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第261章 王露的新手段
然而……畫像前,楊勝軍面無表情的樣子,像上輩子一樣:根本沒有結婚的喜悅。
“我(我)宣誓:忠于黨、忠于家庭,努力工作,為祖國做貢獻!
”
徐子矜心中呵呵一聲:還真是連語氣都一樣哈!
“聽得這麼認真,不會是沒聽過别人宣誓吧?
”
聽到耳邊的叨叨,徐子矜再次回頭瞪了陸寒洲一眼。
“我是沒見聽,沒有你見多識廣,行了吧?
”
“不過此時我可不是在聽他們說什麼,而是在想,王露同志這次會不會再次暈倒!
”
陸寒洲一聽,臉皮直抽:“你們……”
——果然是女人心,世間針,小得可憐呐!
誰知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外面有人大喊:“快來人啊,兵兵從樹上掉下來了!
”
陸寒洲:“……”
——好吧,他錯了!
“噗”
看着他這一臉讪然的樣子,徐子矜實在是忍不住樂了:“這下信了吧?
”
陸寒洲:“……”
——吾不言!
——在下還是隻童子雞,不懂你們女人的那些彎彎繞繞………
台上。
“勝軍哥,兵兵摔着了,快去看看啊!
”
幾乎沒等衆人反應過來,王媛媛推了楊勝軍一把,帶頭就跑!
這下,徐子矜笑得更歡了:王媛媛的确比她段位要高,看來我教的東西她全都學會了!
——哈哈哈……這下王露有對手了!
“去看看?
”
陸寒洲試探着問她。
徐子矜撇撇嘴:“這有什麼好看的?
孩子爬個樹,磕疼一下罷了。
”
“走了,回去了,熱死人了。
”
陸寒洲撇撇嘴:小丫頭,你要是敢還喜歡楊勝軍,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騎自行車來的,一起走。
”
兩人從後門走了,坐在陸寒洲的自行車後,徐子矜腦子裡在想着王露的腦子好。
這樣的點子都能想得出來,真是個人才。
不過,孩子摔痛一下而已,而且人家婚禮已經結束,她做這些也沒有用了。
然而,徐子矜低估了王露的狠勁:楊玉兵的手骨摔裂了!
很快,一個消息在整個家屬院都傳開了!
——楊玉兵在師醫院包紮的過程中,楊勝軍全程陪同。
因為,孩子除了他不要别人。
甚至回到家裡以後,兵兵也隻要他這個叔叔,誰都不讓粘。
聽到這八卦,衆人眼神閃爍:這個侄子,與叔叔還真親啊,連帶大他的爺爺奶奶都不要?
“齊紅,子矜真是聰明。
”
齊紅點頭:“嗯,要是嫁進這樣的人家,她有得哭。
”
可不就是?
與一個寡婦争寵就算了,而且這男人還不喜歡她!
陳秀梅想:古人說莫與死人争,可與一個寡嫂争,同樣也争不赢啊。
“她算是脫離了苦海了,陸營長雖然是農村人,可他多寵子矜啊。
”
“唉,咱們女人啊,其實什麼都不求。
”
“隻求這個男人對我們一心一意。
”
可不就是?
男人沒有心,他有再多的也是空。
就在姐妹說着徐子矜的時候,陸寒洲帶着她去了離部隊不遠的一條河邊……
安排徐子矜在河邊的樹蔭下坐好後,陸寒洲開始脫衣服,。
“你幹嘛?
”
徐子矜一臉烏鴉。
陸寒洲扭了扭光溜溜的上身:“你不是說石斑魚煮湯最好喝嗎?
我下去給你抓啊!
”
啊?
下去這深潭裡?
徐子矜一臉緊張地看着綠油油的水面,一臉的懷疑:“這裡會有石斑魚?
”
石斑魚分海石斑和溪石斑,溪石斑又稱淡水石斑,它的外形與鲫魚有七分相似。
不過,它更漂亮。
淡水石斑魚對環境要求比較高,一般在山溪水溝裡。
“嗯,這條河往走不遠,有一條山溪迸進來。
”
“那些魚,就是從山溪裡遊下來的,而且還不小呢。
”
這樣啊?
徐子矜又擔心:“這水很深吧?
”
“不深,三丈左右。
”
啥?
十幾米,還不深?
徐子矜腦子一片空白……
陸寒洲繼續活動身體,那精壯的上身,鼓起一坨坨的腱子肉,堪比健美先生。
他悄悄地觀察徐子矜的表情。
突然發現,似乎他家這小丫頭一點也沒有被自己吸引……
頓時心裡郁悶了!
——難道?
她喜歡的不是自己這一種類型?
眼珠一轉,他迅速脫下長褲……
徐子矜終于回過神來了。
看到陸寒洲快脫光了,她急得大叫:“喂,你幹嘛?
這可是外面呢,大白天的,你這樣合适嗎?
”
陸寒洲長褲一扔:“大白天的有什麼關系,我穿了褲衩的。
”
“這裡又沒外人,你是我媳婦,我還怕你看?
”
一種說不清的情緒湧上了徐子矜的心頭:這人……怎麼感覺變了個人似的……
——難道,他被人換了芯子?
就在徐子矜滿頭烏鴉的時候,“撲通”一聲,陸寒洲跳進了深潭……
這河本來就不小。
這水潭更是深不見底。
徐子矜不會遊泳,看着這綠油油的潭水,她心頭一陣發毛。
特别是過了好一會都不見陸寒洲起來後,她急了!
“陸寒洲,你沒事吧?
”
“陸寒洲,你在哪?
”
陸寒洲正在水底摸魚,這深水潭一般的人還真不敢下,可他不在乎。
他來過好幾回了,知道這水潭雖然很深,但沒有暗礁、黑洞與旋渦,安全得很。
他剛抓了一條魚,正想用另一隻手去抓第二條時,隐隐約約聽到了自家小媳婦急切的呼喊聲。
“嘩啦”一聲,他立即浮出了水面:“我在這,抓到魚了!
”
不會遊泳的人都怕水。
徐子矜就是如此。
看着那手中舉着一條魚、笑成一個傻子似的男人,她懸着的心總算落了下來。
“陸寒洲,你要吓死我了。
”
見她臉色發白,陸寒洲立即遊了來了:“你擔心幹嘛啊,别說一個小河溝,就是在大海裡,我獨自待幾天幾夜都沒事。
”
“你别怕,我水性非常好。
”
“有一次海上執行任務時,遇上了超強台風,我們的船被浪打得稀巴爛。
”
“憑借幾塊爛木頭,我和戰友們在海上漂流了七天才獲救。
”
在海上漂流七天?
天啊。
徐子矜震驚得嘴都合不上來了。
“那你們吃什麼?
”
“吃生魚、蝦,水裡能吃的,都吃。
”
怪不得這男人身上都是疤痕,那是他多次死裡逃生的證據。
一種崇敬從徐子矜的心頭升起:這樣的男人,真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