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無名,天下會的定海神針。
當年天下會還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組織時,全憑公孫無名一己之力,扛起了天下會的大旗。
道上傳言,公孫無名早已跻身内勁高手的行列。
内勁高手,可化力為氣,化氣為劍,百步之内,殺人于無形。
這等高手,放眼華夏,也是寥寥無幾。
天下會在公孫無名的帶領下,發展壯大,逐漸吞并其他小型勢力。
最終羽翼豐滿,獨霸一方。
但公孫無名對權利并無太多追求,在他花甲之年,便将天下會放權給其他人管理。
傳聞當年争奪天下會管理權的,有宇文浩軒和司徒靖兩人。
最終經過激烈的争奪,司徒靖榮登天下會會長寶座。
宇文浩軒不服,最後背叛天下會,被天下會的人抓到,上了絞刑。
再說公孫無名。
他從此不再過問會裡的事情,也不再潛心修煉,而是關起門來,一心研究起了玄學。
他仿佛是跟雲家的雲長青軌迹差不多,都是身居高位時,突然對名利沒了興趣,投身到玄學懷抱中。
武道秦家的秦武,也是如此。
這群人真應了那句話。
一切的盡頭,都是神學。
公孫無名對羅天星盤有着特殊的癖好。
這些年,一直在緻力于尋找其他羅天星盤碎片的下落。
因為他知道,羅天星盤的背後,藏着一個舉世無雙的驚天秘密!
!
!
那秘密,世人若是知道,則會為之瘋狂。
所幸羅天星盤的秘密,沒幾個人知道。
若是得到羅天星盤,他或許将超脫于現在的一切,或許能飛升成仙也不無可能。
所以,他對天下會的要求便是,你們随便做什麼,我都不管。
但是,必須要尋找羅天星盤碎片的下落。
這是他對天下會人員唯一的要求。
而他本人,也癡迷于研究星象、風水、易經等玄學。
如果不是天下會如今地位岌岌可危,他是斷然不會出面參加這種比賽活動的。
因為,
一、他沒時間。
二、不符合他性格!
......
如今公孫無名親自出馬。
看來,是想再次憑借他一己之力,穩定天下會的地位。
“無名長老都出山了,天下會定會奪冠!
”
“隻是沒想到,天下會派無名長老出戰,真的有失他的身份啊!
”
“厄運者也很強好嗎?
如果派出别人,輸了怎麼辦?
難道青州地下财富,全部讓給外國人嗎?
”
......
衆人議論紛紛,各抒己見。
文姬見葉青陽回到自己身邊,内心有一些欣喜,更多的還是擔心。
“青陽弟弟,無名長老都出面了,我看,咱們還是棄權吧!
”
一旁的黃海和徐世榮也是滿臉凝重。
天下會最惹不起的,就是公孫無名。
什麼司徒靖那等人,都是渣渣。
可以說,天下會沒有公孫無名,早就滅亡了。
“葉高人,那公孫無名确實不是泛泛之輩,曾經他一人單挑幾個社團,一夜之間把半個城中區的地下勢力都平了,要麼我看,還是按照文小姐的話來,就不比了吧!
”黃海也是頗為擔憂。
反正他們的氣已經出了,天啟集團已經廢了。
葉青陽就算認輸,也是第三名。
這個名次,也能分到不少的好處,在黃海等人眼裡看來,這足夠用了。
但葉青陽卻是挑眉一笑:“這麼有意思的比賽,怎麼能說放棄就放棄呢?
我還沒玩夠呢!
”
黃海:“......”
葉高人一直當這個比賽是在玩嗎?
這,玩的可是命啊!
文姬心事重重,絕美的臉上,神色頗為凝重。
“青陽弟弟,我看不透你的想法!
”
到現在為止,葉青陽不提替她報仇,對複仇計劃,也是隻字不提。
隻是一味的沉浸在比賽中,玩的不亦樂乎。
是不是,有點跑偏了啊?
難道不記得我們的初衷,是來給我報仇的嗎?
葉青陽則是淡淡一笑:“文姐姐别急,我正在按照我的計劃進行,多說無益,你看我表演就行了!
”
這時候,主持人說道:“接下來,我要抽取兩名上台比賽的選手,沒有被抽中的那位,則暫時輪空!
”
主持人把手伸進抽簽盒,抓出兩個紙團,在衆目睽睽之下,朗聲念道:
“首先,要舉行比賽的兩位選手是,來自泰羅集團的選手,厄運者,以及,來自本土天下會的選手,公孫無名!
”
頓時,場内外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群情激奮,呐喊如潮。
衆人沒想到,直接就是巅峰對決了。
因為,在他們眼裡,厄運者和公孫無名的戰鬥,應該是本屆大賽的最終決戰了。
至于那個清風,誰赢了,順便收拾一下就好了。
一個憑借運氣走到現在的選手,不值一提。
“快開始比賽吧!
”
“快啊,等不及了!
”
衆人的期待如潮水一般洶湧,紛紛起身催促。
主持人便也順應民意,大喊道:“第一輪比賽即将開始,請選中的兩位選手,速速登台!
”
隻見公孫無名一馬當先,從主席台上站起,猛然大喝一聲。
“喝!
”
他縱身一躍,身體猶如翩翩飛燕,飛落至賽場内。
然後,腳尖點地,幾個起落後,一個漂亮的飛掠,飄至擂台之上。
公孫無名站在台上,負手而立。
白衣飄舞,鶴發童顔,凜凜如天神。
東道主公孫無名的亮相,頓時把觀衆激動的快暈過去了。
“好厲害的輕功啊!
比那個什麼斷魂道人,厲害不知道多少倍了!
”
“今天有幸看到無名長老出手,太幸運了!
”
“無名長老一定會一舉奪冠,厄運者輸定了,滾出青州吧!
”
......
但場外,那泰羅集團的八字胡中年人,卻是露着詭異而自信的微笑,對厄運者道:“去吧!
”
厄運者沒有作聲,他身披黑袍,從觀衆席猛然跳下。
“轟!
”
他的下落,可謂是重如泰山,震得地面煙塵四起。
緊接着,如之前那般,他将黑袍甩出,縱身躍至黑袍之上。
那黑袍就好似有靈性一般,帶着他飄飛至擂台上。
大戰一觸即發,衆人屏息凝神,噤若寒蟬。
主持人持擴音器大喊一聲:“比賽,現在開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