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倫這時已經感受到了那臉上的滾燙,口中低聲地自罵着,心底好不羞臊。
可是她的心底還有另外一個聲音在呼喊着:“都這麼大了,這種事很正常,就算是把江軒作為了幻想的對象也沒有什麼的。
”
不,不可以!
蘇雅倫拼命地搖着頭,想要抛掉這樣的想法,但是可惜,無論如何她如何努力,就是無法抛卻,反而這種想法在她心底的念頭越來越盛。
随即,慢慢地她的手松開了,腦子裡竟然浮現出了一個讓她臉紅的場景,随之而起的,是她鼻間不由自主的微微呢喃,被子也被她輕輕地蹬開了……
同樣的夜色下,江軒正在靜心修煉。
江軒的身體一動不動,屋内不可見的靈氣,慢慢凝聚,在他的身邊仿佛淡淡輕紗,輕輕拂動。
而一道道微不可見的靈韻光輝,在江軒的體内流轉着,猶如甘露一般滋潤着他的經脈。
而比以往更為充裕的靈氣越聚越多,讓他整個人沉浸到了一種空靈的美妙境界中,雖然是閉着眼睛,似乎卻能夠通過精神力清晰的感應于心間。
這是心通之境,靈境之時修煉到空明時的一種奇妙境界。
忽然,他那空靈之心一動,仿佛有所引指地直奔靈台,突破泥丸宮,整個人在這一瞬間,透出了一股深邃廣闊的氣質。
如果有人這時看到他,便會覺得江軒已如一尊在世之神。
而江軒的靈台之内,那封閉的元神空間再次打開,但是這一次,并沒有給他帶來元神之力,而是讓他清晰地感受到了他自己的神識。
在這一刻,江軒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可以神遊萬裡的恨天仙尊,精神力在不斷地延展,靈魂脫離了軀體,化作了神識,漫遊開來。
瞬間,他的神識就沖出屋外,延展到了夜色之中,甚至他感受到了周圍靈氣的活躍,似乎是在歡迎他這如神之識。
痛快!
這一刻的重溫,讓江軒心底陡生振奮,幾乎都要在心底長吟而起,一抒他内心的激蕩。
可就在這時,他的神識忽然聽到一陣甜的發膩的呢喃聲。
神識随心而動,瞬即,江軒就‘看’到一幕讓他難以置信的場景。
蘇雅倫此刻正在她自己的房間裡,半解霓衫,身資在緩緩而動,輕扭慢搖,那甜的發膩的呢喃聲正是從她的鼻間裡發出來的。
而随着她的這扭搖,碎花睡衣間透出的微微泛着紅色調的雪色,以及那彰顯着青春無敵的身段,都一一展現在了江軒的神識之下。
而蘇雅倫那修長的手指,還在輕輕地移動着。
這,完全就是一副令人直接噴血的畫面!
天呐!
怎麼會這樣?
蘇雅倫怎麼會這大半夜的來這一招?
而且竟然還讓我看到了!
這事鬧得!
江軒的内心是一片懵逼。
雖然不是他用眼睛親眼看到的,但是神識看到的,卻比眼睛來的更加真實幾分。
而這一會,他體内的靈力運轉已經有些紊亂了,一直難以亂懷的心也都亂了。
其實,如果是一個其他的女子,江軒未必會這樣,可偏偏這蘇雅倫是他的表姐,以這樣一種令他無法想象的姿态出現,不得不說這是一種……強大的誘惑!
撤!
必須趕緊撤!
江軒立即心念急動,就要召回神識。
看偏偏就在這時,呢喃中的蘇雅倫忽然從口中吐出了幾個喃喃的字眼:“嗯……江,軒……”
這幾個字眼,瞬間就讓本來已經血脈噴張的江軒,再次産生了劇烈的波動。
一瞬間,神識猛然掐斷,那元神空間也是驟然封閉。
江軒在這一刹那,退出了心通之境。
但随之而來的,則是他的口中一張,“噗”的一下,一口鮮血便狠狠地噴了出來。
而後他根本沒有去想剛才發生的事情,也沒有去擦嘴角的血迹,連眼睛也不睜開,趕緊觀想體内,看看本源有沒有受損。
許久之後。
“籲——”
江軒長長的舒出一口氣,緩緩的張開眼睛,先擦去嘴角的血迹,再擦了一把他額頭的冷汗。
艾瑪,太危險了!
剛才那場景堪比心魔啊!
虧的是他溜得快,要是多停留多一會,看多了一點,隻怕就真的要走火入魔了,那樣隻怕本源會受損,影響他的修煉之基啊!
這蘇雅倫是要害死人啊!
江軒苦笑,不過他知道,這種事作為一個長大了的成年男女來講很正常,沒有什麼奇怪的,怪就怪在被他無意中看到了。
但是……那蘇雅倫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口裡面還會喊着他江軒的名字呢?
江軒想到了一種可能性:難道這蘇雅倫竟然真的把自己當成了小老公,而且還在那幻想之中和自己一起……
“咝——”
江軒倒吸一口涼氣,思之極恐。
趕緊甩了甩腦袋,把将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甩掉。
頓時,他就将思路集中到了剛才突然出現的神識上來。
這已經不是一次地打開他那個被封閉了的元神空間了,而與之前不同的是,以前他是被動的,而今天他是半主動的進入了心通之境,便闖入了元神空間。
由此可見,他的元神空間可以在某種特定的情況下,由他自己主導地打開,如果是這樣的話,他江軒在這地球上又有何懼?
想到這,他心底不禁興奮莫名,重新沉入修煉,想要再次找回那個狀态。
可惜他接下來的時候,無論如何也無法再次實現元神空間的開啟,一切似乎又是那麼的遙不可及。
而此時,蘇雅倫的房間裡也已經消停了下來。
蘇雅倫滿臉紅暈地緊咬下唇,心裡暗罵自己無恥,同時心底想着,似乎在剛才的時候好像還感受到了江軒就在身邊窺視的感覺。
天呐,簡直羞死人了!
蘇雅倫心底嬌羞大喊,一把把被子重新捂住了頭,已經精疲力盡的她慢慢地就這樣睡熟了過去……第二天一早,江軒父母又帶着蘇曉秀走親戚去了,江軒自然還是不願去,不過他也落不到清閑,父母給了他一個任務,就是要上山去砍點家裡燒飯的柴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