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博物館,靜悄悄的。
隔着老遠,陸逸就把車停了下來,然後徒步走到了博物館外面,看了一眼門口的保衛,陸逸簡單幾個翻越,就輕松進入了大門。
這保衛級别太稀爛了。
陸逸搖頭。
然後,他快速來到展廳門口。
因為大門緊閉,他根本不可能從正門進入博物館。
奇怪,這個時候展廳大門是關着的,盜竊的人從哪裡進去的?
陸逸疑惑。
接着,他用最快的速度在博物館的四周轉了一圈,讓陸逸更加疑惑的是,博物館展廳的四周,都沒有入口,也就是說,博物館隻有正門一個入口。
難道,盜竊的人是博物館内部得人?
陸逸皺眉。
擡頭看了一眼,隻見彎月如鈎,月光像銀光一般傾瀉下來,把博物館房頂的琉璃瓦照的異常明亮。
嗯?
難道是——
想到這裡,陸逸繞到了博物館後面,左右環顧了一下,确定沒人後,他身子一縱,落在了屋頂上。
輕輕移動腳步。
當走屋頂中央位置的時候,他終于發現了異常。
隻見幾塊琉璃瓦上面淺淺的腳印。
陸逸神色一喜,趴下身子仔細看了看,然後,他輕輕地把琉璃瓦拿開,瞬間,看到了博物館内部的情況的,下面,正是博物館而二樓展廳。
他明白了。
盜竊者是從屋頂下去,直接進入二号展廳的。
博物館的保衛這麼松懈?
陸逸驚訝,按理說,博物館裡面都是存放的都是國家文物,價值連城,博物館都會做非常嚴密的保衛措施,防止文物丢失和盜竊者,可江州博物館的安保怎麼這麼松懈?
拿開了幾塊琉璃瓦,陸逸的腦袋探了進去。
蹭。
緊跟着,他的身子跳了下去,落在了二号展廳裡。
此時,他的面前是一個玻璃展櫃,裡面放着越王勾踐劍的複制品。
“看來小偷在偷竊之前,做過仔細地計算,有點意思。
可惜,你遇到了我。
”陸逸說着,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玻璃展櫃,過了一陣,他的眼裡出現了兩點金星。
天眼通。
天眼通修煉到至高境界,能感知過去,預測未來,穿透一切虛妄,陸逸現在的修為還不夠,也僅僅隻是擁有了透視,而且透視都還不算很厲害。
他現在要用天眼通感知過去。
這對陸逸來說,非常冒險。
因為是這一招,會消耗掉他全身的力量。
可陸逸别無選擇。
因為這是找到盜竊者最快的方法。
轟!
陸逸全身的力量爆發,他瞳孔的金光越來越璀璨,雙眼死死盯着玻璃展櫃,一動不動。
時間慢慢地倒回……
終于,陸逸看到了昨天淩晨的情況。
沒錯,是有人動了博物館的網路,而且那個家夥也是從屋頂跳下來的,跳下來之後,那人利用高超的電腦技術屏蔽了玻璃展櫃上的報警器,然後劃開玻璃展櫃,拿走了越王勾踐劍。
那人的動作非常熟練,看起來是個慣犯。
因為那人蒙着面,陸逸看不到他的面孔,陸逸緊盯着他,隻見那家夥又從屋頂出去了,在出屋頂的刹那,那家夥終于露出了真面目,陸逸十分詫異。
卧槽,竟然是外國人。
盜竊者竟然是個藍眼睛白皮膚的外國人,年級在三十出頭,長得非常帥,跟貝克漢姆有一拼。
一個外國人偷竊了華夏的文物,膽子挺肥啊。
轟。
陸逸身子一顫,他趕緊收回目光,大口喘着氣。
過了好一陣,陸逸才恢複,然後快速從屋頂離開,回到車内,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陸逸一個電話撥給了吳國清,等電話接通之後,陸逸問:“你在哪?
”
“我還在市局。
”
吳國清手頭還有唐家的案子,忙的不可開交。
“好,你等我,我馬上過來,對了,你再幫我找一個繪圖師。
”陸逸吩咐。
“好!
”
挂斷電話,陸逸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了市公安局。
他剛下車,吳國清帶着丁小柔就從大樓裡面走了出來,看到陸逸,吳國清快步走過來,笑呵呵地說道:“陸少,是不是國寶失竊的案子有消息了?
”
“嗯。
”
見陸逸點頭,吳國清大喜。
“繪圖師在哪?
”陸逸問。
吳國清指了指丁小柔,說道:“小柔就是專業的繪圖師。
”
“她?
”
陸逸表示懷疑。
哼。
丁小柔不滿的扭開了頭。
吳國清忙解釋道:“小柔畢業于水木大學油畫系,如果不是來警局,她現在肯定是位畫家。
”
哦?
陸逸有點好奇了,一個畢業于水木大學油畫系的高材生,怎麼跑來當警察了?
“行了,不說廢話了,盜竊者的容貌已經刻在我的腦子裡,你根據我的描述畫像,有問題嗎?
”陸逸問丁小柔。
“沒問題。
”
丁小柔很肯定的回答。
“很好。
”
“陸少,要不去我把辦公室吧。
”吳國清說。
“好。
”陸逸點頭答應,他身份敏感,江州很多人都認識他,加上這裡又是市局門口,十分引人注目,去吳國清的辦公室,可以減少不必要的麻煩。
到了辦公室,丁小柔動作麻利的支好了畫架。
陸逸在椅子上坐下,他一邊說,丁小柔一邊畫,不得不說,丁小柔不愧是水木大學畢業的高材生,繪畫功底很不錯,隻用了短短四五分鐘,就畫好了。
“陸總,你看看,還有哪裡需要修改的?
”丁小柔把畫像遞到了陸逸面前。
陸逸瞟了一眼,說:“眉毛再濃一點,鼻梁再稍微高點,差不多了,喂等等,他的睫毛應該更長一點,眼神要兇橫一些,對對,就是這樣……”
陸逸邊說,丁小柔邊畫。
又用了三分鐘,終于,畫像修改完畢。
陸逸認真看了一眼畫像,遞給吳國清,說:“就是畫像上這個人。
”
“是個外國人?
”吳國清有些發愣。
“沒錯,就是他偷走的越王勾踐劍,錯不了,你馬上去查一下。
”陸逸吩咐道。
“好,好。
”吳國清拿着畫像馬不停蹄地出去了,隻過了十分鐘,吳國清又回來了,哭喪着臉。
陸逸見他臉色不對勁,問:“怎麼呢?
”
“查遍了網絡,找不到這個人。
”吳國清苦着臉說。
什麼!
陸逸眉毛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