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四十三章 落井下石不成反被雷劈
喬喬無視他殺人般的眼神,笑的挑釁,“記着又如何?
隻能眼睜睜的看着我風風光光,而你,像隻老鼠般見不得光。
”
媽蛋,太兇殘了。
這是在場所有人的心聲!
這還沒有完呢,喬喬還補了一句,“看到你混的這麼慘,我就高興了。
”
太嚣張了,俞一凡一口血噴出來,氣的渾身直哆嗦,“雲喬喬,你老師落在我手裡,想要她活命嗎?
”
喬喬一出場,他就莫名其妙的落了下風。
喬喬揚了揚精緻的下巴,嚣張的不可一世,“要啊,你痛快的放手,我饒你一條賤命,否則的話,屍骨無存。
”
她放狠話是認真的!
俞一凡的臉都扭曲了,醜的要命,“還是這麼嚣張,太讓人讨厭了,雲喬喬,你不是自喻有情有義嗎?
想要救她,就自我了斷吧。
”
他想要雲喬喬的性命!
這六年來,他無時無刻想要這個死丫頭的性命!
喬喬雙手抱胸,氣定神閑,還笑的恣意,“有情有義?
我嗎?
我可從來沒這麼往臉上添金,得罪了我,我可是六親不認,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
俞一凡咬緊牙關,想讓自己不要受其影響,“我不想聽你廢話,快點,我的耐性是有限的。
”
喬喬像看白癡般看着他,他的腦子還是不夠用啊。
“不怕我報複鎮南侯府?
”
俞一凡冷哼一聲,“你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而且鎮南侯府的前途,我并不關心。
”
“原來是鬧翻了。
”喬喬笑眯眯的說道,“因為你的名聲差了,俞家嫌棄你了?
”
一箭戳心,俞一凡氣的雙手直哆嗦,“雲喬喬,我數到十,你若不死,那就她死。
”
這樣的威脅對喬喬一點用都沒有,“你看我像是那種為别人犧牲的傻子嗎?
”
俞一凡也知道她不是,但還是想試試,說不定長大後的她有所顧忌了。
“她不僅是你的老師,而且是你的繼母!
你不救她,道義上說不過去。
”
喬喬笑噴了,“噗哧,施害者說道義?
你不是開玩笑?
”
方如冰再也忍不住了,“俞一凡,你我之間的恩怨,何必遷連别人,你要殺便殺,不要多廢話。
”
俞一凡神色複雜的低頭看她,“你不怕死?
”
誰不怕死?
方如冰深感可笑,但是,她更在乎尊嚴。
“俞一凡,你真的很可笑,得不到就毀掉,你就是這種人,你活該淪落到這一步,我這輩子最慶幸的事,是沒有看上你這個斯文敗類……”
俞一凡被激怒了,雙手更加的用力掐她的脖子。
眼見方如冰已經翻白眼了,雲之皓急瘋了,“放開她,俞一凡,你若敢傷她一根頭發,我發誓跟鎮南侯府誓不兩立。
”
俞一凡的手微松,眉眼冰冷極了,“随便,我無所謂。
”
他要的是所有人去死!
他大聲喝道,“雲喬喬,趕緊吧,一,二,三……”
明知不可能,還是想試一試,賭徒的心思一般人不懂。
方如冰怎麼能忍受别人為她犧牲,“喬喬,不要聽他的,他已經徹底瘋了,我死不足惜,你們父女要好好的活着,答應我。
”
雲之皓心痛如絞,深恨自己沒有能力保護她,“如冰。
”
方如冰深情款款的看着他,“侯爺,能遇到你,喜歡上你,是上天對我的恩賜,我此生無悔。
”
雲之皓淚流滿面,心神受到了極大的震撼。
“如冰,你不可以有事,我還要娶你,我們還要漫長的歲月一起過,如冰,你不能死。
”
方如冰無力的搖頭,“不要管我,殺了他,殺了他。
”
俞一凡神情冷酷極了,還在報數,“九。
”
他渾身透着一股殺氣,讓人很不适。
“如意縣主,就要十了,這可是你的老師哦。
”
他的話音剛落,四周的人忽然開口了,“雲喬喬,你怎麼可以袖手旁觀?
快救人啊。
”
是一個年輕貴婦,打扮的很貴氣,珠翠環繞,但看着雲喬喬的眼神有一股敵意。
“如意縣主,方老師是你我的老師,你不能不救她。
”又一個貴婦跳出來。
“如意縣主,你不會是因為方老師要嫁給侯爺,心裡不舒服吧?
故意不救人吧?
”
“如意縣主,私心太重不行,關鍵時刻要以大局為重。
”
好像是約好的,站在一起的幾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給喬喬施加壓力。
用輿論的力量逼迫喬喬就範,最好是當着所有人的面自殺。
喬喬沒好氣的喝斥,“廢話真多,統統給我閉嘴。
”
什麼玩意,有本事自己去救啊。
道德綁架這一套,真是弱爆了。
第一個開口的年輕貴婦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六年過去,你的脾氣越來越差了,你這樣還怎麼嫁人?
”
她明顯對喬喬有敵意,但不知這敵意從何而來。
喬喬當場怼回去,“我嫁不嫁人,關你鳥事?
你哪位啊?
我們認識嗎?
你是哪根蔥敢跟我這麼說話?
”
她一點都還不客氣,态度很是不屑。
年輕貴婦的臉色很不好看,“我也是白鶴書院的學生啊,我們同一批的,你貴人多忘事,居然連自己的同學都不認識了。
”
喬喬無語了,她在白鶴書院沒待多久,跟書院的學生也沒有什麼交集,怎麼可能記住每個人?
“那隻能說明你太普通,太沒有存在感了,讓人記不住,怪誰呢?
”
這樣的羞辱讓年輕貴婦很難堪,咬着牙說道,“我姓田,如今嫁給了首輔的長孫,嚴田氏,現在總記住了吧。
”
她有意扳回一局,以前被雲喬喬無視掉,如今她身份不一樣,嫁的極好,以前的同學都要捧着她。
喬喬恍然大悟,原來是來找回場子的。
人真是奇怪,連無視也成了一種罪名。
“幾品诰命?
”
嚴田氏愣了一下,“呃,什麼?
”
喬喬嫌棄的皺了皺眉頭,“你不會連诰命都不知道吧?
你到底從哪個山溝溝裡冒出來的?
”
嚴田氏的臉色通紅,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我當然有诰命,我夫君是承議郎。
”她非常的驕傲,聲音極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