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收手吧!
”白傾雨哀求道。
見白傾雨這樣,沈浪也隻好作罷。
“小子,你給我等着!
老子不搞你我就不姓馬!
”馬國華滿臉憤怒的咆哮道。
“趁早滾!
老子還懶得收拾你。
”沈浪目色一冷,氣勢頓時攀升。
馬國華本來還想繼續罵的,一對上沈浪的目光,被一股龐大的壓力鎖定,讓他後背生出一股寒意,心中竟然生出一種恐懼的感覺,話到嘴邊硬生生的堵住了。
很快,白傾雨感覺自己身上有些異樣,臉頰似乎有些不正常的發熱,一股灼熱感湧上全身。
那股灼熱感慢慢席卷全身,兩腿間的微小摩擦,都會給白傾雨一種難以言喻的戰栗感。
沈浪知道白傾雨可能是藥性發作了,用手機聯絡了滄海酒店的負責人。
一名中年男人很快就趕來了一層大廳,對着沈浪躬身道:“老闆,請問有什麼要吩咐的。
”
“幫我準備一套房間。
”
不多時,沈浪就抱着白傾雨到了套房内。
将白傾雨扶,沈浪正準備幫她治療,清醒一下大腦。
白傾雨滿臉紅潮,已經完全無法自控,緊緊的抱住了沈浪。
沈浪心中一跳,看樣子藥力已經發作了。
白傾雨雙手也不自覺的開始脫上身的襯衫,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沈浪心中一跳,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他都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不過,趁人之危的事,他還不屑去幹。
再說因為之前伊憐的那件事,讓沈浪最近情緒低落,不太有興緻。
再加上,沈浪能看出來,白傾雨雖然迷失,但眼神深處還流露出一抹難以言語的哀羞和恥辱。
沈浪翻過身來,将白傾雨按在上。
白傾雨身體扭了幾下,俏臉通紅一片,兩手還很不安分的扯着沈浪的衣服。
沈浪有點無語,沒想到白傾雨居然這麼狂野,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她拉扯的七零八落了。
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後,沈浪從懷中摸出一個小盒子,裡面裝着銀針。
自從成為醫聖之後,沈浪就随身帶着銀針,以備不時隻需,眼下終于能排上用場了。
沈浪脫掉白傾雨的上衣,開始幫她施針。
沈浪飛速下針,精準無誤紮進白傾雨身體各處穴位,銀針引入真氣,進行經脈循回,逼出毒素。
片刻後,白傾雨身體動作漸漸小了,呼吸也不再那麼急促了。
再過一陣,白傾雨也漸漸清醒了,沈浪收回銀針。
白傾雨裹着被子,滿臉羞澀難當,看着沈浪的上衣都被自己扯成了碎片,白傾雨羞得簡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一直覺得自己很矜持的,沒想到剛才居然那麼奔放
不過沈浪并沒有趁機吃了她,這反倒讓白傾雨心中有些莫名的失落。
“對對不起”白傾雨依偎在沈浪懷中,臉蛋通紅。
“别在意,你先穿好衣服,我去浴室洗把臉。
”沈浪轉身走進了浴室。
打開水龍頭,将冷水往自己臉上一潑,腦袋好歹是清醒了一下。
走出浴室,白傾雨衣服已經穿好了,有意避開沈浪的目光,俏臉紅霞未褪。
正在這時。
“咚咚咚!
”
門外響起了重重的敲門聲。
“警察,快開門!
”
警察?
沈浪和白傾雨不禁一愣。
敲門聲略顯急促,沈浪急忙上前開門。
“不許動!
”
“乖乖抱頭蹲下!
”
一道道呵斥聲傳來,五六名警察沖進房門内。
“怎麼回事,小雨你叫警察過來了嗎?
”沈浪轉眼看向白傾雨。
白傾雨黛眉一蹩,開口問道:“鄭警司,這是怎麼回事?
”
“白局長?
”看見白傾雨後,為首的一名年輕警官來愣了一下。
這名姓鄭的警司名叫鄭軍,是最近被調過來的警司。
“白局長,剛剛我們受到了舉報,說滄海酒店号套房有人涉嫌強,暴女性。
”鄭軍急忙說道。
“什麼?
”白傾雨臉色一變。
沈浪覺得有些好笑,白傾雨本來就是她女人。
估計是剛才的那個馬國華報的警。
白傾雨臉蛋發燙,裝作淡定模樣說道:“鄭警司,并沒有發生這種事。
”
“白局長,你怎麼會在這裡?
”鄭軍又問道。
“鄭警司,這是我的私事,麻煩你别問那麼多!
”白傾雨惱怒道。
私事?
看着白傾雨頭發淩亂,沈浪身上的衣服也很淩亂,一時間,一群警察們看着白傾雨的眼神變得有些怪異起來。
很明顯,白傾雨這個遠近聞名火辣警花果然是有男朋友的,而且看着沈浪身上的衣服都被撕破了,一群警察們眼神都有些不自然。
敢情冷美人白傾雨在上居然這麼狂野
鄭軍渾身哆嗦了一下,他也不是白癡,沒敢多想,更不敢多問,他可不想惹白傾雨發飙。
“是誰讓你們過來的?
”白傾雨裹在被子裡,現在還沒穿衣服,滿臉羞惱之色。
這個樣子被人看見了,她以後在警局裡顔面何在?
鄭軍額頭冒汗,說道:“剛剛才有人報警,還是馬委員長。
”
白傾雨頓時火冒三丈,冷笑道:“他好大的官威啊,他現在在哪?
”
“馬委員長被送去醫院了,好像被人打成了腦震蕩”鄭軍說道。
白傾雨冰冷道:“你們先給我出去!
在酒店下面等我。
”
“是是是!
”見白傾雨滿臉不爽的表情,鄭軍如小雞啄米般的連連點頭,生怕惹惱了這個美女局長。
一群警察很快就離開了套房内。
白傾雨洗了一個澡之後,就匆忙的換了一件衣服。
沈浪也重新換了一件西裝,對着白傾雨說道:“小雨,我去幫你解決掉那個混蛋吧。
”
白傾雨蹩眉道:“别,不許你胡來!
那個馬國華好歹也是高官,惹上他會有大麻煩的,交給我處理吧。
”
“好吧。
”沈浪歎了口氣。
話說自己現在也算高官了吧,好歹有個中将的軍銜,一個馬華國他還是不用放在眼裡的。
“嗯,那我先走了。
”
話音一落,白傾雨身體稍稍往前一湊,蜻蜓點水般的吻了一下沈浪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