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義妹
蕭千寒擡眸看向了對面的月瀾。
四目相對,彼此神色都很平靜,平靜的有一些不同尋常的氣息在二人之間流動。
蕭千寒同樣用密音回應:“我不覺得有需要告知你的地方。
”
月瀾怔住。
或許是蕭千寒的反應太鎮定,但是讓月瀾怔了一下後不知該如何回應。
趙褚實在是太不耐煩了,這群人到底能不能閉嘴?
吵的他心煩難耐!
啊!
該死的雲默盡,為什麼要讓他來這裡!
人多的地方就是煩人!
“誰說她跟趙家沒關系了?
她是我義妹!
而且對我有救命之恩的義妹!
這還跟趙家沒關系?
誰說沒關系我跟誰急!
媽的,信不信我現在就回去跟老爺子鬧,取消一切對七國聯試的支持!
”
此話一出,剛才還唧唧歪歪的人立即閉嘴了,就連評委也是面色紅一陣白一陣!
難道不能将所有的話一口氣說了嗎?
非要分開說?
要是早說蕭千寒是義妹,現在也用不着說那麼多廢話了!
心太累了,瞬間覺得老了好幾歲!
以後再也不輕易答應當七國聯試的評委了,簡直累心累名聲!
蕭千寒眸光微動,她什麼時候變成他的義妹了?
對他還有救命之恩了?
突然耳邊傳來了趙褚的密音:“隻要我今天過來幫了你,我就能免受那人的折磨和威脅了!
我怎麼如此苦啊,竟然有把柄落在了那人手裡,簡直是生不如死,生不如死啊!
”
那人?
是誰?
愣了一瞬後,蕭千寒就猜到了那人指的是誰,很簡單,大概隻有雲默盡能夠讓趙褚毫無辦法,這大概就是趙褚的命運了!
這麼一想的确很可悲啊。
無緣無故多了一個救命恩人加義妹,這大概是沒跟家裡人商量直接來了,否則被家裡人知道随便認義妹,恐怕要打斷他的腿。
月瀾微微一笑,輕聲道,“這樣最好,恭喜你進去第三場比試。
第三場比試見。
”
落落大方的表現,沒有追究蕭千寒作弊,而且還祝福蕭千寒,完全讓她又提高了在很多人心目中的地位!
不愧是西霄國長公主,絕對不是一般的人能夠相比!
明明已經勝利在望了,對手卻突然用了一些手段就直接進入明天第三場了,這簡直是讓很多人為西霄國長公主抱不平!
隻不過礙于趙家,有人想要質疑,卻在看到趙褚那明顯誰質疑他,他就教訓誰的樣子後就閉嘴不敢開口了。
那幾名玄尊宗的弟子見狀,各種憤恨不平,若不是同樣忌憚趙褚,一定會去質問的!
三十人的名額,現如今隻有二十九個了!
不過他們不敢開口的原因還有一點,那就是他們沒參加任何國家的國試,直接進去七國聯試的第二場,本身也是依靠着玄尊宗。
至于月瀾同樣如此,第一場都沒參加,直接參加第二場,憑借的還是身份!
蕭千寒也一樣,用的就是身份來躲避第二場的淘汰。
蕭千寒并未言語,也并未說什麼。
評委幾個呼吸間就已經恢複如常了,不再像剛才一樣面色一會兒白一會兒紅,已經完完全全正常了。
又是闆着臉的宣布道:“蕭千寒直接進去第三場比試,比試繼續,十三号武者!
”
伴随着評委話音落下,蕭千寒直接進第三場比試的決定就已經定下了。
趙褚松了一口氣,回頭看向蕭千寒,“哎,你剛才是不是真的不要命了?
竟然直接用身體沖過去?
”
蕭千寒挑眉,“不,我有把握。
隻不過,你剛才看向我時,那神色是在告訴我,有一些秘密是我不知道的,即便我用生命做賭注,最後也絕對不會赢。
”所以,她并未拒絕。
“你有把握赢了月瀾?
你對月瀾不了解,她看似尊玄鏡中期的修為,實際已經尊玄鏡大圓滿,隻是為了能夠突破到天玄境而将修為用一種特别的方法壓制到尊玄境中期,所以現在的你絕對不是她對手,她随時都會恢複到尊玄境大圓滿的修為。
”趙褚用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向蕭千寒解釋。
蕭千寒有些意外,沒想到月瀾竟然會将修為壓制,不過,為了突破就要壓制修為?
已經尊玄境大圓滿的修為,前來參加七國聯試,是不是有些浪費時間了?
莫非……
蕭千寒眼前一亮,“莫非是想光明正大的進去魔域森林?
魔域森林内一定有她想要的東西。
”
“果然夠聰明!
正好我不用多解釋這件事情了,否則我真的要吐血了。
”趙褚稍稍有些驚訝,沒想到蕭千寒稍稍一猜就知道真相了!
淺紫激動了,“主人主人,我剛才就說她身上有古怪,想不到真的有古怪,與聖獸締結主仆契約是一點,更重要的是,她隐藏了修為,一開始連見多識廣的我都給騙了!
若不是趙褚突然出現,主人就被她給害了!
等以後有機會主人再與她比試,主人一定不會像現在一樣落于下風。
”
蕭千寒點了點頭沒說什麼,心緒有一些複雜,思考着,究竟月瀾想要的是什麼?
魔域森林中有什麼能夠有助于修為突破?
對于有一些人而言,其實魔域森林内并沒有特别多值得他們去費盡心思得到的東西,但是絕大部分的人,是做夢了都想去魔域森林的。
不僅僅因為魔域森林中有各種其他地方遍尋不到的靈草,甚至還能趁此機會宰殺幾個珍稀靈獸,取其身上的筋,用于武器的煉造中,可以提高武器使用時的靈力爆發。
還有一些曾在魔域森林喪命的武者留下來的各種珍寶,如果運氣好,可以獲得,隻是月瀾想要的是什麼?
“蕭千寒,用了手段才能進去第三場比試,不覺得太卑鄙了嗎?
不過,你本來就是如此卑鄙無恥的人。
”
蕭千寒剛要回去坐下,結果就有人攔在了她的面前,口出特别憤怒妒忌的言語。
擡眸看向擋路之人。
聲音是熟悉的,隻是一時半刻沒聽出來是誰,是一名女子,整個人從頭到腳包裹的嚴嚴實實,根本看不到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