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一陣後,鄭潔離開了别墅。
“绫雅國際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沈浪對着蘇若雪問道。
“還能怎麼樣,已經沒了呗。
”蘇若雪鼓起小嘴。
今天她們已經去了公司,恰談了抛股份的事。
想到自己苦心經營的公司就這麼化為了泡影,蘇若雪都有空不真實的感覺,不甘,或是心痛。
海正集團高價收購股份,蘇若雪今天直接就抛了自己30的股份,獲利一億一千萬左右。
柳潇潇也把自己的那點股份抛了。
绫雅國際如今被海正集團接收,蘇若雪和柳潇潇兩美妞也不用去公司上班,倒是閑得很。
“别難過了,不當總裁還能輕松點,多好啊。
”沈浪笑了笑。
蘇若雪撅起小嘴:“既然知道我難過,那還不好好哄哄我?
”
沈浪有點哭笑不得,女人撒嬌的時候确實很可愛。
“好啊,蘇大美女,你要我怎麼哄你?
”沈浪掐了一下蘇若雪潔白的臉蛋。
蘇若雪粉臉一紅,拍掉了沈浪的手,指着大廳内的新鋼琴,嘴角一彎道:“趕緊彈兩首我聽聽。
”
因為知道沈浪會彈鋼琴,蘇若雪還特地叫傭人搬了一架斯坦威鋼琴到别墅裡。
“好。
”
沈浪笑着答應了,坐上琴凳,彈上幾曲。
蘇若雪興緻很高,看着男人彈鋼琴專注的樣子,都讓她有些癡迷。
彈鋼琴确實能在一定程度上舒緩情緒,沈浪也挺喜歡這種感覺。
柳潇潇心中不免有點小嫉妒,不過也不得不承認,兩人确實很般配。
吃完午飯後,柳潇潇提議道:“小雪,咱們下午去逛街吧?
”
“額,今天不行,我還要幫爺爺處理下天融國際一些材料。
”蘇若雪皺眉道。
“那明天去喽。
”柳潇潇撇了撇嘴。
“好啊。
”蘇若雪嘴角一彎,不用做總裁确實很舒服,不過也感覺心裡空空的。
沈浪開口道:“對了,今天晚上有人請我吃飯。
”
“誰啊?
”兩名美女不約而同的扭頭看向沈浪。
“白傾雨。
”沈浪随口說着,拿起電視機遙控器,按了下開關。
“她她為什麼要請你吃飯?
”蘇若雪急問道,俏臉有些不自然。
沈浪聳了聳肩:“我幫了她很多次,她想感謝我而已。
”
“沈浪你答應了?
”柳潇潇問道。
“幹嘛不答應?
”沈浪反問道。
柳潇潇氣呼呼說道:“沈浪,你怎麼能跟别的女人一起吃飯呢!
”
“算了潇潇,他們又不是去約會,擔心什麼。
再說我們以前不也總是和那些生意夥伴吃飯嗎?
”蘇若雪眨了眨眼睛。
沈浪覺得有些好笑,說道:“白傾雨很讨厭我的,怎麼可能會跟我去約會?
”
“我說吧?
”蘇若雪笑嘻嘻的看着柳潇潇,一臉得意的樣子。
柳潇潇有點無語,這長胸不長腦的美女總裁啊,之前的話都當成耳旁風了,真是沒一點危機意識。
讨厭一個男人跟喜歡一個男人某些時候可以相互轉變的。
柳潇潇也懶得多想了,反正也是沈浪的事。
沈浪無聊的看着新聞,電視新聞裡爆出了昨天西港碼頭那場事件,不過具體内容卻大幅删減,甚至篡改了消息,改成了地下勢力團夥集會,被軍警一網打盡之類的内容。
關于戰現場,更是隻字未提。
這種可能怕造成群衆的恐慌的新聞果然是沒有完全公諸于衆。
說是穩定社會,穩定人心,其實這和愚弄大衆沒有區别。
轉眼到了晚上六點左右。
沈浪接到了白傾雨打來的電話。
“沈浪,那那個,晚上吃飯,能不能就在我家裡吃!
”白傾雨尴尬說道。
“啊?
”沈浪一愣。
白傾雨咬緊牙關,實在是覺得丢死人了!
本來是自己說要請沈浪吃飯的,結果剛剛她的一個堂弟打電話來說,說是在工地上把腳摔傷了,向白傾雨借了兩萬塊錢。
白傾雨想也沒想,直接給她堂弟打了兩萬塊錢。
可誰知道,打完錢後看了看自己的**,隻剩不到一千塊錢,這才想起來前幾天剛剛交完房租。
加上上次換了一輛新車,卡裡都沒錢請沈浪吃飯了。
白傾雨獨自一人生活,可謂是窮的叮當響,今天要是請了沈浪吃飯,那下個月發工資前自己可要喝西北風了。
為了省錢,隻能自己做點東西給沈浪吃了,實在沒法辦,白傾雨這才厚着臉皮和沈浪說這個。
“行不行,不行就算了”白傾雨連忙說道。
“可以,你家裡在哪裡?
”沈浪問道。
“我現在去接你。
”說完,白傾雨就挂了電話。
不多時,一輛白色的雪佛蘭駛進了鄭家莊園,停在了别墅外。
“快上車!
”車還沒停穩,白傾雨就打開車門,喊别墅外的沈浪上去。
沈浪感覺有點怪異,但也沒有多想,立馬坐了上去。
白傾雨穿着一件廉價的淺黃色連衣裙,打扮雖不驚豔但看起來十分雅緻。
再加上完美的身材和冷豔的氣質,足已吸引任何一個男人的目光,沈浪也不例外。
這女人穿着的樣子挺迷人,不穿也充滿了一股别樣的**力。
車上,白傾雨保持沉默,人生中第一次像現在這麼尴尬。
“白傾雨,為什麼要我去你家吃飯呢?
”沈浪有點納悶問道。
“我窮,沒錢了,你不願意我可以換個地兒,請你去吃蘭州拉面。
”白傾雨有點臉紅的說道,這事雖然有些丢臉,但她可不想将這事藏着掖着。
“呃”沈浪一愣,咳嗽一聲說道:“願意。
”
沒想到白傾雨家裡居然窮,沈浪有些意外。
聽楊虎說,白傾雨後台很硬,沈浪倒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也窮。
貌似白傾雨用的手機是很老式的,應該差不多是那麼回事吧,可能是自己之前一直沒留意吧。
“我說白傾雨,你窮為什麼還要請我吃飯?
”沈浪有點無語。
“你是嫌棄我窮?
”白傾雨有點氣惱的哼道。
沈浪擺了擺手:“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感覺沒必要。
”
“都說了是感謝,你就當是一份心意不行嗎?
”白傾雨咬着貝齒,俏臉微紅。
畢竟這男人救過她的命。
“好吧。
”沈浪有點無語,感覺再說什麼,自己就太矯情了。
不過一個美女肯親自下廚做東西給自己吃,這份心意有點太足了吧?
“哼,不嫌棄我窮就行了。
”白傾雨哼道,專心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