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新婚老公不孕不育,我卻懷孕了

  霍行舟操作手機,将定位發送到了周煜的手機上。

  他語氣平靜地給周煜發了一條語音:“喬惜的朋友也在會所裡,你多照顧。
一個女孩子失戀喝悶酒不安全,麻煩你找代駕送她回家。

  喬惜看着他的操作都驚呆了!

  等他再次将手機放到一邊,喬惜才傻傻開口:“你說天元集團的一名員工就是周少呀?

  “不然呢?

  燈下男人面冠如玉,“他們的事,自己解決。

  “霍先生,你怎麼......”喬惜絞盡腦汁想出了一個詞,“老奸巨猾。

  他真能演戲!

  什麼都沒有暴露。

  天元集團的一個員工,我老婆的一個朋友。

  仿佛是一個巧合,讓舒雪和周煜又湊到了一起。

  霍行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确定要用這個詞形容我?

  他的眼底藏着暗色,語調慢條斯理的,仿佛在和獵物周旋。

  喬惜本能地有點緊張。

  她輕咬貝齒,努力找其他替代詞。

  可整個人被男人強大的氣場掌控。

  男人的氣息拂過她的耳鬓,雙手扣着她的雙手,沙啞的嗓音響起:“我還算不上什麼老奸巨猾,最多是做了一回月老。

  随即。

  他渾身清冷的氣味将喬惜籠罩,她像是一條渴死的魚。

  他絕對掌控。

  她是腦袋空白随波逐流。

  明明都看過舒雪給的那些素材,為什麼他能學以緻用,甚至舉一反三。

  喬惜氣息滾燙急促:“霍先生,你想撮合他們嗎?

  “換個稱呼告訴你。
”他遊刃有餘,似乎一點都不着急。

  他就是最有耐心的。

  她平時喜歡穿寬松的衣服,但其實身材很好,隻是被這些衣服遮住看不清楚。

  喬惜紅唇微張:“老公......”

  他就愛聽這個。

  “告訴我,你真的想要撮合舒雪和周少嗎?
明明周少是不婚主義,我都不确定他們是否能在一起呢。

  “隻是給他們一個機會而已。

  ......

  夜深了。

  富春園會所裡。

  舒雪坐在大堂看着淩晨限定的美男時裝秀,據說這是會所從孫威猛和周煜身上得到的靈感。
他們上次策劃讓會所小姐姐們穿睡裙走秀,引起了很大的轟動。

  于是富春園每周都會推出一場走秀,有男有女。

  男的帥氣,女的嬌美。

  确實很懂怎麼吸引客流。

  舒雪連着灌下了三杯長島冰茶,腦海裡恍惚地猜測霍行舟說天元集團的員工到底有多帥。

  大堂裡口哨聲不斷。

  燈光都暗了下來。

  舒雪醉眼朦胧托着下巴欣賞美男走秀。

  她的面前落下了一片陰影。

  她的視線落到了對方的雙腿上,修長有力。
再移到腰部,黑襯衣都能隐約看到裡面的人魚線。

  視線再向上看寬闊的胸膛,精緻的鎖骨,喉結。

  最後目光落到了那張俊臉上,五官立體有點混血的神秘感。

  好熟悉。

  周煜?

  舒雪瞬間酒醒。

  “天元集團的一個員工?
”她站起身搖晃着端詳周煜,“你别晃!

  “是你在晃!

  周煜沒好氣地說道,“你就是那個喬惜失戀喝悶酒的朋友?

  “誰失戀。
”舒雪嘴硬,“我這是高興!

  “别嘴硬,放不下我就直說!
你不是要和相親男過夜嗎?
怎麼一個人跑出來喝悶酒?
他看不上你?

  “瞎說!

  舒雪伸出手指指着他,“就知道污蔑我,我不是随便的人。

  周煜扶着她往外走,耳邊會所裡的喧鬧漸漸遠了。

  他說道:“你不随便,咱倆就不會鬼混到一起。

  “沒有!

  舒雪深吸一口氣,強調道。

  她沒那麼随便。

  除去上大學正經交往的男朋友之外,周煜算是她沖動的産物。

  都怪他長相太勾人。

  那一夜她喝了酒,沒有控制住。

  一發不可收拾。

  周煜哄着說道:“沒有就沒有吧。
我去找個代駕......”

  他那輛瑪莎拉蒂就停在會所外面的停車場裡,會所也提供代駕服務。

  不一會兒,代駕就到了。

  他扶着舒雪坐在了後排說道:“去你家還是我家?

  “你......我......随便!
”舒雪生氣地說道。

  周煜吐槽道:“還說自己不是随便的女人!
”他對代駕說道,“去碧園小區。

  還是回他家吧。

  車子緩緩開動。

  街上很安靜,隻有零星的路人在行走。
燈光明明滅滅地掃過他們的身上,周煜低頭看到了雙眼緊閉,一隻手還摸着他胸的舒雪,冷哼了一聲。

  “說句放不下有那麼難嗎?

  放不下才正常。

  偏偏要嘴硬。

  為什麼非要相親,将自己交給一個不确定的男人。

  婚姻的美好能持續多久呢?

  車子開到了碧園小區。

  代駕拿了錢直接走了。

  周煜和舒雪遲遲都沒有下車。

  周煜端着姿态,發出警告。

  “喂,舒雪。
我讓你再占最後一次便宜,你别得寸進尺!

  “别脫我衣服!

  “你不把我當男人嗎?

  “别以為喝醉了就可以不負責?
舒雪,你摸哪呢!

  ......

  隔天。

  海城市警局也不平靜。

  許光耀被單獨帶出來取樣,他心裡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為什麼要取樣?
”他進警局後都是一股氣定神閑,覺得有了律師的幫助能夠減輕罪刑。
甚至還妄想找不到任何證據可以無罪釋放。

  但警員的這一出,打亂了他的節奏。

  事情有點超脫他的掌控了。

  警員看了他一眼說道:“多虧你給我們提供了線索。

  “我?
”許光耀懵了。

  “你說當年的死嬰埋在許家别墅的後山竹林,結果真的挖出來了。
我們要做一份你和死嬰的DNA比對。
若是對得上,我們又掌握了一份線索。

  許光耀聽後,心髒驚厥冷汗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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