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
陳長安狠狠吸氣,眼珠子都瞪大了。
“卧槽,那我在這個世界,豈不是可以嘎嘎亂殺了?
”
陳長安激動道。
“切,想什麼呢?
”
棺爺潑了冷水,“你以為以你這副身軀,能承受準仙之力?
”
陳長安臉色古怪起來,“棺爺,你不是說過,我的身軀,乃是創世神......”
“放屁!
”
棺爺打斷了他,“是成為創世神的底子,不是已經有了創世神的神軀
棺爺無語道:“衆生的修煉,無非就是一個不斷打磨自身身體的過程。
有的人身體極限就在那裡,你無論裝進去什麼樣的力量,他承受不住了,就爆了
“但是你的身軀,已經被本大爺重塑過。
所以,你的極限,就有了無限的可能
陳長安聞言,微微點頭。
“所以說,這團仙力,隻能是讓你到達神台境的時候再用,然後還是要分散發揮使用。
一共可以用三次,殺個半步準仙,那是沒問題的
聞言,陳長安将這件事情記了下來。
這将會是他一張巨大,又無比恐怖的底牌。
若是傳出去,他有斬殺半步準仙的底牌,整個聖武大陸,都會震動!
接下來,他開始吸收最近的收獲。
例如在扶桑族地,摘星天墟,幽冥族地,居安國・・・・・・等等幾個地方收集的強者屍體。
通過葬神棺熔煉,然後将能量反哺到他的身上。
同時,還要凝聚成為劍帝的劍道信念!
“我的劍道信念是什麼呢?
是無敵......還是.......無我?
”
陳長安喃喃,閉目凝思。
在同輩的劍修當中,他見識過軒轅天劍的無畏,無心,無懼,無我......以及軒轅天命的無敵劍念。
至于劍仙姜幕白的,他根本就感應不出來,也許是對方的層次,太高了。
“我的劍意是滅世,劍勢是毀滅,劍心是守護,那我的劍念......是什麼呢?
”
陳長安喃喃,陷入沉思。
他也想要無敵!
但......無敵是一種意志,也可以是一種道心!
他,要走自己獨特的路。
...
随着時間的流逝,陳長安也無法短時間内感悟出來。
這種東西,都是靠刹那間的醍醐灌頂。
或者一瞬間的明悟。
急也急不來。
幾天後。
陳長安從修煉中清醒過來。
因為葉良将他叫醒了。
“怎麼了?
”
陳長安走出葬神棺,收好了葬神棺之後,看向葉良問道。
“幽靈子來信了,查到一些通緝榜上的人,經常出沒的位置
葉良咧嘴一笑道。
“在哪?
”
陳長安問。
“惡人城
葉良笑道,一副摩拳擦掌的模樣。
“走
陳長安點頭。
......
“惡人城,這是在幽玄大域東部的一座罪惡之城
“之所以叫罪惡之城,乃是因為傭兵聯盟上的通緝榜,大部分人都會在這裡活動
“因為這裡的城池房屋,提供庇護。
隻要你租房,或者是住進這些房屋裡面,就會得到房主的庇護
“當然了,這價格也是極其昂貴。
有的位置住一晚,就會花費上萬的靈石,甚至是上萬的靈晶。
價格越貴,庇護你的人,實力就越強。
當然了,若是在街道上,那就無所謂了,隻要不破壞那些房屋就行
這些信息,在葉良的口中快速道來。
陳長安目光眯起,微微點頭。
此刻兩人隐匿在罪惡城的一處街道暗處,靜靜潛伏着。
從衡陽城過來這裡,中途坐傳送陣,隻要半天就行了。
到來這邊之後,正好是晚上。
于是,兩人化身了賞金獵人。
......
随着黑夜降臨,萬籁俱寂。
罪惡城的夜晚,是極其血腥,也是極其暴力的。
無數人房屋緊閉,不會夜晚出門。
因為你不知道什麼時候,在暗中會出現一人,割了你的脖子,噶了你的腰子。
就這樣,兩人潛伏了幾個時辰之後,前方的街道上,出現了一道身影。
身形快速飛馳,好似一道殘影,更有強橫兇煞的氣息,自其身上彌漫。
陳長安和葉良目光眯起,蓄勢待發。
視線裡......随着那道身影的靠近,那道身影也越發清晰。
那是一名中年人,賊眉鼠眼,身上血迹斑斑。
此刻他的目标,正是陳長安兩人牆角旁的酒樓。
眼看就要步入酒樓了,中年人身形慢了下來,神色了警惕減少了幾分。
“啧啧,惡人城還真的罪惡的天堂,尤其是這裡的酒肆,比較講規矩,隻要交錢住進去,就會提供庇護,就是他娘的,費用太貴了
中年人說着,就要步入酒樓裡。
但就在這時,一道劍光閃過,仿佛鎖死了他四周所有的虛空!
嗤――
“什麼!
”
中年人瞳孔猛地一縮,全身汗毛在這一刻炸起來,“道友,你還講不講規矩!
”
噗!
飛劍橫掃,他話語落下的同時,腦袋直接飛出去!
撲通!
掉落的腦袋裡,死不瞑目!
他怎麼也沒想到,都要快到酒樓了,還要被人截殺。
他的腦袋被葉良撿起,淡淡開口,“蛇昊子,通緝榜上排名九十八。
出身離途大洲,手段殘忍,性格扭曲,喜好虐殺凡俗,特喜虐殺婦幼,于兩年前被執劍宮在傭兵聯盟上點名通緝,賞金一百萬靈晶
陳長安點頭,“走,去宰下一個
說完,兩人消失在街頭。
酒樓的上方,一雙冰冷的瞳眸,注視着離去的兩人,冷哼一聲,“查一下,那個不懂事的傭兵,竟然敢在我春風樓面前獵殺我的客戶?
”
“是!
”
陰暗裡,一道沙啞的聲音響起。
很快,聲音似乎被風,吹散在深夜裡。
...
沒多久,陳長安和葉良到達了一處勾欄的旁邊。
對于勾欄,陳長安不陌生。
在大周國時,長安城的青樓女子,比這裡的質量好多了。
雖然他沒去過,但也明白,這是男人意志的消磨石。
沉淪進入,就會無法自拔。
看葉良就知道了,動不動就說去洗腳,可想而知,那都是他的執念了。
陳長安腦子裡想着這些,此刻穿着黑袍的他,徑直往前方的勾欄走去。
巨大的帽檐,遮住了他的臉,也遮住了大半張白色的面具。
見到有人上前,勾欄前的莺莺燕燕頓時花枝招展了起來。
一聲聲令人身軀發顫的嬌媚嬉笑,不斷傳出,還伴随着一陣陣濃郁的香味。
正在這時,一名中年大漢扶着牆出來,一邊滿臉滿足的樣子,“嘿嘿,這裡的姑娘就是潤,一個個胸大屁股翹的,懂得姿勢也挺多
就在這時,陳長安突然到了他的面前,手裡的寒芒一閃!
噗嗤!
中年大漢的腦袋瞬間飛了出去,無頭的脖頸,鮮血如柱噴灑!
四周之人頓時懵了!
沒想到在門口這裡,還能遇上兇殺!
陳長安沒理會四周之人的目光,抱着那顆腦袋,就要轉身離去。
“站住!
”
就在這時,一名老鸨走了出來,怒氣沖沖喝道:“你是哪裡來的傭兵,竟然如此放肆,敢在我醉美樓前殺人?
!
”
“我可沒在你樓内殺人,可不算壞了這裡的規矩
陳長安轉身,手裡抓着血淋淋的人頭,淡漠開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