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久章看清楚那撕裂口的位置之後。
他的臉色頓時變了!
他也是搞了多年書畫收藏研究的!
自然懂得如何辨别真假!
這裡面明顯是經過做舊處理的!
劉久章看向魏家坤,說道:“好啊!
魏家坤,你竟然騙我!
”
聽到劉久章之言,管家也是立即暫停了轉賬!
魏家坤此刻也是臉色變了!
他卻是強裝鎮定的說道:“怎麼了?
劉會長,這幅畫是假的嗎?
”
劉久章說道:“沒錯!
這是赝品!
”
“看來你剛才讓我看信息,還故意打電話,都是在故意做局!
好催促我趕緊給你轉賬!
”
“你真是夠狠的!
要騙我一億兩千多萬!
”
魏家坤說道:“絕對不是如此!
我也是被其他的書畫商給欺騙了!
”
劉久章說道:“别人騙你?
哪家書畫商?
你跟我說!
我在整個龍國也認識不少行業内的人士,我讓他們去找那家書畫商!
”
魏家坤說道:“這就不麻煩劉會長去找了!
我親自去找他算賬去!
”
說着,魏家坤就匆匆忙忙的趕緊扭頭就離開了!
甚至連那張被撕壞的書畫,都不要了!
看着魏家坤匆匆離開的背影,劉久章這也才感覺到後背都出滿了冷汗!
劉久章轉過身,對着楚楓便深深的鞠躬,滿臉羞愧的說道:“楚先生,我真誠的給您道歉!
還望您能原諒我啊!
”
劉久章言語之間,也不直呼其名了,也不稱呼楚小友了,而是直接尊稱楚先生了!
楚楓笑着擺擺手,說道:“無妨。
我隻是舉手之勞而已。
”
劉久章對于楚楓如此的胸襟氣度,也是不由得感歎無比。
劉久章說道:“楚先生,沒想到,您也精通于書畫收藏的鑒别啊!
”
楚楓說道:“我倒也不能算是精通,略懂一二吧!
”
之前的時候,楚楓說略懂一點,劉久章隻當楚楓是附庸風雅,不懂裝懂。
現在,楚楓說略懂一二,劉久章卻是深深的感覺到,這是楚楓在謙虛!
劉久章說道:“楚先生,您真是太謙虛了!
之前,您看的那些字畫裡面,不知道有沒有赝品?
”
此刻,劉久章滿是請教的神色了。
楚楓笑着說道:“那一幅大明時期的八駿圖,有點問題。
還有那件唐三彩有問題。
”
聽到楚楓之言,劉久章趕緊将那兩件古董藏品取了過來。
劉久章仔細看了一遍,卻是依然沒有發現端倪,說道:“楚先生,還望您指點一二!
”
楚楓說道:“若是将之破壞,沒問題吧?
”
劉久章咬咬牙說道:“沒問題!
”
楚楓當即将八駿圖的左側四分之一處的地方,撕開了一道小口子。
“劉會長,你仔細看看這紙張。
”
“這畫作中間的區域,用的紙張也就有九十年的年份,怎麼可能是大明時期的呢?
”
“不過,如此算來,也是民國時期的一個書畫大家進行的仿造。
畢竟畫功還是蠻不錯的!
”
聽到楚楓之言,劉久章仔細看了一下撕開的紙張剖面,也是連連點頭。
他雖然無法确定這紙張确切到九十年份!
但是卻也能夠辨别出來,兩邊區域的紙張的确是有四百年左右,的确是大明時期的紙張!
但這中間區域的确也就百年的紙張!
劉久章說道:“真是沒想到,這真的是一幅民國時期的仿作啊!
”
随即,他看向了楚楓,問道:“楚先生,那這件唐三彩呢,還請您示下。
”
此刻劉久章看楚楓的眼神,甚至帶着一股虔誠的請教之色。
就好像當初陳回春觀看楚楓施針治療時候的樣子!
楚楓拿過了那個唐三彩瓷器,直接雙指彈了一下。
咔嚓。
那唐三彩瓷器,當即應聲而裂,分為了兩瓣!
楚楓指了指裡面,說道:“劉會長,你看看,這瓷器的年份隻有八年半,怎麼可能是大唐的古董呢!
”
劉久章端着唐三彩瓷器,看了一下,也是連連點頭,說道:“誠然如此啊!
”
他的内心裡面,此刻也是翻江倒海!
在楚楓的提醒之下,他仔細辨别這瓷器,也隻能确定是不足十年!
但是絕對無法判斷精确到八年半!
而之前的時候,楚楓隻是走馬觀花的看了一遍而已!
就能辨别出來!
這說明楚楓對于書畫收藏鑒别的造詣,豈止是略懂一二啊!
劉久章對着楚楓連連拱手作揖,說道:“多謝楚先生指點!
不然我還拿着這兩件赝品擺放在外面,贻笑大方啊!
”
此刻。
陳回春倒是笑着說道:“老劉,咱們還是忙正事兒啊!
”
“極地血珊瑚啊!
”
劉久章聽到之後,滿臉的不好意思,說道:“對對!
真是不好意思了,楚先生!
”
“我這就帶您去找龍虎武館的馮館主!
”
楚楓笑着說道:“劉會長,你先給我一個卡号,我給你轉賬。
”
劉久章連連擺手,說道:“楚先生,剛才你幫了我大忙,讓我免受一億多的損失!
這一半的極地血珊瑚,我免費送您了!
”
楚楓搖搖頭,說道:“此事不可。
”
“劉會長能夠給我提供極地血珊瑚的信息,已經是幫我大忙了!
”
“更何況,這也是你花費大價錢買來的!
咱們一碼歸一碼!
我該付款,還是要付款的!
”
劉久章還要繼續推讓。
陳回春卻也了解楚楓,說道:“老劉,既然這樣,那你就聽楚先生的吧!
一碼歸一碼。
以後找機會在感謝楚先生吧!
”
劉久章也隻能點點頭,說道:“好。
不過,楚先生,您就不要給我溢價了。
就給我原價五千萬吧!
”
楚楓也沒有必要繼續推讓,當即給劉久章轉賬了五千萬。
随即。
劉久章帶着楚楓、陳回春前往了龍虎武館!
隻是。
他們到了龍虎武館之後,卻是發現大廳之内,沒有一個人。
劉久章給館主馮如海撥打電話,也是遲遲無人接聽。
“真是奇怪!
武館開着門,竟然沒有人?
”
當即,劉久章又給馮如海的兒子馮鑫打了電話過去。
這次倒是打通了電話。
馮鑫說道:“劉叔叔,您有什麼事情嗎?
”
他的聲音顯得有些緊張急促。
劉久章說道:“我找你父親有點急事。
”
馮鑫說道:“如果真是特别着急的事情,就到我們武館的訓練館來吧!
”
“我先挂了啊!
”
說完,馮鑫就已經挂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