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這頭鳄魚真t,沈浪拖着都覺得費力。
看着男人這麼神勇,柳潇潇已經見怪不怪了,她拿起水袋,喝了點水。
鳄魚是當然是可以吃的,但是并不是那麼好吃,因為鳄魚肉吃起來又老又硬,跟嚼樹皮差不多。
不過鳄魚尾巴上面肉卻非常鮮嫩美味。
沈浪從儲物袋中取出星隕刀,把鳄魚尾巴給砍了下來,順便割了點腹部的肉。
偶然發現這鳄魚腹中居然有幾枚成熟的鳄魚蛋,沈浪立即将蛋挖了出來,等下可以烤了吃。
将鳄魚尾巴洗剝幹淨後,兩人回到了樹蔭下。
用樹枝串好鳄魚肉,生起了火,沈浪開始烤肉和烤蛋。
好在那隻鳄魚夠大,尾巴也夠大,兩人夠吃了。
烤蛋就是明天早餐。
沈浪手藝很好,鳄魚肉烤的噴香綿密,柳潇潇吃的也心滿意足。
兩人吃飽喝足後,已經到了傍晚。
在大草原中漫步了一陣,欣賞着晚霞落日。
柳潇潇心情不錯,雖然大草原危險重重,但沈浪在身邊,她就覺得跟郊遊度假一樣。
這種新奇刺激的體驗,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柳潇潇甚至都想在這裡多待幾天,懶得回去工作了。
天漸漸黑了,兩人找了一處隐蔽的樹叢,燃起篝火,開始休息。
沈浪這兩天消耗頗大,晚上打坐入定,恢複真氣。
柳潇潇直接躺在沈浪身上,似乎隻有這個姿勢才能給她足夠的安全感。
感受着女人滑膩的肌膚,沈浪就有點不淡定了,不過好在他定力還行,沒有影響他的打坐。
到了第二天。
東邊的戰火依舊沒有停息,炮火聲不斷。
天上依舊盤旋着各種飛機。
那個基地還真是堅挺,居然還沒被打下來。
一大早,沈浪去河邊打水時,發現小河被一群非洲野象給霸占了。
他本想繞到另一邊,結果那群野象還瘋狂的追着他。
試了好幾次,那群野象就是不讓沈浪去河邊,而且還橫沖直撞的向他發動攻擊。
沈浪跳來跳去,避開野象們的沖撞。
他本來是無意攻擊象群的,可那些象群不依不饒,好像是把他當成了戲耍的玩具一樣。
“媽的。
”沈浪心中暗罵。
這些野象真t人。
老虎不發威,真當他是病貓了!
實在是有點不耐煩,沈浪從儲物袋中取出星隕刀,一陣狂砍。
一群野象被沈浪砍死在地,血流成河。
柳潇潇看了不禁有些無語,沈浪也太暴力了,就不能愛護一下動物嗎?
打完水後,兩人各自吃了一個鳄魚蛋當做早餐,味道還不錯。
大草原裡,柳潇潇并沒有感覺生活的不适,反倒是覺得很刺激。
唯一覺得遺憾的是幾天沒有洗澡,身上實在是有點難受。
兩人剛吃完東西,突然聽到遠處隐隐約約傳來了汽車引擎的聲音。
沈浪立即縱身一躍,跳到了一棵大樹上,他看到了一輛老式的路虎衛士越野車正朝着這邊駛了過來。
沒想到這大草原裡還有人,沈浪心中一喜,正好可以搭個順風車。
主要是沈浪不知道路線,能搭個順風車到附近的城市就再好不過。
“沈浪,有人。
”樹下的柳潇潇喊了一聲。
“我知道。
”沈浪跳下了樹。
那輛路虎車駛向了小河邊,沈浪和柳潇潇兩人立即走了過去。
車子停在了樹下,車門打開,走下來兩名黑人,手裡還端着ak47。
見沈浪和柳潇潇兩人走了過去,兩名黑人表現的異常警惕,立即舉槍對準沈浪和柳潇潇。
沈浪将柳潇潇拉到自己身後,走上前笑着用英語說道:“朋友,别激動,我們是路過的,想搭一下你們順風車。
”
那兩名黑人面面厮觑,似乎聽不懂英語,其中一名黑人叽裡呱啦的說了一堆話。
沈浪聽出來了,他們講的是葡萄牙語。
非洲确實有很多地方是流行葡萄牙語的。
那名黑人問:“這裡死去的野象是怎麼回事?
你們和盜獵者有什麼關系?
”
“我們不是盜獵者,不過那群野象是我殺的。
”沈浪用葡萄牙語回答道。
沈浪的葡萄牙語并不标準,但可以讓那兩個黑人聽懂。
見沈浪手無寸鐵,兩名黑人明顯不信是他一個人殺了這些象群,依舊端着ak47對準沈浪和柳潇潇兩人,想逼問出什麼。
沒辦法了,沈浪一向不喜歡被人用槍指着。
他立即從儲物袋中掏出星隕刀,快速揮舞了幾下,兩名黑人手中的ak47自動步槍瞬間七零八碎,變成了碎殼,掉落在地上。
兩名黑人吓的落荒而逃。
沈浪将兩人拽了回來,笑着說道:“别緊張朋友,我是華夏國龍騰組織的高級軍官,在這裡遇到了一點麻煩,還請你們載我們到附近的城市裡,我們會付報酬。
”
說完,沈浪還出示了一下自己的軍官證。
兩人黑人接過沈浪的軍官證看了看,他們看不懂華夏國文字,其中一名黑人小心翼翼的說道:“我們要怎麼相信你?
”
“我沒必要騙你們。
如果我嫌麻煩,早就把你們車給搶走了,還用這麼多廢話嗎?
”沈浪聳了聳肩說道。
“這些野象真的是你一個人殺的?
”另一名黑人好奇問道。
沈浪随手揮舞星隕刀,劈出一道刀氣,“咚”的一聲,眼前大樹上的一根粗大樹幹被瞬間震斷,木屑橫飛。
兩名黑人看着沈浪露的這一手,頓時呆立當場。
“華夏功夫,厲害!
”震驚了好半天後,兩名黑人伸出了大拇指,露出崇拜的表情。
而後,沈浪和柳潇潇兩人坐上了那輛路虎衛士越野車。
交談了一陣,沈浪才知道這兩名黑人是受國際野生生物保護學會的雇傭,外出巡邏,打擊盜獵者。
偶然發現這邊的河流邊死了一群野象,還以為沈浪和柳潇潇兩人是盜獵者,想把他們押回去。
“抱歉先生,這是一個誤會!
”一名黑人立即說道。
“沒關系,是我們麻煩你們了。
”沈浪笑道。
雖然不算是偷盜,但也殺死了那麼多非洲野象。
不過礙于沈浪的身份,兩名黑人也不好追究。
不管怎麼說,野象是他殺的,沈浪決定賠一筆錢當做補償。
反正他最不缺的就是錢。
越野車駛離了大草原,到了一處城市。
誰說城市也有點不像,這裡非洲小國的城市比華夏國的鄉鎮還要落後,不過充滿了獨特的人文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