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咖啡館,兩人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最近怎麼樣?
”
蕭逸看着童筱,笑問道。
“我前幾天出差來着,不然早就來看你了。
”
“嗯嗯,我挺好的。
”
童筱回答道。
“我周末回去過,老院長說……嫂子去過了。
”
“嫂子?
”
蕭逸一怔。
“哦,你說蘇顔啊,嗯,她去過孤兒院了。
”
“老院長說嫂子很漂亮,人也很好,說你很有福氣……”
童筱笑着,心卻痛着。
蕭逸看着童筱,向來能說會道的他,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該拒絕的,他之前也拒絕過了。
喜歡一個人,不受控制。
不是他說不讓她喜歡,她就不喜歡的。
也不是她說不喜歡,她就不喜歡的。
這個時候,他該怎麼做?
繼續拒絕?
還是說,來者不拒了?
“小逸哥哥,什麼時候帶嫂子給我見見呀?
”
童筱再道。
“要不周末的時候,你們回孤兒院,我也回去?
”
“呵呵,她最近工作有點忙,等去的時候,我肯定告訴你。
”
蕭逸壓下諸多念頭,道。
“好呀。
”
童筱點點頭。
“其實我最近也挺忙的,除了上課外,就是去圖書館學習……我已經決定讀下去了,那肯定要努力。
”
“忙點好啊,充實。
”
蕭逸笑笑。
“還有錢麼?
沒錢的話,我再給你轉五百萬。
”
“有,我都花不了多少錢。
”
童筱苦笑,動辄就轉幾百萬,這誰受得了。
“小逸哥哥,你能不能别對我這麼好了?
”
“我是你哥,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
蕭逸喝着咖啡。
“我沒回來的時候,你吃苦也就吃了,現在我回來了,還能讓你再吃苦?
那我不是白回來了麼?
”
“……”
童筱哭笑不得,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就在兩人閑聊時,蕭逸手機響了。
“喂,老盧。
”
“逸哥,忙不忙?
”
盧廣林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
“有點事情,可能需要你來一趟。
”
“我去一趟?
”
蕭逸挑眉,這老盧是不是有點飄了?
有事情,你來就是了,還讓我去一趟?
“唔,主要是你得見見他,不然我就去找你了。
”
盧廣林忙道。
“行,稍微晚點吧,你給我個地址。
”
蕭逸想了想,說道。
“好嘞,等你到了,給我打電話。
”
盧廣林道。
“嗯。
”
蕭逸挂斷電話,琢磨着盧廣林喊自己去幹嘛。
這家夥的語氣,多少有點不太對勁。
“小逸哥哥,你有事情的話就去忙。
”
童筱說道。
“沒事兒,咱倆聊完,我再去也來得及。
”
蕭逸笑笑。
“最近有沒有追求者煩你了?
”
“沒有了,沈卓今天來學校,還特意放話說,誰敢再打擾我,他就打斷誰的腿。
”
童筱有些無奈,不是因為這樣沒人敢追求,而是覺得太高調了。
“呵呵,這小子會來事兒。
”
蕭逸點頭。
“以後在學校有什麼事情,盡管去找他,他要是解決不了,就給我打電話。
”
“我知道了。
”
童筱應聲。
“努力歸努力,也不要太累了,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
蕭逸說到這,一頓。
“筱筱,你想修煉麼?
”
“修煉?
”
“對,可以永葆青春。
”
蕭逸勸女人修煉,已經很有經驗了。
别的都不用多說,這四個字就足以讓女人答應修煉。
沒有女人能抵擋住‘永葆青春’的誘惑。
果然,童筱眼睛微亮:“好呀。
”
随後,蕭逸把功法傳給了童筱,做了一番指點。
一小時左右,他把童筱送回學校,前往盧廣林發來的位置。
“逸哥。
”
盧廣林已經在等着了,快步上前,打開車門。
“找我來什麼事?
”
蕭逸問道。
“有點大事。
”
盧廣林壓低聲音。
“陶非說,他知道崆峒印的下落。
”
“崆峒印?
”
蕭逸一愣,随即反應過來。
“十大神器之一的崆峒印?
”
“是的。
”
盧廣林點頭,左右看看,用更小的聲音。
“我覺得這事兒,應該準成。
”
“不是,誰是陶非?
”
蕭逸看着盧廣林,問道。
“就昨晚帶回來的雙性人,他叫陶非。
”
盧廣林回答道。
“今天上午,他求我給他個痛快,說隻要給個痛快,他就告訴我崆峒印的下落。
”
聽到盧廣林的話,蕭逸驚訝了,那家夥竟然知道崆峒印的下落?
“逸哥,我知道你在尋找十大神器,所以第一時間就給你打了電話。
”
盧廣林再道。
“老盧,事關十大神器,你為什麼要告訴我?
”
蕭逸深深看了眼盧廣林,道。
“逸哥,你對我有恩,我也是個知恩圖報的人。
”
盧廣林認真道。
“十大神器,也不是我能得到的,所以我沒什麼念想。
”
“很好,不管能不能找到崆峒印,這人情,我記住了。
”
蕭逸拍了拍盧廣林的肩膀,緩緩道。
他心裡,也挺高興。
實在沒想到,對付兩個雙性人,最後還牽扯出了崆峒印的下落。
難怪老頭子說,自己跟十大神器有緣呢,确實是有緣!
“逸哥,什麼人情不人情的,說這個就見外了。
”
盧廣林搖搖頭。
“具體的,我還沒多問,而且當時就我在……這事兒,沒人知道,包括上面。
”
“呵呵。
”
蕭逸笑笑,拿出香煙,遞給盧廣林一根。
這家夥的路,走寬了啊!
“逸哥,我帶你去見他?
”
盧廣林給蕭逸點上煙,問道。
“我覺得還是盡快問個清楚,免得夜長夢多。
”
“好。
”
在盧廣林的帶領下,蕭逸見到了陶非,也就是假的柳如煙。
這會兒,他正被吊在一個架子上,全身赤果,且滿是傷痕。
旁邊,則是各種刑具,看起來就很可怕。
看得出來,盧廣林對蕭逸的話,沒打半分折扣,從昨晚到現在,一直都在狠狠折磨,讓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也正是因為瘋狂折磨,陶非才扛不住了,說了崆峒印的消息,想要換個痛快。
“暈過去了,我沒再讓人進來過。
”
盧廣林說着,拿起旁邊的水,潑在陶非的身上。
冷水一刺激,陶非緩緩睜開眼睛。
“聽說,你知道崆峒印的下落?
”
蕭逸沒任何廢話,開門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