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0章 殿主令牌
就在衆人都扭過頭不忍看慕千汐血濺當場的時候,突然間,他們聽到了,“噗!
”的吐血的聲音。
周圍,都萦繞着濃郁的血腥味。
他們一看,完全驚呆了。
吐血的不是重傷的慕千汐,而是五少!
此時,五少倒在了血泊之中,渾身。
全身血管爆裂,看起來猙獰可怕。
“啊!
”血液的灼熱,讓他痛苦難耐,直接撕心裂肺的大喊了起來。
這個時候,五長老還有玉清兒也回過神來了。
“老五!
”
“吳師兄!
”
五長老急忙的沖到了比武台上,臉色陰沉的可怕。
他一檢查完五少的身體,他就暴怒想殺人。
廢了,徹底的廢了!
自己精心培養出來的弟子,竟然因為一個毛頭小子給廢了。
五長老目光森冷,看向慕千汐像是看死人一般。
“小子,你下手竟然如此狠毒。
”
慕千汐道:“比武場上,死傷難免!
而且我有出手嗎?
”
慕千汐無辜的道:“在場的各位可以作證,我剛才可沒有任何力氣反擊了。
我看是五少用什麼歪門邪道提升實力,才造成了這樣的惡果。
”
黃泉血丹是他交給自己徒弟的,怎麼能不清楚他的作用。
那丹藥雖然危險了一點,可是絕對不會造成這樣的後果。
“小子,你休想狡辯。
下手如此狠毒,來人啊!
把他拿下,交給刑堂處置。
”
五長老恨不得現在就把這一個小子給拍死,不過這麼多人在這裡看着。
到時候要出傳出不好的傳聞也不好,反正把他交給刑堂,也是一個死字。
“主人,要不我們殺出去!
”無敵和小紅焦急的道。
慕千汐淡淡的道:“五長老,你弟子因為跟我比武才變成這個模樣,你要給他報仇我能理解。
可是這裡可是北寒殿,你隻是一個長老而已,可不是你的一言堂。
”
“不過,你敢動我試試?
”
五長老道:“小子,死到臨頭了你還嚣張。
你有什麼不敢動的?
”
他可是北寒殿的五長老,捏死這一新進入北寒殿沒有人撐腰的小子,輕而易舉!
“看到這個,你還敢動嗎?
”
要在北寒殿這一些天才之中高調崛起,沒有後台是挺危險的。
所以,慕千汐把顧白衣留下的令牌拿出來了!
反正他說有麻煩着一塊令牌會管用。
她也想要看看他是否還好,順便讓小白知道她無事。
當這一塊令牌被慕千汐拿出來的時候,無論是站在慕千汐身前的五長老和玉冰清,還是暗中的那一些長老!
他們倏地全部都出來了,齊刷刷的跪在了慕千汐面前道:“參見殿主!
”
其他人傻眼了,殿主!
什麼?
這小子是殿主!
不管是不是,長老們和聖女都跪下來了,他們也隻能跪下了。
慕千汐看着這跪下來的一大片人,手中捏緊了那一塊冰冷的令牌,慕千汐自己也難以置信。
殿主!
她什麼時候成為北寒殿的殿主了。
不是,殿主不是她,而是這一塊令牌,代表的身份!
小白,是北寒殿的殿主!
當初随手撿來的一個巅峰高手,竟然是四方階第一高手,北寒殿殿主。
慕千汐現在非常的淩亂,而眼前的這一些長老也淩亂的不行。
這可是殿主的身份令牌,無論拿着令牌的人是誰,見令牌如見殿主。
而剛才,五長老竟然要殺他!
臉色平靜的玉冰清的低垂的眸子之中掀起了驚濤駭浪,殿主的身份令牌,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小子的手中!
難道他是殿主秘密收下的弟子,可是就算是弟子殿主也不會把令牌交給他,難道……
玉冰清強制的讓自己冷靜了下來,她微微擡眸看向慕千汐道:“慕容千夜,你拿着的是北寒殿的殿主身份令牌。
不過為了确定真僞,能否讓本聖女檢查一下。
”
她不相信,不相信……
慕千汐道:“那就麻煩聖女你檢查一下了。
”
五長老目光陰沉,一定是假的,一定是……
如果是真的,那麼他想要給自己徒弟報仇,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了。
同樣期待是假的還有慕千汐,是假的就代表小白不是北寒殿殿主。
如果小白是北寒殿殿主,她真的不知道下一步計劃該腫麼辦了?
明明她已經做好了跟北寒殿不死不休的準備,救出二叔的。
玉冰清一檢查,手微微的一抖,恨不得把手中的令牌給捏碎,可是又舍不得。
強忍着把這令牌據為己有的沖動,她緩緩的站了起來,把令牌交給了慕千汐。
“這令牌,是真的!
”
慕千汐接過了令牌,便感覺到眼前這一位聖女掩藏的滔天恨意。
是恨小白?
還是她?
真的,是真的!
小白的身份,已經完全可以确定了。
“絕對不是殿主給他的,一定是這小子偷了殿主的令牌。
”五長老依舊不敢相信。
衆人也無語了,殿主是什麼人?
四方階第一天才,如果不是殿主願意,就算慕容千夜在天賦好,絕對沒有可能偷走殿主的令牌。
難怪慕容千夜那麼嚣張,原來人家有殿主撐腰,誰敢動!
慕千汐的身份,還需要确認!
有長老去禀告大長老和殿主了,玉冰清領着慕千汐去了一處華麗的大殿。
玉冰清道:“慕容公子,你就在這裡等殿主吧!
”
“我不想在這裡等,給我準備一個房間,我要休息。
”慕千汐卻拒絕了。
她如今重傷,這一些人關心的是她跟他們殿主的關系,直接把她身上的傷忽視掉了。
各位長老一愣,這小子竟然拒絕等殿主。
玉冰清也沒有拒絕,“來人啊!
送慕容公子去休息。
”
這小子這麼無理,絕對會惹殿主不喜。
“什麼?
殿主竟然把身份令牌,給了一個小子。
那一個小子現在就在北寒殿。
”大長老聽到了一件駭人聽聞的事情。
他認識殿主最久,從來都沒有見過殿主親近任何人,更不用說把身份令牌送給别人了。
此時,另外一個人去了北寒殿殿主修煉閉關的地方。
“殿主,有一個小子拿着你的身份令牌進入了北寒殿,此事非同小可,特來禀告殿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