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就快了,你不要那麼心急了,宇哥。
”
一個嬌媚女人的聲音從洗浴間裡傳來,回應着郝鵬宇的話。
接着,一陣“嘩嘩”的水流聲響起。
郝鵬宇轉過了頭,腦子裡再次想起了林惜蕾今天那迷死人的樣子,心底的浴火就升了起來。
同時,他心底又騰起了對那個江軒的無窮怒火,如果不是那個江軒,他相信憑他郝鵬宇的本事,能夠拿不下一個林惜蕾?
唉,罷了,今天先拿這個女人瀉瀉火再說。
過了沒一會,洗浴間的水流聲停止,一個裹着白浴巾的女人走出來。
到了窗前,女人将浴巾一拆,頓時露出了一身火爆的身材,上凸下翹,加上标準的蛇精臉和雙眼皮的的眼睛,妥妥的網紅标配。
可惜,全特麼是整出來的!
郝鵬宇哪怕心裡知道這一切,依然被這個女人擺出的誘人姿态給吸引住了,一掀被子,連忙招手:“快,到哥哥這裡來。
”
那女人卻并沒有聽話,而是扭了扭腰肢,晃得讓郝鵬宇更加眼暈,魅聲道:“宇哥,你好壞,你答應過人家的跑車怎麼還不買嘛?
”
賤貨,就知道要老子的錢!
郝鵬宇心裡罵着,更加念起了像林惜蕾這種又純又自然的美女。
但是這個時候,浴望占滿了他的心思,他也邪邪的一笑:“放心了,今天滿足了哥哥我,明天就給你買!
”
“謝謝,宇哥!
”
女人欣喜若狂地撲了上來,扭動在了郝鵬宇的身上,很快就給郝鵬宇上了女人的大招。
“咝……”
郝鵬宇隻覺腦血沖頂,興奮莫名,正覺人生巅峰不過如此的感覺萦繞在身。
忽然!
就覺得他的寶貝就像是要炸裂一樣,頃刻間劇痛難忍!
這是怎麼了?
還不等他反應過來,郝鵬宇就砰地把女人從身邊推開,然後捂住了下面就開始滿床地翻滾起來。
“啊……”
凄厲的慘叫聲,随着他的翻滾從他的嘴裡拼了命地呼喊出來。
“怎麼了,宇哥,你這是怎麼了?
”
那女人駭然以及地望着哀嚎翻滾的郝鵬宇,吓得魂不守舍,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似乎她剛才也沒怎麼太用勁啊!
“啊啊啊……”
郝鵬宇卻根本無法回答,隻是在不斷地慘叫,而他的那玩意似乎就要真的爆炸了,而這疼痛已經傳遍全身,仿佛全身上下所有的青筋都在跳動,讓他整個人痛的都要瘋了!
而偏偏這種痛苦,卻無法讓他痛暈過去,必須硬生生地承受,這才是讓他最為煎熬的地方。
旁邊的女人徹底懵了,又喊了幾聲,見郝鵬宇無法回應,突然想到了什麼,披起浴巾就沖出了房間。
很快,客房經理陪着女人沖了進來,一看這情形也是吓得不行,趕緊喊人打了120急救電話,一番折騰,把郝鵬宇像是送去屠宰的活豬一樣硬生生地塞到了救護車裡,送到了醫院。
待到醫院的急診室裡,郝鵬宇已經痛了快有半個多小時了,這個時候,似乎他才好了許多。
但是整個人已經幾乎虛脫,跟快死了樣的躺在病床上等待一聲救援。
而與此同時,終于有人想起來通知郝鵬宇的父親郝建輝。
又過了二十多分鐘,急診室門口的電梯門開了,急匆匆地郝建輝猛地沖了出來。
“郝,郝總!
”
女人全身顫抖着,結結巴巴地不知道說什麼。
“啪!
”
郝建輝一巴掌甩在了那女人的臉上,好懸沒把那女人整過的鼻子給打歪了,怒喝道:“說,怎麼回事?
”
女人捂着臉,卻不敢有任何怨言,萬一真的是她導緻了郝建輝的寶貝兒子出了事,郝建輝殺了她都有可能。
于是這女人立即把期間的事情說了電話,但是并沒有說的很詳細,隻是說兩人還沒有開始的時候,郝鵬宇就已經這樣了。
郝建輝黑着臉一語不發,從他内心來講,他也知道,眼前這個女人絕對不敢對他兒子怎麼樣,可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正在這時,手術室的門開了,一個醫生走了出來。
“哦,郝總。
”那醫生認識郝建輝,趕緊走了上來。
“我兒子怎麼樣了?
”
“已經不疼了,病竈的狀況也比較穩定……”
那醫生說到這,看了一眼四周,然後拉着郝建輝到了一旁無人處,然後小聲道:“令郎那突然發生痙攣而劇痛不已,然後驗血又沒有發現任何違禁藥物,實在是很蹊跷啊。
”
郝建輝聽得心裡頭一抽,狠狠地捏住了拳頭,問道:“你是什麼意思,直說不妨。
”
那醫生點頭道:“我想問問,令郎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啊?
”
“得罪人?
”郝建輝搖搖頭,但是他突然目色一閃,想起了一個人,那個林向平讓他兒子卻對付的人,不就是今天剛剛得罪的嗎?
麻痹的,不會這麼巧吧?
郝建輝心裡直抽抽。
随即他壓住怒火,又問道:“那我兒子的問題要緊嗎?
”
那醫生猶豫了一下,問道:“這,現在要緊倒不要緊,隻是看這樣的狀況,恐怕會影響到日後的生育……”
“什麼!
”
郝建輝立即就急了,猛地拽住了醫生的衣領,“你再給我說一遍!
”
“郝總,您,您别急。
”
那醫生被郝建輝這樣子給吓到了,連忙道:“我們會盡力的,但是如果真的是被人下了套,你不妨找找那個下套的人,說不定更有把握一些。
”
“哼!
”
郝建輝怒哼一聲,勉強控制住了情緒,松開醫生,道:“謝謝你了,我兒子就先交給你了。
”
“沒事,您放心。
”醫生連忙道。
郝建輝随即轉身,大步又走了出去,甚至連兒子都沒有去看,就重新走了出去。
出了醫院,他上了車,在車内思考了一下,撥通了今天和郝鵬宇一起去的那個保镖的電話,“阿虎,你的傷勢好些了嗎?
”
“好些了,老闆。
”那人嘴裡還有些漏風,是被江軒打的。
“我問你個事……”郝建輝立即轉了話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