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他是什麼人,我知道是沈浪救了我,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白傾雨美目瞪着白泉,氣勢不落下風。
白泉神色有點複雜,自從白傾雨成年後,他确實很少再理會白傾雨,甚至父女兩人幾年都沒見過面。
他覺得自己的女兒性格有點變了。
白泉沒有反駁,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白傾雨俏臉露出一絲苦澀,這是算在關心自己?
三日後。
龍騰第五組基地。
這裡本來是東江省第二軍區,被改造成了龍騰第五組基地,短短一個月内就已經脫胎換骨。
第五組基地差不多有兩個大型飛機場那麼大,軍用機場,預警機,武裝直升機,甚至還有殲擊機,轟炸機,還有裝着,火箭炮的大型裝甲車!
甚至龍騰總部還調來了一大波特種部隊,駐紮在龍騰第五組。
沈浪從昏迷中醒來,右肩處還纏着一層白色的醫用繃帶,一張白色的上。
“浪哥,你醒了?
”伊憐精緻的臉蛋露出一絲喜色,急忙湊了上去。
“這裡是?
”
沈浪掙紮着起身,全身跟散架了一樣,傳來陣陣劇痛。
“這裡是龍騰第五組的大樓,你受了重傷,好好躺着!
”伊憐急忙将沈浪扶了下去。
沈浪清醒了一下腦子,漸漸回想起之前發生的事,心情頓時糟糕到極點。
蘇若雪已經走了,而且還走的那麼幹脆,難道自己真的看錯了那個女人?
無論怎麼樣,事情也已經發生了。
沈浪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男人,他已經看開了,自己不能再被感情左右,安逸的生活終究不适合他。
唯有強大的實力才是自己唯一的依仗,沈浪握緊雙拳,暗暗下定決心,努力修煉才是正道。
若真如蘇若雪所言,可能這個世界遠不如自己看到的這麼渺小。
見識過淩輕語的恐怖實力,沈浪也知道問境應該不是修武的極限,問境之上或許是一種全新的境界也說不定。
沈浪運轉真氣,僵硬的身體也慢慢恢複了過來,體内的傷勢基本好的七七八八了。
“浪哥你傷還沒好,多休息休息,伊憐給你送點吃的過來。
”伊憐微笑道。
看着眼前女人面色憔悴的樣子,沈浪心中微動,他知道伊憐肯定是日日夜夜在照顧自己,累成這樣。
想到這裡,沈浪心中微動,起身抓住了伊憐的手臂。
“我的傷沒事了。
小憐,給你添了很多麻煩,辛苦你了。
”
伊憐嘴角往上一翹,直接走,大膽的抱住了沈浪,那飽滿的高聳頂着沈浪的胸膛。
“浪哥,我知道蘇若雪走了,你心裡肯定很難過。
不過天涯何處無芳草,我希望你能快點恢複過來。
”伊憐在沈浪耳旁輕聲細語道。
沈浪剛好還是赤着上身,能感受到懷中女人的體溫,和高聳傳來的彈性,心中微動。
此時的沈浪或許真的需要人安慰,索性摟緊了伊憐纖細的腰肢,好好感受了一下懷中女人的體溫,輕聲說道:“讓我多抱一會兒。
”
伊憐心中升起一絲雀躍,嘴角彎成一道好看的弧度:“隻要浪哥不嫌棄,伊憐可以永遠這麼抱着”
伊憐像撒嬌的小女孩一樣,緊緊的抱着沈浪,漂亮的臉蛋露出一絲安詳。
沈浪心中再無顧忌,同時升起了一股火熱,霸道的抓住伊憐雙臂,将她輕輕的按在自己身下。
“呃”伊憐有點始料未及,就被沈浪壓在身下。
沈浪目光灼灼的看着身下吐氣如蘭的伊憐,心中升起一絲憐愛,輕輕的撫摸着她那白皙美麗的臉蛋。
伊憐也沒想到沈浪會突然做出這種**的舉動,心跳的很快,精緻的臉頰露出一絲誘人的紅暈,氣喘微微,同樣也直勾勾的盯着沈浪。
在她眼裡,永遠隻有沈浪一個人。
“小憐,做我的女人吧。
”沈浪突然說道。
“诶?
”伊憐微微一怔。
沈浪問道:“不願意嗎?
”
伊憐嘴角一彎,精緻的臉蛋露出些許紅暈,輕笑道:“我什麼時候不是你女人了?
隻要你願意,伊憐就是你的女人,一直是!
”
“那就好。
”
沈浪輕撫了一下伊憐淩亂順滑的黑發,看着身下美女薄薄的紅唇,頭埋了下去,正想一親美人芳澤。
正當這時,病房的大門被人打開。
法江大步走了過來,看見病上,男上女下的這一幕,不禁張大了嘴巴,大氣都不敢喘。
哥們,你也太會挑地方了吧?
法江心中既是羨慕又是嫉妒,心想貧僧身邊為什麼就沒這麼漂亮的妹子呢?
漂亮的妹子一個個都被沈浪這貨給俘虜了,說明這家夥的泡妞功力真不是蓋的啊!
排除掉腦中猥瑣的思想,法江重重的咳嗽了一聲:“咳咳”
病上的沈浪停止了動作,有點不爽的回頭看了法江一眼,什麼時候來不好,偏偏挑這個關鍵時候。
“沒事沒事!
你們繼續”法江嘿嘿一笑,正想離開。
“不用了,你進來說話吧。
”
沈浪沒好氣的嚷了一聲,直起了身子,把伊憐也扶了起來。
法江一邊笑着一邊走了進來。
沈浪起身下,渾身雖然酸痛無比,但還不至于妨礙行動。
伊憐也沒有覺得害羞,整理一下淩亂的頭發,乖巧的站在了一邊。
見沈浪整個人活蹦亂跳的,法江瞪大了眼睛,忍不住說道:“這麼精神?
看來應該是沒危險了。
沈哥,你的身體還真是鐵打的。
”
沈浪聳了聳肩,活動了一下手腳,嚷道:“好的差不多了。
”
法江像看怪物一樣的看着沈浪,沈浪分明被那個女人打的去了半條命,受了很嚴重的内傷,不過磕了幾粒藥就沒事了,看來刀皇前輩的療傷藥果然牛b。
“你不是也受傷了嗎?
這麼快就好了?
”沈浪向着法江問道。
“還不是多虧了刀皇前輩的療傷藥,否則哪裡好的那麼快。
”法江摸了摸鼻子說道。
沈浪眉毛一揚:“師父他也來了?
”
法江點了點頭:“你們跟我來。
”
沈浪和伊憐兩人跟着法江離開了病房,到了某間卧室,一名身穿長袍的老者坐在一張鋪好的軟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