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駛向一擲千金,大概花費了十來分鐘的時間,到了地方。
江軒直接甩出一張大鈔,帶着清川雪子下來。
“老家夥,還真叫了一些人過來嘛。
”
江軒與清川雪子下車後,便發現賭場直接暫停營業了,而門口,則是有着不少手中端着沖鋒槍,一臉戒備的武裝部隊,正在巡視。
這都不算什麼,江軒能夠察覺到,在一擲千金内部,除卻沈滄眉外,還有着一道氣息,更為強盛,已是踏入了築基六重。
“看來這老狗,也知道怕啊。
”
“隻可惜,已經晚了。
”
對于這等戒備,江軒完全沒有放在心上,如今的他,順利突破築基境界,徹底能夠和築基巅峰者分庭抗禮了,若是用上因果道法,将對方斬殺也未必不可能。
這樣的實力,讓他擁有不懼一切的底氣與自信。
“雪子,我帶你去殺人!
”
江軒娴熟的摟着清川雪子的腰肢,大步上前。
十幾個負責看守一擲千金的兵王,望見江軒上前,立刻露出了警覺之色,連忙操着一口蹩腳的英語訓斥。
“小子,這裡戒嚴,趕緊滾蛋,否則老子一槍崩了你!
”
“滾,帶着你的女人,趕緊離開!
”
一時間,十幾把沖鋒槍,全部指着江軒的腦門,一言不合,似乎就要開火。
江軒望見此景,隻是笑着,沒有多言,向前踏出的步伐,依舊沉穩,沒有半點猶疑。
這一幕,讓兵王們瞳孔一縮,心中一橫,直接開火。
“咚!
咚!
咚!
咚!
”
恐怖的火蛇,自鋼鐵機槍内,瘋狂吐露出來,一發發足以将人打穿的散彈,在半空中,劃開一道美麗的弧線。
周圍有些圍觀的人,望見開火的動靜,都朝這裡看了過來。
當他們看到江軒與清川雪子後,有些歎息。
“這小妞長得真帶勁,隻可惜居然跟了個有神經病的男人,還敢沖撞軍官,實在是找死。
”
“這男人死就死了,隻是可惜了這标志的小妞。
”
一些人充滿淫邪的目光,在清川雪子玲珑有緻的身材上不斷掃視,最終砸巴着嘴,歎息道。
但下一刻,所發生的事情,就讓他們徹底怔住,瞠目結舌!
隻見這些噴湧出來的火蛇,朝江軒打出的時候,江軒不慌不忙,伸出手掌,朝前方一揮。
在他揮手的瞬間,奇妙的事情發生了。
江軒身前的空氣,仿佛受到了某種禁锢,無數恐怖的子彈頭,在半空中停滞下來,完全沒有了半點威力。
“這是什麼手段?
時空靜止?
”
“我的天,我看到了什麼?
”
不少人望見這一幕直接傻眼了。
緬三角時常出現超能力者對抗的場景,所以他們對于這些突發狀況,倒也見怪不怪了。
可是單手能靜止空氣,讓所有子彈全部停止,這種手段,實在是超乎了他們的想象,許多人哪怕見識了一輩子,也沒有見過這麼高明的手法。
“他還是人嗎?
”
有一個年輕小子喃喃着,眼中散發着不可思議的情緒,其他人紛紛點頭,深以為然。
江軒方才這一手,直接震住了所有人。
不單單是他們,就連江軒對面,手中提着沖鋒槍的兵王們,都有些傻眼。
他們為緬三角武裝力量出生入死,殺敵無數,但還真沒有見過這種非人的存在,單手擋住所有子彈。
可還沒等他們愣住多久,便沒有機會再發愣了。
江軒擋住這些子彈頭後,便沒有了下一步的動作,而其身邊看似柔弱的清川雪子,則是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了一把太刀。
手中提着太刀,清川雪子的眼中,沒有一絲溫情與柔和,盡是冷冽之意,仿佛她舉刀揮向的,并不是人,而是一群螞蟻。
“刺!
”
刀光落下,鮮血噴湧!
狹長充滿殺氣的太刀,與清川雪子這幅柔弱的身闆,明顯并不搭調。
這兩種極端的狀态,出現在一處,給人一種極大的沖擊。
許多人直接看傻了。
他們哪裡想得到,原本看起來毫無攻擊性的美貌少女,會突兀的提刀殺人,最恐怖的是清川雪子揮刀之時,完全沒有半點情緒起伏。
仿佛想老練無比的屠夫殺豬一般,一招一式,都已經演練過了千萬次。
伴随着刀光的縱橫,清川雪子緩緩收刀,這個時間,僅僅用了數個呼吸而已,幹脆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她站在中央,四周全部都是鮮血與死屍。
這一幕,落在不少人眼中,讓他們心頭發寒。
不少人甚至都不想再看熱鬧了,連忙逃離現場。
這些實槍核彈的兵王們,死狀極為凄慘,哪怕是見識過了不少動亂的緬三角居民,都感覺遇上了夢魇。
“走吧。
”望見清川雪子輕松寫意的解決了這些蒼蠅,江軒目光柔和,朝她點了點頭,表示認可。
随後,繼續摟着清川雪子的腰肢,朝内走去。
許多還留在賭場的工作人員,望見江軒入門,如臨大敵,冷汗直流。
他們都被沈滄眉吩咐過,絕不能讓人踏入。
可誰敢阻攔?
連這些部隊百裡挑一的兵王,都被輕松殺死,他們這些手無寸鐵的家夥,怎麼敢去阻攔江軒與清川雪子?
所以,江軒入内,倒是沒有受到什麼阻礙,一路向前,無人敢攔。
這些蒼蠅沒有打擾自己,江軒也懶得和他們過多的計較。
畢竟他雖然殺伐果斷,但冤有頭債有主,這些人不過是在沈滄眉手底下讨口飯吃的小角色罷了。
江軒就算冷血,也不至于嗜殺到毫無目的的屠戮滿門。
“踏,踏,踏,踏!
”
伴随着腳步聲的逼近,在房間之中的沈滄眉,一顆心沉下了谷底。
外面的情形,他自然知曉,同時也知道,江軒真的來了。
想到此處,他就心亂如麻,恨不得當場找個地洞鑽進去,好讓江軒找不到自己。
望見他這幅坐立難安的模樣,他身邊,有一個身穿綿滇流亡武裝軍裝的中年男子,随即露出冷笑,大聲嘲笑道:“滄眉兄,何必如此緊張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