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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0章 新婚之夜,你說做什麼?

天命成凰 趙小球 4075 2024-09-26 14:37

  雲墨裴他們還是來遲了。

  看着幾個賓客,雲墨裴生怕壞了南绛名聲,跟蕭家臉面,隻把所有過錯往自家身上攬,把所有不好往自家二哥身上說。

  “巫族聖女南绛,心地善良,醫術卓越,本領非凡,我二哥愛慕至極,但南绛跟天策兩情相悅。
如今聽見南绛要嫁蕭天策,二哥心中嫉妒,要殺了南绛……”

  說的更嚴重的,把大家都說的同情起了南绛。

  别的幾個愛慕雲令政的姑娘,原本就不服南绛一個巫族人,嫁給蕭家這樣的名門貴族,隻私下議論南绛水性楊花。

  雲墨裴留下安定局勢,卻自知,人心歹毒,是非與否這些人根本就不在乎,他們在乎的是,自己能編造出什麼來。

  蕭家的人過來,雲墨裴冷眼看着這些人,擡手:“有一個算一個,今日先别走,記下名字來。

  “什麼意思,是要囚禁我們不成?
”有好事者不服。

  雲墨裴冷笑,眉眼之中,渾然是一股凜冽:“南绛是我雲家的人,也是九爺重視的人。
今日我說了她的無奈,你們出去,照樣要說是她的錯。
你們這些人的那點惡臭的心思,我還能不懂。
今天這件事情,你們最好爛在肚子裡,但凡傳出去一個字,我都會認定是你們說的。
不管你們說沒說過,我找的就是你們的麻煩!

  “你雲家現在是要欺天不成!
”侍郎家的小姐走出來。

  雲墨裴挑眉看着衆人,懶得跟這些人講道理,直來:“現在的西洲,我雲家……就、是、天!

  未來天下之主嬴棣,身上有雲家的血脈,今朝要執掌西洲雲姒,是他們的家人。

  整個人西洲,哪還有人大得過他們!

  這時候,有人過來。

  雲墨裴擡手,嗓音壓底,透出幾分狠辣:“記下名字,侍從,主子,哪怕是帶來的一條狗,出自誰家的,都記下來。
你們管好你們的嘴,讓我聽見你們出去亂叫舌頭,就不用活了。

  -

  “碰”的一下。

  南绛被按在了床榻之上。

  她的衣裳散亂,頭上的鬓發也淩亂不堪。

  剛一起身,雲令政直接欺身而上,按住了她的雙手,将她高舉過頭頂,把她牢牢困在身下之際,他拿出最後一顆藥,再吃下去。

  南绛依稀之間聞到了味道,是一種能在短時間之内,激發人的藥,能讓人的力量積蓄,減輕身上的所有痛楚,重傷的人吃下去,便猶如回光返照一般。

  這人是真的有病……真的有病!

  南绛吓得要命,卻又快速的強制着自己冷靜:“你要做什麼?

  雲令政扯下腰帶,把南绛的手捆綁在了床頭。

  他跨在她身上,一點點扯下衣服,目光沉浸如水,卻又浸了濃重的欲望,暗地難見一點光亮:“新婚之夜,你說做什麼?

  男人俯身,高挺的鼻尖抵着南绛的鼻尖,往日清冷俊逸的臉上,浮現一絲邪獰:“當然是做你!

  “撕拉”一聲,南绛的嫁衣直接被他撕開。

  裡面紅色的鴛鴦小衣包裹着她的美好的身子,雲令政的眼底沁出腥紅的欲望。

  南绛再也不能鎮定,大叫:“放開我,你放開!
渾蛋!

  “你之前可不是這樣的,你很喜歡躺在我懷裡,任由我剝光你的衣服,一點點地撫摸你。
你渾身上下每一寸,每一處,我都碰過,看過。

  雲令政聲音低啞,眼底卻帶着諷刺,低頭,在她耳邊呢喃似的開口:“那處,我也進去過,挺舒服,舒服到讓我失了神,松了戒備,讓你得了逞。

  南绛愣住。

  雲令政怕她不知他說的是哪處,直接伸手去摸。

  隔着衣服,南绛羞憤欲死。

  “你瘋了,你到底是哪來的瘋子!
放開我,放開!

  雲令政直接撕扯下自己的衣服,聲音之中沒有半點溫情,都是狠獰:“放開?
新婚之夜,我們還沒有圓房,我怎麼放開你?
等我喂飽你,我也吃夠了,咱們再來談。

  說罷,雲令政的手,便要扯下她身上最後一絲遮擋。

  南绛哭出聲:“你是誰,你到底是誰……我們無冤無仇,你為什麼這樣。
今日是我的新婚,我嫁的是蕭天策,哪來跟你圓房的道理。
求你放過我,有什麼事情,我們好好說。
我當真不認識你……而且……”

  雲令政的手緊抓着她最後一絲,像是欣賞着在他手底下求生的小奶貓,耗着她,亵玩她,故意讓她害怕:“而且什麼?

  南绛以為可以商量了,急忙開口:“而且我算是雲家的女兒,蕭家跟雲家聯姻,是大喜。
你此番所做,便是至蕭家雲家于炭火之上,你傷了我是小,損了兩家名譽跟利益,便是我死,他們也不會放過你。
何必感情用事,坐下來好好想想這些,其中利弊,還需要我說多少呢?

  雲令政滿意的看着身下的南绛,擡手,手背剮蹭着她的臉:“變得越來越聰明了,可是我還教過你,談判,最重要的是通曉對方的性格,才能拿捏住對方的軟處。
我是什麼樣的性子,這些東西,我會在乎?
滅了蕭家,也就不存在什麼無法平衡利弊這一說了……”

  南绛的臉色瞬白。

  她沒見過這種人,這到底是哪來的瘋子,怎麼瘋狂成這樣!

  看着她的濕潤的眼底,雲令政冷笑:“你問我何來圓房的道理……”

  “蕭天策那種青澀的小子,能讓你舒服,能給你女人的快樂?
上了床,是他教你,還是你教他,嗯?
”雲令政輕撫她的身子。

  他熟悉南绛的身子,知道哪裡能夠讓她瞬間崩潰。

  陌生的感覺猶如決堤的洪水襲來,南绛的理智一下子被沖得渙散,根本難以控制生理上的感覺。

  她眼底迷亂的一瞬,雲令政咬住她的耳垂:“他這麼碰過你沒?

  南绛的理智晃動,有片刻的清醒:“我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

  雲令政扯開她的裙擺,手下更加用力:“殺我?
用你這?
可以的。

  南绛哭出聲來。

  她居然在新婚之夜,被一個陌生男人……

  “說,他有沒有這樣碰過你,如果你不說,我就不是這樣簡單了,我便要……”他俯身在她耳邊,狠狠地說出兩個字:“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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