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笑吟吟的抱拳道:“在下并非代表盤絲嶺本土勢力,在下乃是天芒仙域闡教門徒,近日遊曆至盤絲嶺,恰好聽聞紅绫帝女壽宴,所以特地前來祝壽,想一睹帝女風采,不知可有資格參與壽宴?
”
“闡教門徒!
”
一聽沈浪是闡教門徒,所有迎接觀禮修士的黃花觀弟子渾身都打起了一個激靈,目光紛紛彙聚在沈浪身上,面露驚詫之色。
天芒仙域的闡教名震整個仙界,無人不知,教主“元始天尊”更是從鴻蒙時代修煉至滅世之戰的萬仙之祖,乃是真仙界人人敬仰的大天尊。
雖然自滅世之戰後,闡教衰敗,教主隕落,教衆出走,但昔日的餘威依舊讓世間修士對闡教弟子推崇備至。
為首那名黃袍修士打量了沈浪幾眼,滿臉狐疑道:“道友真的是闡教門徒?
”
“在下自然不會拿這件事來開玩笑。
”
沈浪神色淡然道。
為了能混進壽宴中,沈浪僞裝成了闡教門徒。
闡教聞名遐迩,若這些黃花觀弟子真的信了,肯定不會不給這個面子。
黃袍修士抱了抱拳,頗為客氣的說道:“道友,并非我等不信任你,而是闡教門徒極少在天木仙域走動,我們盤絲嶺從來沒有出現過闡教弟子。
你說你是闡教弟子,最好能拿出憑證,讓我等确信。
”
沈浪思慮了一二,正色道:“即便在下能拿出憑證,估計也難以說服各位。
這樣吧,在下可以給各位展示下闡教神通。
黃花觀即是道門,應該知道闡教有‘五雷法’神通吧,如若方便,在下現在就可以展示下此法。
”
黃袍修士面色淡然道:“傳聞五雷法的确是闡教弟子最廣為流傳的神通之一,此神通雖然在闡教流行,但外域修士同樣能學,閣下隻會區區一門五雷法神通,可不能證明什麼。
”
沈浪笑道:“道友說的不錯,但在下會施展五雷法中的四門雷擊術!
道友須知,非我闡教修士想學會四種五雷法,幾乎是不可能之事,不知這樣是否能證明在下的身份?
”
“這……”
黃袍修士愣了一下,一群黃花觀弟子也面面厮觑。
五雷法雖然算不上強力神通,但修煉難度極大,需要煉化特定且罕見的天材地寶。
普通修士很難獲得修煉五雷法的天材地寶,所以極少會有修士修煉此法,能掌握一門五雷法就不錯。
同時能掌握四門五雷法神通的修士……這已經不是罕見能形容的了。
對方除了闡教門徒之外,黃袍修士也想不出沈浪還有什麼理由要修煉四門五雷法。
“既然道友聲稱能施展四種截然不同的五雷法,不妨展示給我等看看。
如果屬實,我等自會認定道友真是闡教門徒!
”黃袍修士客客氣氣的說道。
“好!
”
沈浪淡然一笑,随即打了一個響指。
“轟隆!
”
赫然之間,沈浪背後陡然沖出了四條千丈長的雷龍,攜着四種截然不同的雷霆能量,各是庚金劫雷,癸水陰雷,戊土冥雷,丙火陽雷。
四隻雷龍盤旋在沈浪頭頂,身軀表面湧動着密密麻麻的雷霆電弧,散發着極強的毀滅之力,恐怖的雷霆能量震蕩四周。
衆黃花觀弟子見狀,眼前均是一亮。
他們這些精英自己也算是見多識廣了,能辨認出沈浪釋放出來的四種雷霆,确實是四門五雷法。
“閣下不愧是闡教門徒,竟能習得四門五雷法,在下佩服!
”
黃袍修士心悅誠服,基本算是相信了沈浪是闡教門徒這件事。
“小小神通,不足道也。
”
沈浪不卑不亢的抱了抱拳,收回了雷霆能量,随即問道:“敢問在下可以參加紅绫帝女的壽宴嗎?
”
黃袍修士客氣道:“當然可以!
不過按照規則,還請閣下報上名諱,說出壽禮是何物。
待我們驗明壽禮真僞,登記上報之後,閣下即可進入黃花觀中觀禮。
”
沈浪覺得有些麻煩,但隻能按照黃花觀的規矩來,抱拳道:“在下大名沈浪,贈出的壽禮有一億下品仙靈石,五十件上品仙器,一件極品仙器!
”
這話一出,衆黃花觀弟子面面厮觑,面露驚詫之色。
沈浪隻孤身一人,但他帶來的壽禮卻不亞于一個大門派贈出壽禮的價值了,未免也太财大氣粗了一點!
這已經相當于普通地仙初期修士的半數身家了。
黃袍修士都有些半信半疑,他立即吩咐數名黃花觀修士檢查起了禮車内的東西,發現确實和沈浪所說之物分毫不差。
“閣下不愧是闡教門徒,果然出手不凡!
”
黃袍修士徹底服了,這下對沈浪是闡教門徒的身份再無疑慮,并在參與宴會的名冊上刻意标注了“闡教門徒”的身份。
沈浪面色僵硬的笑了笑,心中十分不爽。
他之前主要是擔心自己混不進壽宴,所以準備了相當豐厚的壽禮。
如今想想,自己是虧大了,其實根本就不要準備的這麼豐厚。
黃袍修士立馬取出破禁令牌,将百目山山腳下的禁制光幕撕裂出一道豁口,并擺出了一個請字:“歡迎沈道友前來黃花觀觀禮,請!
”
沈浪抱了抱拳,化為一道銀色遁光沖進豁口中,進入了百目山。
百目山入口處是一片桃花林,桃林中站着一排排豔麗侍女,姿色上佳,風格不一,足有五六百名。
有娴秀端莊型的,也有妖娆動人型的,還有火辣奔放型的……
所有侍女都有着半仙修為,面露微笑。
眼見沈浪進了百目山,所有的侍女紛紛鞠躬道:“歡迎前輩光臨百目山!
”
為首的一名妝容驚豔,青衫長裙女修走上前,朝沈浪行了一個揖禮,盈盈笑道:“前輩若看中了哪位侍女,可随意挑選一位進入宴會場作陪。
”
沈浪略感新鮮,連作陪侍女都準備好了,這黃花觀準備的還真周到。
他本不喜歡這些陌生女子,但考慮到這些侍女對本次宴會上的修士勢力應該頗為熟悉,沈浪打量了眼那名青衫長裙的女修,淡笑道:“這位姑娘,本公子看上你了,可否随我一同去會場?
”
“我?
”
那名青衫長裙的女修臉色微怔,神态羞澀的再行一個揖禮,頗有些為難道:“回前輩,小女子乃是這些侍女的首領,不負責作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