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酣暢淋漓的比賽,落下了帷幕。
今日,葉青陽一戰成名。
清風這個名号,成為青州黑暗的地下世界,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無比耀眼,光彩奪目。
但是,葉青陽十分低調,赢得比賽之後,便來到文姬身邊,拒絕與任何人交流。
黃海和徐世榮擋在兩側,像明星的保镖一樣掩護葉青陽。
這兩位大佬護駕,衆人躍躍欲試,卻是不敢上前。
而黃海和徐世榮,今天真是熱血沸騰了。
原本以為葉天師隻是玄學登峰造極,武學則淺嘗辄止。
但是,今天徹底颠覆了對葉青陽的印象。
他們終于知道,天師,不僅玄學高深,就連武學,也臻入化境。
之前坊間傳言,天師是萬中無一的人中蛟龍,是華夏古老文化的驕傲。
如今,真的是見識了!
太驚豔了!
此時,大家對葉青陽也是敬畏有加,隻敢遠觀。
之後,天下會人員将死去的屍體就地掩埋。
比斯特島本就是無人島嶼,這一片也是公海,所以根本不會産生法律糾紛。
很難想像,在這樣的和諧社會裡,還存在如此草菅人命的事件。
不過死者都是亡命之徒,也是為錢而來,他們拿到了應得的錢财,生命也便永久留在了這片海洋裡。
衆人再次登上遊輪離島。
接下來,便是這次黑市拳賽的最後的節目了。
要在遊艇上劃分地盤,并進行最後的結束晚宴。
而劃分地盤之前,天下會要先進行内部協商,将名次排列出來,再與所有勢力共同商讨。
此時,天下會人員聚集在會議室裡,神色都是頗為凝重。
擺在面前的有兩個問題需要解決。
第一,公孫無名傷勢過重,生命垂危,需要盡快救治。
第二個事情,便是要拉攏葉青陽加入天下會。
這兩個問題相比較,顯然是第一個較為緊急。
公孫無名是天下會的定海神針,是天下會的信仰,他若是死了,天下會怕是要内亂。
而公孫無名已經用自己的修為,勉強支撐到了現在,元氣已經快散盡,看樣子,等不到回陸地了。
衆人圍在公孫無名面前,卻是面面相觑,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
他們絞盡腦汁想着辦法。
這時候,司徒靖卻做了一個另所有人都驚訝的決定。
放棄對公孫無名的治療。
“反正也是徒勞無功,就讓公孫長老,自生自滅吧!
”
司徒靖眼中閃着陰暗的光,說話竟是毫不留情。
公孫無名一直遮蓋着他的光芒,天下會有什麼重大的事情,都要請示公孫無名,他早已懷恨在心。
之前,公孫無名還頗有威望,可以震懾外敵。
所以,對天下會作用很大。
如今,他已經是個廢柴了,估計都活不過幾個小時了,要他還有什麼用。
“會長,話不是這麼說的,公孫長老為我們天下會付出太多,但凡是有一點生機,我們也要救他!
”
四大護法其中之一的西風,義憤填膺的說道。
西風是天下會高層裡面,唯一的一個女性。
擅長毒術,殺伐果斷。
同樣,醫毒相通,她也會一些醫術,此刻正在竭力的用藥物,給公孫無名續命。
司徒靖說道:“西風,我能理解你内心的悲傷,同樣,我也很悲傷啊,我悲傷的想哭!
”
司徒靖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卻看不出一絲悲傷,反而帶着一絲冷笑。
“不過,人終有一死,我們更應該先考慮眼下的事情!
”司徒靖道。
“眼下什麼事情還有比救無名長老更重要?
”
西風濃豔的臉上,閃現一抹憤怒。
司徒靖冷冷一笑,說道:“無名長老這次比賽輸了,我們天下會顔面盡失,接下來就要分地盤了,你覺得以我們現在的威望,還能夠掌控全局嗎?
這些勢力,會信服我們嗎?
難道,我們天下會,要将大好河山拱手讓給文姬?
讓給泰羅集團?
”
此話一出,氣若遊絲的無名長老,臉上浮現一抹内疚。
“對不起,是我的錯!
”無名長老掙紮着,半坐起身子道:“但是我今天......輸的蹊跷,咳咳咳......”
說完,他劇烈的咳嗽起來。
“呵呵,輸了就是輸了!
”司徒靖微笑道:“長老也不必太過自責了!
”
這話說的,明顯就是把罪名釘死了!
“這不是無名長老的錯!
”西風争辯道。
“誰的錯已經不重要了!
”司徒靖說道:“眼下,我們唯一能夠扭轉局勢的辦法,就是在分地盤之前,把清風拉進天下會!
”
“清風的能力大家也看到了,他一路輕松晉級,甚至沒怎麼發力,就解決掉了厄運者,戰鬥力恐怖如斯!
”司徒靖說道:“他已經成為所有勢力眼中争相巴結的對象,如果我們現在把他納入天下會,那麼,我們就成功的竊取了清風的勝利,竊取了本次大賽的第一名!
”
“你太天真了吧?
你覺得,清風會同意嗎?
”西風冷冷道:“退一步講,就算清風同意,文姬會同意嗎?
”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杆秤!
”司徒靖陰笑說道:“隻要我們開出足夠的籌碼給清風和文姬,他們終究會同意的!
”
衆人一想,似乎也是這個道理。
眼下,能夠鞏固天下會地位的辦法,隻有這一個了。
但是,話又說回來,還是要先救人啊!
“那也要先救無名長老,再談别的事!
”西風說道。
“一塊朽木!
”司徒靖咬牙切齒的暗罵了一句。
他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好吧!
公孫長老是要救的,作為天下會的會長,我當然義不容辭!
我司徒靖也算是半個醫生,現在我就為長老療傷,把長老擡進一旁的密室!
”
“是!
”
衆人上前,輕手輕腳的将公孫無名擡進會議室旁邊的小屋子。
“你們都出去吧!
”司徒靖說道。
衆人一陣詫異。
為什麼我們要出去?
司徒靖一臉嚴肅:“怎麼,你們還信不過我?
”
衆人一看會長怒了,便悻悻的離開,關上門。
見所有人都走了,司徒靖轉過身來,神色早已變得無比猙獰陰狠。
他扯過一塊床單,直接将公孫無名的嘴堵住,小聲在公孫無名耳邊說道:“大長老啊,你沒想到會有這一天吧?
哼哼,你不死,我就永遠不能服衆,所以,你必須死!
”
“不過,我這人心善,在你死之前,我會告訴你一個深藏了十多年的秘密!
你可要聽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