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9章 畫出現了
“得一周左右吧,有一些事,要辦完了才能回來蘇凝雪回答。
王淑珍點點頭:“行,那咱們就一塊兒去,愣是灏盺得吃奶,要不然你隻管去忙你的,我自己在家看着就行了
從這件事就能看出,王淑珍跟别的婆婆不一樣,并不會因為蘇凝雪在哺乳期,就會限制她的自由,将她圈在孩子身邊,隻為了孩子服務。
相反的,她反而會帶着孩子一起,盡量的配合她的工作。
她了解蘇凝雪,她根本就不是那種野性子,既然要出門,肯定是因為有正經事要辦!
王淑珍生下江墨沉以後,自己的事業被耽誤,直到他結了婚,她才開啟屬于自己的新生活。
現在兒媳婦也到了她當時的經曆,她理解,并且願意在最大程度上,給予她幫助。
就是為了當初,蘇凝雪在她難過的時候,拉了她一把!
……
六月份的中京,溫度比真正的北方要高那麼一些。
蘇凝雪領着一大票人到中京,住在朋友家,總歸說不過去。
于是,趁着中京的房價還沒有直線飙走,蘇凝雪一出手,就是三套。
一套在中京的市區内,是一個獨立的四合院,内有主房三間,廚房、浴室、衛生間,一應俱全。
另外的兩套一個則稍微偏遠一些,主要是外環的空間大,有一套是新開發的高樓小區,她買了一套一百七十平米的三居室,有需要的時候,随時都可以住進去。
另外一套則是剛剛開發,還沒有建成的洋房,房産的開發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國英,蘇凝雪訂購一套房子,也算是照顧他的生意。
一行人來到中京,除了頭兩天晚上,蘇凝雪包了一整個招待所,後來,他們就住到了四合院裡。
這兩天,蘇凝雪聯絡了孟章,她跟雷歐一起來到四合院,然後還有萬枚,過來都是以探望孩子為主。
第三天,蘇凝雪去孫小浩的宿舍,見了他跟陳麗。
在孫小浩住院養傷的這一年裡,江墨沉幾乎每個月都會跟他聯系一次,蘇凝雪對他的情況,一直都是知道的。
他的身體從一開始的遍布狼藉,慢慢恢複,外加上他本身強大的意志力,每天堅持康複訓練,現在除了身上還殘留着一些疤痕,活動已經跟正常人沒有區别了。
孫小浩的工作,也從特戰隊退了下來,正式加入了兵工廠。
他的父母在他穩定後,就回了百花城,單位給他安排一室一廳的宿舍裡,住的隻有他跟陳麗。
陳麗比蘇凝雪晚了一年,已經上大三了,基本功底紮實的她,隻在偶爾回到學校去上課,平時她會利用空閑時間,去接一些家教的工作,教小孩畫畫基礎。
陳麗知道今天蘇凝雪要來,就跟教課的家長請了假,專門買了一些食材,要給蘇凝雪露一手。
一年未見,蘇凝雪發現陳麗變了好多。
怎麼形容呢,一個天真爛漫的女孩兒,慢慢的走向成熟,變得更加穩重了。
蘇凝雪跟陳麗在廚房聊天,說起了陳母給她打過電話的事。
陳麗摘菜的動作沒有停止,笑着說:“你可别聽我媽的主意,我要是回去了,就我爸那臭脾氣,保不齊得把我關在家裡,我這是在跟他的權威抗衡,讓他知道,他的那一套對我來說,已經不起作用了,得等他先服軟了再說
陳麗将摘好的菜,放在小盆子裡,在水龍頭裡接水,仔細清洗。
“你就說孫小浩的條件,放在整個中京都是不好找的,他現在又不用出去冒險,是,身體上比正常人差了一點兒,但是他該幹的活從不耽誤,我堅信我的眼光沒錯,要真的被我爸把我們倆攪黃了,我才哭都沒地兒找去!
”
陳麗一邊說,一邊對她吐舌頭。
蘇凝雪也笑着颔首:“陳老師的脾氣,确實有一些倔強,好吧,你覺得這樣做是正确的,那我就不說了,其實你知道嗎?
我還有點兒羨慕你呢,能夠跟喜歡的人長相厮守,每天都能見面,這樣的生活,想想就很幸福
陳麗擡起頭,小聲問:“你家江隊長又出任務去了?
”
蘇凝雪挑了挑眉,就算是默認了,其它的,她不能說。
陳麗其實最能理解她的感受,要知道孫小浩重傷住院,陳麗見了他,以為他活不了,或者落下嚴重的終生殘疾。
在去年整整一年的時間,她絲毫不敢松懈,每天都要去醫院陪他,給他鼓勵,給她打氣。
即便她遭到父母的反對,被關在家裡,她偷着跑,跳窗,跳牆,在後來幾乎成了家常便飯。
她都不敢想象,自己這一年是怎麼挺過來的。
好在她熬過來了,能跟孫小浩在一起,一切都值得了。
……
蘇凝雪跟孫小浩陳麗一起吃了飯,下午還要奶孩子,就回了四合院。
陳麗還沒有看過孩子,趁着孫小浩去上班,她也跟着來了這邊,抱着肉乎乎的小奶娃,一逗就是半天。
“他可真乖啊,不像我們鄰居家的小孩兒,别說讓抱了,我多看他兩眼,都要哭給我看陳麗對小家夥愛不釋手,一會兒貼貼額頭,一會兒又親親小手背的,末了,要離開的時候,她給小家夥掏了一個大紅包,塞到了背帶褲裡。
蘇凝雪送陳麗出門,現如今中京大街上已經有了出租車,随手一攔就很方便。
把陳麗送走以後,蘇凝雪接到了範小青的電話。
選拔儀式在即,她在開始之前,不便于她單獨見面,所以隻能電話溝通了。
範小青一開始,說的是選舉的流程以最新規則,在通話的最後,跟她說了一件,讓她既心驚,又憤怒的事。
之前她送給詹尼森的那副畫,被有心人騙走,現如今終于露頭。
業内還有很多人不知道,但是範小青是中京美術協會會長,自然有她的小道消息。
聽說的時候,她就打探了一番,回頭立刻告訴蘇凝雪。
“你那副國際大賽上得獎的作品,現在在國首相的手裡。
據說是國的一位社團大佬獻上去的!
我覺得你不應該把畫賣到國,而且也沒有聽你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