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妾?
蘇韻柔的臉色開始慘白起來。
居然會被個男人這樣的罵,她忍不住就哭:“王爺,都怪妾身不應該幫姐姐說話的,給王爺丢臉了。
”
霍臨烨拍了拍蘇韻柔的肩膀,語氣冷沉:“你一個側妃,确實不應該到處出頭。
”
蘇韻柔怔住,王爺居然不幫着他說話,還要怪她?
雲江澈道:“楚王,你這妾室也應該管管了。
楚王妃差一點摔倒,我隻是伸手搭救。
被此等上不得台面的賤妾看了去,便開始造謠生事,說楚王妃不懂禮儀,言行不雅,冒犯與我。
一個賤妾,還有她數落王妃的份兒?
”
“我……”蘇韻柔一張臉上的顔色變化多端,她真是沒想到,雲江澈還是這麼不憐香惜玉的人。
更沒想到,他居然幫雲姒這個賤人!
“我是緊張王妃姐姐做錯了事情,還代替王妃姐姐跟五公子你道歉了……”
“真的緊張就應該問清楚事情來由,且楚王還活着,用得着你一個賤妾跟我緻歉?
你一個賤妾同我言語,難道不也是失禮?
且你哪來的臉面,覺得你能代替一個王妃來賠罪?
”雲江澈看她哪不順眼,更不要說憐惜了。
他行走于陰謀算計之間,自有一張鋒利如刀的嘴。
此刻更是半點不想放過蘇韻柔,下意識地為雲姒出氣,下意識的保護雲姒。
且一眼就看到了蘇韻柔的三寸,一口一個“賤妾”,瞬間讓蘇韻柔體無完膚。
蘇韻柔的心裡有些崩潰,在她眼裡,男人都是她的獵物,卻沒想過,還有不進圈套的。
“王爺……柔兒不是那個意思的……”
雲姒心裡無比舒爽,笑道:“蘇側妃,你也想得太多了,什麼都喜歡往自己身上攬,給自己加戲。
是不是這個意思,你也要看看你身份能不能做那樣的事情!
且五公子也沒說錯,側妃,也是妾室,不論什麼事情,輪得到你插手麼?
”
兄妹兩人無意聯手,攻擊的蘇韻柔差一點要暈死過去。
霍臨烨眼中劃過一絲冷寂。
這件事情,确實是蘇韻柔大驚小怪不問緣由惹出來的。
“本王的側妃受到了驚吓,且念着五公子身患疾病無法自控,暫且不追究今日之事,等五公子病好了,咱們再算一算!
”
霍臨烨說完,就看向了雲姒。
雲姒跟别的男人站得這麼近,他心裡到底不舒服,随即朝雲姒招手:“過來。
”
雲姒假裝沒看見,沒聽到。
雲江澈眼中了然,道:“說起來,我還正是要來找神醫為我診治的。
”
霍臨烨掩去不悅,沉聲道:“如此,就進去吧。
”
雲姒以為這就完事兒了。
卻沒想到,真正的屠殺場,還在下面!
當雲江澈到了正堂坐下之下,沈長清才擺足了架子,姗姗來遲。
雲江澈最是看不得的,就是有點本事就自視甚高,眼珠子長在頭頂上的人。
更不要說,沈長清這個愚昧無能的“神醫”,害的雲姒被人喝了一年的血。
蘇韻柔沒有下去,見沈長清來,想要刷好感,嬌嬌柔柔地道:“五公子,這位就是沈長清。
”
雲江澈放下茶杯,眉眼一點點的擡起來,看着霍臨烨,眼中帶着濃濃的諷刺:“是大周的規矩是這樣的,還是楚王府的規矩是這樣的。
一個卑賤妾室方才喧賓奪主,現在又沒規沒矩恬不知恥地出風頭,生怕沒有人注意到她,還是她就喜歡被人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