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江墨沉霸氣出手
門外的一陣噼裡啪啦的怒怼,倒是直接讓屋裡的錢玉生沒了動靜。
隻見,他的手裡還攥着一個沒喝完的酒瓶子,對着下巴,張着嘴,雙眼直勾勾的瞅着外頭的罵街的人。
而罵街的人也沒想到,屋裡坐着的竟然是一幫老男人。
各個都得有三十多歲了,穿着不起眼,看着就是那種‘老實本人’的中年男人。
于是,來者仗着年輕氣盛,道上‘朋友’衆多,更加嚣張的叫嚣開了。
“瞅啥?
媽的,你再嚎死嚎活,老子揍你信不信!
”
“我去你媽――”
嗖!
錢玉生手裡的酒瓶子脫了手,直奔着門口那個年輕人飛去了。
年輕人自然不能站着挨砸,本能的歪頭躲避,當然,錢玉生喝了酒,準頭也沒有那麼好。
酒瓶子歪歪斜斜的砸在牆上後,掉在地上啪嚓一聲碎了。
“我靠你&,你他媽敢打老子……”
年輕人站在外頭叫嚣。
屋裡,錢玉生也從來不是個好脾氣的主兒,撸胳膊挽袖子的就要出去幹架。
李國英顧及着這裡是蘇凝雪的飯店,錢玉生在外頭怎麼鬧随便,總不能影響了店裡旁的客人。
而經過錢玉生扔出去的那個酒瓶子,已經把路過的客人吓得臉都變了,猶豫着不敢往前走了。
“不好意思,朋友喝多了點兒,你們去吧,我讓他小點兒聲李國英是四人中的老大哥,不光得能扛事,也得能壓得住事兒。
“大哥,他罵我!
”
“罵就罵兩句,又不會少塊肉,再說你唱的本來就難聽李國英先讓錢玉生檢讨,絕對的幫裡不幫親。
奈何,他這邊将錢玉生給壓住了,另一邊的年輕小夥子,卻在朋友出來查看情況後,躍躍欲試的想往門裡頭沖過來。
“你他媽有種給我出來啊,你們幾個老壁燈,是個男人,就他們出來碰一碰,别躲在裡頭當縮頭烏龜!
”
年輕人罵的髒,嚣張的态度讓幾個大佬眉頭都皺了起來。
都這時候了,蘇凝雪自然不能在旁邊看着,站在門口,喊了一聲經理。
哪知道,年輕人竟然直奔她來了。
“你今天就算把天王老子喊來也沒用,老子今天這口氣必須得出,哥們兒幾個,把他們桌給我砸了,砸完桌子再挨個弄他們!
”
嚣張、狂妄、自大的年輕人,擡起手就要掀桌。
“我看誰敢!
”空氣裡,淩空響起一聲男人的低吼。
緊接着,一道淩厲的勁風從後頭刮來,蘇凝雪都沒反應過來,就見到身材高大,背影修長的男人,像拎小雞仔兒似得,将年輕人的衣領拽了起來。
“誰給你的勇氣,到這兒來鬧事?
”
“放手,你他媽誰啊,少他媽多管閑事!
”年輕人完全不看人,擡起手就朝男人的臉打去。
下一秒,他整個人被按在桌子上,桌上的菜湯濺了他滿身,還有菜葉子,也黏在臉跟頭發上。
“我是你爺爺,不孝子,今天就好好教訓你一頓
說着,男人一擡手,年輕人就别扔到了地上去。
跟他一起的幾個年輕人,剛才還能給他壯膽呢,但是這會兒看見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的同伴兒,誰也不敢上前。
這個男人的拳頭比沙包還要硬,那冷厲的面孔,好像鐵面修羅現世,一看就步好惹。
而那個被男人教訓的年輕人,在地上翻滾兩圈後,腳踝就被踩住了。
劇烈的疼痛讓他發出殺豬一般的狼嚎,即便他的聲音尖銳的刺耳,卻依舊壓不住男人低沉的警告:“要是以後還想來這兒吃飯,就給我滾
“你是誰,憑啥管在這兒管閑事兒!
”年輕人不服氣的瞪眼。
蘇凝雪适時的站出來說:“你問他是誰?
他是我老公,也是這裡的老闆,一切都能做主,你說,他憑什麼管閑事!
”
年輕人陡然瞪大眼睛,這個看起來年紀輕輕,跟他差不多大的小姑娘,竟然就是這家飯店的老闆?
早知道這樣,他也不敢……
“這,咱們也惹不起啊,我們走吧?
”
“走……”年輕人的幾個同伴,就這麼丢下他匆忙的走了。
而這個鬧事的年輕人,在跟江墨沉求饒的時候,自己說,他就是從下面縣城來的,家裡開了幾家理發店,有點兒小錢,有事沒事就請幾個同學過來春城這邊玩。
好久以前他就聽所【秦廚】的飯菜好吃,今天就過來嘗嘗。
平時這幾個人在縣城組成一個小團體,欺負老實人成了習慣,喝點小酒就忘記這裡是春城。
他們做夢也沒想到啊,這一惹事兒,就惹上了大老闆,這下可是提到鐵闆了。
“既然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那就滾吧江墨沉冷聲呵斥,擡起了腿。
年輕人吓得屁滾尿流的走了,因為着急,連賬單都沒結算。
經理追了出去,過了很久,兩手空空的給蘇凝雪認錯:“是我反應慢了,追出去也沒找到他們,跑了一單
蘇凝雪卻說:“算了吧,我老公把他們打了一頓,這頓飯就當扯平了,你記着點兒這幾個人,以後上門,拒不接待
蘇凝雪當着幾位大佬面前說,也是為了剛才的意外,圓回一點兒面子。
同時也是為了讓錢玉生心裡舒坦,她特别交代經理:“以後我這幾位哥哥來,旁邊的包房不待客,免得互相打擾,起沖突對誰都不好
“明白了,老闆
經理被蘇凝雪打發去忙了,說話的工夫,江墨沉被李國英邀請坐下來。
這是錢玉生跟曲國興第一次見到他,後者見識到了他的一身氣度後,毫不吝啬對他的贊美,什麼一表人才,什麼國之棟梁的話都冒了出來,真是恨不得把他給誇到天上去。
并且,曲國興還在最後表示,他幼年時候的夢想,就是去當兵。
可惜他因為家庭,以及環境的種種原因,最後都沒有去成,隻能遺憾又激動的看着江墨沉,非要拉着他喝上兩杯。
至于錢玉生,不知道是喝大了,還是在為剛才丢面子的事兒生氣,幹巴巴郁悶的坐在椅子上,除了有人跟他喝酒,半天都沒吭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