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外,墨鏡男給炮哥打電話,彙報着這邊的情況。
“龍爺說了,千萬别得罪蕭逸,不然弄死你。
”
炮哥語氣認真。
“他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
“龍爺都知道這事兒了?
”
墨鏡男一驚。
“廢話,這麼大的事情,我敢不彙報麼?
記住我的話,讓他滿意,你平安無事,不然……龍華幫都得跟着倒黴。
”
炮哥沉聲道。
“是,老大。
”
墨鏡男看了眼被小弟挾持住的溫建山,揮了揮手。
蕭逸剛才說了,要斷他雙手。
現在還剩下一隻手,必須得斷了!
“不,蕭逸說放過我的。
”
溫建山掙紮着,驚恐大叫。
“他說的?
我沒聽到,我聽到的是斷你雙手。
”
墨鏡男說着,往大廳内瞄了眼。
“動手吧。
”
咔嚓。
骨斷聲再響起,溫建山慘嚎一聲,劇痛之下,暈死過去。
“做得很好,就按照他說的做,我先挂了,有什麼事情,随時跟我彙報。
”
脾氣火爆的炮哥,在見到龍爺跪下的那一刻,就不敢火爆了。
他很清楚,蕭逸……他們招惹不起!
“等等,卧槽……”
墨鏡男忽然睜大眼睛,怕看不清楚,忙摘掉墨鏡,用力揉了揉眼睛。
往外走的這人,不是他昨晚剛在本地新聞上看到的荊市首麼?
沒錯了,就是荊市首!
“怎麼了?
”
炮哥問道。
“炮……炮哥,我看到了荊市首,他好像也是來給蕭逸捧場的。
”
墨鏡男額頭冒汗了,剛才他進去狂的時候,荊市首也在?
這特麼的,要是真斷了蕭逸的手,不得掀起一場打黑風暴?
到時候,自己絕對死定了啊!
“什麼?
”
炮哥也驚了。
“你确定沒看錯?
”
“沒有,昨晚我爺爺看新聞,我瞄了眼,上面正演荊市首講話。
”
墨鏡男肯定道。
“真的是荊市首!
”
炮哥在那邊倒吸一口涼氣,一個拜師宴而已,竟然能讓一市之首前來捧場,蕭逸到底什麼來頭。
可能要比他們想象中,更恐怖啊!
“你一定要讨好蕭逸,讓他滿意,知道麼?
”
炮哥當即道。
“我馬上給龍爺彙報,挂了。
”
墨鏡男收起手機,就見蕭逸陪着荊市首兩人出來,談笑風生。
他忙擠出個笑容,弓了弓腰。
“蕭老弟,你就送到這裡吧,回去忙,想做什麼做什麼。
”
荊恭對蕭逸道。
“不用忌憚,在中海,我還是有幾分話語權的。
”
“呵呵,荊老哥太謙虛了,這就是你的地盤啊。
”
蕭逸大笑。
“……”
墨鏡男的腿抖了抖,媽的,這是什麼稱呼啊!
老哥老弟?
得多近的關系,才特麼能這麼稱呼!
“哈哈,走了,有事情随時打電話。
”
荊恭看都沒看暈過去的溫建山,與佟承國大步離開。
“另一隻手也斷了?
”
蕭逸收斂笑容,看向溫建山。
“是的,蕭少。
”
墨鏡男恭恭敬敬,差點把腦袋杵地上去。
他非常感謝炮哥電話來的及時,不然他死定了!
“您說要斷他雙手,我肯定不打折扣完成。
”
“很好。
”
蕭逸滿意點頭,他給陳明鴻面子,斷一隻手。
不代表,他真想放過溫建山。
師兄?
狗屁的師兄,根本沒任何交情,就是個陌生人罷了!
“對了,他們有說,讓你來斷我的手,是個什麼标準麼?
”
蕭逸想到什麼,問道。
“唔……”
墨鏡男額頭又冒汗了。
“說讓你這輩子,手都不能太靈活……”
聽到墨鏡男的話,蕭逸眼神一冷,這是要讓他拿不了刻刀,徹底毀了他啊!
撲通。
墨鏡男又吓得跪下了:“蕭少,我不知道……”
“行了,按照他們說的标準來,今天的事情,我當做沒發生。
”
蕭逸淡淡道。
“等會兒,你跟我進來,把那幾個老家夥拖出來。
”
他轉身向大廳走去,就聽墨鏡男在後面交代:“繼續斷,要粉碎性的那種,讓他這輩子擦屁股都費勁,媽的,差點讓他們害死!
”
“呵呵。
”
蕭逸嘴角微翹,沒半點同情。
今日如果不是他更牛逼,那他的下場,絕對比溫建山還要慘。
回到大廳,就見虞杭生幾人正在陳明鴻面前求饒。
連荊恭都不管了,虞杭生是真害怕,且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隻能求饒!
“老陳,咱倆多年交情……”
“是啊,多年交情,你在我收徒的日子,做這樣的事情?
你搞事情,我無所謂,可你不該想着毀了他。
”
陳明鴻越說越怒,實在是太狠辣了!
“我錯了,我就是一時沒想開……”
虞杭生苦着臉。
“一時沒想開?
簡單,那你去醫院慢慢想。
”
一個淡淡的聲音響起。
虞杭生扭頭,見蕭逸回來,心中一顫。
想他好歹也是雕刻宗師,平日裡認識很多權貴富豪,絕對算是人上人了。
可今日,在蕭逸面前,他狗屁都不是。
“老家夥,看在我師父的面子上,我給你留了三分體面……怎麼,這三分體面,你都不想要麼?
”
蕭逸冷聲問道。
“非得我讓人把你們拖出去?
”
聽到蕭逸的話,虞杭生幾人顫抖更厲害了。
真要是被當衆拖出去,這輩子都得是個笑話啊。
“我……我要報警。
”
賴茅和想到什麼,大聲道。
“你打電話試試,看看會不會有人來出警。
”
蕭逸看着賴茅和,聲音冷厲。
“本來隻斷你雙手,你打了這個電話,就再加一條腿吧。
”
“……”
賴茅和老臉慘白,不敢再打。
“老陳,你當真不管?
”
虞杭生又看向陳明鴻,這是最後的希望。
“好自為之。
”
陳明鴻淡淡道。
“好……好。
”
虞杭生咬咬牙,見墨鏡男他們進來,盡量穩住雙腿,想要往外走。
他不想被拖走。
可他還是小瞧了自己的恐懼,雙腿發軟,沒半點力氣了。
剛走沒幾步,他就摔倒在了地上。
“來,你們幾個,幫虞老一把。
”
蕭逸看向墨鏡男,道。
“尊老愛幼,是我們華夏的傳統美德嘛。
”
“是,蕭少。
”
墨鏡男上前,拖着虞杭生就往外走。
“不,放開我……”
虞杭生吓壞了,掙紮着,褲裆裡都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