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二章心機難測
兩天後,葉凡等人成功回到了玄天王朝北域境内。
慕容古族在此期間派遣了高手四下探尋,但多半都是天妖山脈的四周,壓根就沒想到葉凡等人壓根沒有回到山脈。
不過就算是被他們遇到了,慕容古族暫時也奈何不了葉凡等人。
“妖王大人,前面有兩個強者,不會是正道人士聯合起來要對付我等吧?
”
黑雲之中,負責打頭陣的赤炎發現了北域的異常,原本這處還算荒涼的地方,居然一下子湧入了如此的強者,實在詭異。
“你們在這裡等着,我去看看!
”
葉凡精神之力強盛無比,其實早就已經發現了前面的異樣,駕着嗜血,朝前方急速飛去。
此刻敵我不明,黑雲太過耀眼,一同前往唯恐引起恐慌,同時容易暴露葉凡等人的目标。
“凡哥,我……”
葉木原本想和葉凡一同前往,不過話還未說全葉凡便已經消失在他的身前,于是隻能繼續呆在黑雲中央,了望遠處。
葉凡進入落日城後,一直處在高空,從上往下望去,隻見兩群人正在葉家門口發生劇烈的争吵,其中不乏有幾個他的老熟人。
“東方古族,财寶功法,見者有份,你們休得如此自私,莫忘了這裡乃是玄天王朝,并非是你們撒野的地方!
”
說話者乃是一個聲色俱厲的老者,乾坤三重的修為,看其邋裡邋遢的模樣,應該是一名散修。
“沒錯,我們玄天王朝的事情,何事輪到你們東方古族來插手,想要侵占上古劍閣的傳承,門也沒有!
”
一個中年人也是臉生怒容,語氣激昂,氣宇非凡,同為乾坤境三重,應是一些小宗門的門主。
“對,要麼一起分享,要麼滾出北域,在這裡,我們不會怕爾等!
”
兩名強者的話引起了周遭絕大數人的共鳴,紛紛叫嚣起來。
聽到此處,葉凡已經基本明白了所有,心中有憤怒,也有詫異。
憤怒的是這些人恬不知恥,妄圖搶奪葉家财富,劍閣傳承,而詫異的便是東方古族的出現,此刻若是昆明雙老站在葉家門口,這些虎狼之輩想必早已經将葉家搶奪一空。
“你們都應該知道,我家小姐原先乃是北域葉家人,此刻守護自我家族,又有何錯?
”昆明雙老義正言辭,面色威嚴,給許多強者帶去壓力。
“哼,東方古族,别以為我等不知道你們野心,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們那小姐是出了名的冷血,當初北域在魔道手中即将消亡之際都沒有出現,此刻突然到來,必然也是為了上古劍閣的傳承!
”
一個天衍境巅峰的強者看不過去,厲聲反駁道。
“是誰在說我?
”
此話剛剛落下,一道清冷的女聲便從内部傳來,一個長相清純美麗的女子緩步踏至,她身旁站着的,正是葉凡的父親葉飛華。
“葉玲珑,果真長的标志,不過你做出的事情,簡直令人惡心,虧你還有臉回這裡!
”
女子的出現使得在場所有人眼前一亮,不過轉眼便化為了鄙夷之色。
“我回哪裡,要你來管!
”
葉玲珑聽到這話後臉上當即生出了怒色,玉手中射出了一道火焰,将那人燒為了焦炭。
看到這一幕,衆人都呆住了,包括那幾個乾坤境的強者,這女子的恐怖,比他們想要中更甚。
一旁的葉飛華看到這一幕,眼中也浮現了絲絲複雜的光芒。
葉玲珑做完這一刻後,即刻就回到了葉飛華的身旁,柔聲道:“飛華叔叔,還請你相信我,這次我回來,是真心實意想要幫助葉家,無論如何,我都在這裡長大。
”
“你能有這個心,我已經很高興了,自然會相信你!
”
葉飛華點了點頭,與葉凡不同的是,他對葉玲珑一直都帶有一絲向往與期盼,畢竟當初已經将其視為女兒看待。
自葉凡與葉玲珑決裂後,他也未曾再見過此女,此刻再見,隻覺懂事了不少,并無其他不妥之處。
“爾等都聽到了吧,我此番回來,完全是報效家族,哪怕飛華叔叔身上懷揣着世間最為強大的功法,我也不會有所觊觎,你們不準再污蔑我!
”
葉玲珑身為一個女子,對自己的名聲顯得最為注重,這也是她方才一怒之下滅殺那人的原因。
“我等不想再廢話,今日憑你們這點人,大不了是魚死網破的下場,還不如大家共享劍閣傳出傳承!
”
散修老者眼底帶着鄙夷之色,不再與葉玲珑談論名聲問題,無論她是否名正言順,都無法阻止今日之事的發生。
“今日我帶來的人确實不多,不過我東方家族更多的強者已經在路上,誰敢動葉家,必不會有好下場!
”
葉玲珑這一臉無懼的表情,身上的溫度逐漸攀升,随時準備大戰。
上空的葉凡見到這一幕,隻是微微皺了皺眉,此刻他的想法,倒是和那些散修者不謀而合。
抛開與葉玲珑的個人私情,這東方古族貿然保護葉家,這本就值得所有人懷疑。
插手他人王朝之事,對于王族來說乃是大忌。
“哈哈哈,早就說過這裡乃是玄天王朝,等我們得到了上古劍閣的傳承,再入皇城,看你們東方古族能做什麼?
難不成你們還敢來皇城擊殺我等?
”
對于葉玲珑的威脅,衆人完全當做耳邊風,而且還帶着嘲笑。
“你們……”
葉玲珑聽到這話一時間也有些語塞,面前這群人壓根就是無賴,全怪她這次出來匆忙,帶的人也不夠。
“一個盜賊,也講盜亦有道,而你們這些正道之人,卻強取豪奪,連盜賊也不如,真是可笑至極!
”
在葉玲珑語塞的時刻,上空陡然傳來了一道充滿譏諷的聲音。
“什麼人?
”
直至此刻,衆人才發現頭頂上空不知何時已經到來了一隻漆黑帶有血色的蝙蝠,而在蝙蝠的脊背上,正站着一個身着血袍的模糊身影。
血色的衣袍随風舞動,将這個身影渲染出了一絲恐怖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