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你瘋了?
蘇凝雪哪裡能睡得着?
江墨沉說過來就過來,讓她一點準備都沒有,夜晚那麼靜,耳畔傳來他的呼吸聲,伴随他身上的清冽氣息包裹着她,尤其夏天,她身上隻穿了個背心,而江墨沉則壓根就沒穿上衣!
蘇凝雪都能聽見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快要跳出嗓子口了。
“江墨沉蘇凝雪用氣音叫了一聲。
似乎,男人很快就睡着了,她起身看向地上,以往打地鋪的位置空着,正當她打算下地去鋪上自己睡,閉着眼睛的男人,又将她拽了回去。
“今晚就這樣睡他黑沉的眸,在昏暗中反着冷光。
“為啥?
你不是一直煩我挨近你?
”蘇凝雪疑惑。
江墨沉沒回答,握着她的手腕,眸子裡是她的倒影,她那雙眨巴來去的大眼睛,每動一下,都讓他的心莫名跟着顫動。
王城開始懷疑她了,所以,必須要盡快将他跟周鑫打發走。
江墨沉狠了狠心,突然翻了個身,将蘇凝雪壓在身下。
他突然的舉動直吓得蘇凝雪瞪大眼睛,都沒反應過來,兩隻手就被按住。
“叫!
”江墨沉冷冰冰的命令。
蘇凝雪的靈魂感受到被壓迫,掙紮起來,“江墨沉,你瘋了?
”
“讓你叫!
”江墨沉低下頭,在她肩頭咬下一口。
“啊!
”蘇凝雪發出一聲痛呼,緊跟着眼圈浮現一汪生理淚水。
“就這樣叫,繼續江墨沉趁機在她耳邊恐吓:“不叫,我現在就弄你
蘇凝雪身上猛地被男人壓實,且,能夠感覺到他明顯的……
驚慌失措别說叫了,她上輩子是老處女,連嘴都沒跟男人親過,忽然給她來這麼大的刺激,她頓時血液逆流直往頭上拱,臉蛋兒通紅,快要滴血。
江墨沉更沒想到,不過跟她稍微有接觸,聽她哼唧一聲,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就潰不成軍。
這個女人到底怎麼回事?
同樣是他心裡最大的疑問!
他惡狠狠的盯着她,雙眼隐忍的發紅,像是一頭饑餓的狼,面對着美味的食物,随時都能拆吃入腹。
“江墨沉……”蘇凝雪必須大口喘氣兒,胸口像被什麼東西壓垮了,心髒眼看就要跳出來。
但在力量的絕對壓制前,蘇凝雪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好聲跟他商量。
“你這麼做,是不是跟來的那兩個人有關?
”
昏暗中,江墨沉雙唇緊抿,那緊盯着她的眸子燃燒着火焰,像是随時都會壓迫而來。
蘇凝雪識趣的點點頭,艱難答應:“我,我叫
她該怎麼叫?
學着江墨沉,想想剛才他咬自己時叫的那一聲。
“啊……啊!
”
在一先一後兩道叫聲中,蘇凝雪的頭發被男人抓住,她被迫擡起下巴,而男人的胡茬在她肩膀掃過,滾熱的呼吸,他的聲音密密麻麻的鑽入耳朵。
“就這樣,叫大聲!
”。
深夜,星子如數在天空眨動眼睛,蘇凝雪叫得喉嚨發緊,連咽唾液都感覺疼。
而江墨沉身上如同滾燙的烙鐵,打開窗戶後,兩手叉腰的站過去吹涼風冷靜。
蘇凝雪躺在枕頭上,雙眼空蕩蕩的看着虛無。
“對不起江墨沉沙啞的嗓音,随着晚風一起吹來。
就是這三個字,讓蘇凝雪眼眶滾落淚珠,跟委屈無關,與羞恥有關。
從打她重生過來,她的尊嚴就因為詐婚這件事不全,先前被他扔進河裡強迫學遊泳,現在又讓她在他面前做這種事,尊嚴算是徹徹底底的沒了。
“江……我不怪你,但我也不欠你了她一說話,喉嚨裡含着哽咽的哭腔。
說完,她就轉過身背對着他。
是以她并沒看見,男人矗立在窗口的身軀震了一下,半天,才響起一聲沉冷的:“好
牆上的挂鐘滴滴答答又不知道過了多久,站在窗口的男人回到床邊。
借着天邊皎潔的月光,他看見蘇凝雪已經睡熟,流過淚的眼睛泛着少許紅腫,肩膀處,一塊暗紅色的牙印,使她像一隻被欺負了的小獸,将身體瑟瑟發抖的蜷縮成一小團。
眉角輕皺,一陣煩躁上心頭。
他躺下去,将人輕輕的拉進了懷裡,目不轉睛的注視,一轉眼,便是深夜。
“隻要你不反悔,以後你就是江太太。
就在江墨沉房間隔壁的隔壁,王城指尖夾着煙,周鑫在他吹出的青灰色煙霧裡煩躁的走着。
“哥,現在你信了吧,人家兩口子感情好着呢,舉報壓根就不實!
差不多明天咱回去吧?
這牆角聽得……我都想我媳婦兒了!
”
王城滅了煙,瞪他一眼,罵道:“多大歲數的人了?
還這麼沒出息!
”
“這跟出息不出息沒關系,城哥,我知道你對蘇凝雪有很大疑惑,可是這跟咱們沒關系呀,人家江營長自己的媳婦兒,自己心裡能沒數?
好賴他也是野豹出來的,人家随便一點兒偵破手段,都比咱們厲害
周鑫的話,又讓王城想起他跟江墨沉在院子裡,那種如芒在背的危險感。
歎氣,王城在煙缸裡滅了煙。
“算你小子說對一回。
王城跟周鑫兩人起早離開,此時江家隻有江墨沉一個人起了,趁他在水池前洗臉,他擡腳走過去。
“江營長
江墨沉往臉上潑了把水,拿起毛巾,并未看他。
“二位先生還有疑惑?
”
“不,沒有了。
這不,我們馬上就回去複命,至于投遞虛假舉報的人,我們也會找到,并追究她的責任王城滿臉和氣。
江墨沉擦完臉,将毛巾搭了回去。
眸色沉沉的看着二人:“我與愛人被誣告,不是最有權追究?
”
“江營長,您的意思是……”王城沒有點破,點了點頭,說:“我明白了,你隻管等電話吧,稍後我們到了,跟你聯絡
“好,慢走江墨沉難得客氣了一句。
王城跟周鑫早就受夠了他冷的跟冰塊似得性格,多說一句話都要被凍死,道别後,腳步急匆匆的走了。
江墨沉進屋穿衣服,蘇凝雪睜開眼睛,昨夜折騰那麼久,睡到現在嗓子也沒緩和,有種火辣辣的燒灼感。
不過她還是忍着疼問:“你能不能告訴我,那倆人是來做什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