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姒冷冷挑眉:“想要我的血可以,你每日親自來取,隻能站在門外。
我自己取了端給你。
别叫我看見那些賤丫頭!
還有,我院子裡面的丫頭嬷嬷,給我換新的來,現在這些吃裡扒外的東西我都不要。
”
霍臨烨看她轉變的那樣突然,心中自然生了疑惑,朝着玉香睨了一眼。
玉香心虛的低下頭時,霍臨烨似是知道了什麼。
他沒有當即發作,而是叮囑雲姒:“再好不過,你記着,不要再自讨苦吃。
”
等着霍臨烨出去之後,雲姒才走到了床後面的大箱子邊上。
她撸起袖子,打開箱子,李嬷嬷跟沈長清都關在裡面。
沈長清才看見光,就想大叫。
隻可惜不知道被用了什麼藥,渾身麻木,動彈不得。
隻能盯着雲姒,恨不得将雲姒生吞活剝。
雲姒嗤笑了一聲,拉過沈長清的手腕。
割了沈長清的血,站起身來,一腳怼在了沈長清的臉上:“看什麼看?
”
“還看?
”上去又是一腳。
原主的死,就算是将這些人活剮都不解恨。
看着鼻血直流的沈長清,雲姒又按着他的頭,狠狠的抽了他兩巴掌:“放心,蘇韻柔用了你的血,肯定能早點的恢複。
這樣一來,你就能早點出去。
還有,我不會餓着你,我以前吃什麼,你們就吃什麼哦。
”
合上蓋子,雲姒笑意溫和詭異。
欺負她?
嫌命長吧!
這樣的大夫,也好意思稱神醫?
還是别活着害人了!
“給你血。
”
雲姒出來之前特意在臉上撲了粉,看起來慘淡的很。
碗遞給霍臨烨之後,直接砸上了門,使得霍臨烨都猝不及防。
看着緊閉的門,霍臨烨怒氣瞬起:
“雲姒,你最好說話算數,别在給我玩什麼花樣!
”
-
“沈長清呢?
”
藥端上來之後,霍臨烨冷飕飕的看着玉香。
玉香想起雲姒的“挑撥”,愣了一下,積極的跑去問問管家,回來才道:“管家說沒看見沈大夫,之前聽沈大夫說是要去找藥,應當是出去了。
”
誰會擔心一個大男人呢?
所以誰也想不到,沈長清在雲姒那裡,代替雲姒給蘇韻柔供血。
蘇韻柔把藥喝下去之後,窩在霍臨烨的懷中,嬌滴滴的道:“烨哥哥,我喝了藥,好多了。
”
霍臨烨摸了摸她的臉,藥喝下去之後,蘇韻柔看上去确實是好多了。
這也證明,雲姒的血,當真是有用的。
“長清說,你再吃幾服藥,就能好起來。
”
蘇韻柔又跟霍臨烨多說了一會話,想要借此機會跟霍臨烨親近。
畢竟,成婚到現在,他們都還沒有圓房呢。
誰知道,卻被霍臨烨以她身子不好為由,拒絕了。
看着霍臨烨離開,蘇韻柔目光一點點的陰狠下來:“玉香,那個賤人怎麼還活着?
”
玉香被霍臨烨眼神警告過,這會兒匆匆的走過來,摸了摸被雲姒打的臉:“雲姒那種平民百姓,命又硬又賤,割了她這麼多的血,居然都不見她死的。
今天,她打奴婢的時候,可有力氣了!
”
“那就暗地裡好好招呼她!
”蘇韻柔的臉上,哪裡還有半點的可憐嬌弱。
霍臨烨對此不知。
他出了芳華院,王管家便來報:“王爺,李嬷嬷讓下面的丫頭來說,她身子不好,告假幾日。
王妃那邊,是否派新的人前去?
”
霍臨烨眉眼壓低,嗓音冷薄:“讓你婆姨吳娘子去照顧她。
還有,取出銀兩來,她若是不鬧,表現的也好,就把她的嫁妝貼補給她。
”
王管家猶豫了一下:“王爺,柔側妃的病花銷大,若是把銀錢貼補給王妃,隻怕……”
“本王會要一個女人的嫁妝嗎?
還不去辦!
”霍臨烨想起雲姒,便是躁怒。
這個女人真是善變。
還是,她做的這些,隻不過是她想要讓自己關注她的小把戲,小心機?
這個女人,果然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