你大哥匡着給你大表哥做靠山,‘得月樓’三個字還是我找父皇親筆禦題。

  沈菀,“……”

  有沒有搞錯啊?

  那時候他們也才十二三歲好不好。

  就悄悄摸摸的開了那麼大一間酒樓,還沒人知道?

  這麼多年為什麼沒人敢找得月樓的麻煩,除了沒人知道得月樓背後的東家是誰之外,還有那不顯山露水的匾額,熟悉皇上筆迹的人都認得出來那是皇上親筆,禦筆親題何等風光,得月樓卻不宣揚,更顯得背後之人非同一般。

  沈菀道,“藏的可真深。

  謝景衍道,“得月樓一直是你大表哥在打理,我和你大哥從來沒過問過。

  不得不說大哥會給雲家找靠山,那時候宸妃沒出事,謝景衍在文武百官眼裡就是準儲君,找未來皇帝做靠山,還有比這更牢靠的,不過後來的事誰也沒預料到,不過謝景衍被罰去看守皇陵,又摔傷雙腿,得月樓卻是絲毫沒受影響。

  想到得月樓,沈菀突然怔住,她記得前世得月樓的挂牌砸到了左相夫人的娘家馬車,那時候謝景殷已經登基,左相府風光無二。

  得月樓掌櫃的送上厚禮登門緻歉,左相夫人的娘家極其不滿,要得月樓東家親自前去,得月樓東家那日沒露面,第二天就被官府查封了。

  她記得得月樓查封後沒兩天,京都就爆發天花瘟疫了。

  沈菀突然走神,謝景衍問她,“怎麼了?

  沈菀看着他,“還有三天,天花就肆虐京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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