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暗影憑空顯化,沒有任何征兆,虛弱到極點的張大川更是毫無察覺,唯有目光正好看向張大川這邊的華臼發現了這一幕。
“小心!
”他迅速提醒。
張大川一驚,本能的想閃躲,可此刻無比虛弱的他,根本做不出什麼反應。
才一回頭,都沒看清是什麼,就覺脖子一疼,整個人瞬間失去了知覺。
下一秒,從暗影中走出來的高挑女子帶着幾分幽然冷笑,抓住張大川的胳膊,将其裹帶着重新踏入了暗影之中,原地消失。
這一幕發生得太快了,快到縱使是華臼提前察覺,也沒能來得及阻止。
他動身沖過來時,那黑衣女子已經帶着張大川離去,無影無蹤,連半點氣息也沒留下。
不過,之前畢竟在環形島上共同抵禦過屍潮,華臼認得出那女子的身份,對方是島國人,似乎還是八岐的首腦。
“怪了,島國的人,怎麼會不殺張大川那小子,反而是出手打暈後擄走呢?
”華臼眉頭緊鎖,很是狐疑。
“難道是想從那小子的口中拷問出功法武技這些?
”
這是華臼能想到的唯一可能了。
他沉沉一歎,無奈道:
“唉,這人啊,果然不能誇,剛說他運氣好呢,轉眼就出事了。
”
人已經被帶走,眼前又有昏迷重傷的徒兒,還有一個同樣受傷氣息萎靡的同胞女子,華臼不可能放下這兩個人不管,去追麻生美羽。
他隻能祈禱張大川能一如既往的好運,别真的“一去不回”了。
華臼沉下心來,仔細替周傲雪處理好傷勢,随後抱起徒弟,轉頭對一旁獨自傷感的尚書蘭說道:
“這位姑娘,老夫見你似乎有幾分眼熟,你好像是雲天宗那位副宗主吧?
”
“事情已經發生了,悲傷是沒用的,先跟老夫一起離開此地吧,到安全的地方再說,免得待會兒再有其他敵人到來。
”
尚書蘭聞言,知道華臼說的是對的。
她沉默了片刻後,抿了抿唇角,擦幹眼淚,拖着傷痕累累的軀體站起來,對華臼抱拳,拜謝道:
“華谷主,方才……多謝了!
”
“哈哈,果然是尚副宗主。
”華臼笑了起來,微微颔首,“道友不必客氣,我們四大隐世宗門本就是一家人,出門在外,理應互幫互助。
”
簡單寒暄幾句後,二人不做停留,帶着周傲雪,就此離開了水晶宮。
值得一提的是,離開前,尚書蘭專門帶走了他父親留在外殿的衣冠遺物。
當他們沖出水域,重新回到環形島上時,島上已經一片空曠,沒剩幾個人影了。
“其他人呢?
”
華臼降臨高度,掃視着島上的狼藉戰場,忍不住皺眉喝問。
在場的幾人都是華國總商會的武者,他們自然認識華臼,聞言,連忙拱手施禮。
其中一人解釋道:
“華老前輩,先前那潭底傳出了一聲巨響,不少幹屍被震碎,其餘幹屍也被吓得退回了水域之中。
”
“緊跟着,秘境内的封印就松動了,在那邊就出現了一個出口,其他人都已經先行離去。
”
“我們幾人是專門留下來等候幾位前輩的。
”
說話間,這人還擡手向着遠處某個方向指了指。
順着他的方向看去,華臼和尚書蘭果然看到了一個秘境出口。
二人相視一眼,随後,華臼問道:
“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其他人出來嗎?
”
那武者點頭:
“有,閃電風暴那邊的人幾乎都出來了,江會長也出來了,洪先生和張先生倒是還沒出來。
”
“哦?
”華臼眼底閃過一絲異色。
洪神峰竟然還沒出來。
不過,想到洪神峰的實力,倒也沒必要替他擔心。
華臼輕輕點頭,對幾人說道:
“不用等了,姓張那個小子已經離開了,至于洪先生,也不用你們擔心,走吧,我帶你們一起出去。
”
“這……”那三個武者相互看看,猶豫了片刻,齊齊拱手。
“好,那就多謝華前輩了。
”
華臼大袖一卷,打出一道先天真元,裹着三人一起飛上天空,直奔出口而去。
……
半日後。
島國,東京。
一道暗影從天而降,筆直地落在了東京市郊一處非常低調的别苑内。
随着暗影消散,兩道身影立時顯露了出來。
正是從秘境出來的麻生美羽,以及被她打暈後擄過來的張大川。
此刻,張大川還處于沉沉的昏迷之中,麻生美羽帶着他直奔自己的房間,一路上,對所有向她打招呼的手下都視而不見。
隻在最後進入房間時,對守在門外的心腹叮囑了一句:
“走遠一些,三天之内,不管這小院内發生任何事情,誰也不許進來。
”
“哈依!
”兩名忍者立刻躬身點頭,齊齊退了出去。
待他們離開後,麻生美羽便迅速關上房門。
她回頭看向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張大川,眼神裡精光爆閃,滿是興奮和激動。
這次的計劃,執行得太順利了!
從頭到尾,幾乎沒出現過意外。
此刻身為獵物的張大川,已經身受重傷,躺在床上毫無反抗之力,隻能任她施為了。
“張君,我現在越來越相信,你就是天照大神賜給我最完美的禮物。
”麻生美羽走到床邊,用手指輕輕撫過張大川的臉頰,目光迷離而動容。
多麼完美的一具鼎爐之身啊。
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麻生美羽按捺住心中的沖動,迅速脫光衣物,走到房内的浴室裡,沐浴淨身,連頭發都搓洗得幹幹淨淨。
這是她開啟無敵一世的關鍵時刻,必須要認真對待。
麻生美羽不允許自己身上有半點兒的肮髒和污穢。
洗浴之後,她又端出一盆水來,幫張大川脫去衣物,替他擦洗幹淨,在擦洗到一些地方時,更是仔細又仔細。
見狀,麻生美羽頓時笑得無比明豔:
“呵,張君,原來你在昏迷中,也能感知到我的存在嗎?
”
“這樣最好了,倒是省得我再給你喂藥了。
”
她扔開毛巾,随後解開衣物,居高臨下地坐在了張大川的身上。
幽幽道:
“說起來,我還是處子之身呢,你倒是也不算吃虧……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