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我們國足曾經4:0大勝高麗國足,這事你們知道吧?
”
“知道啊,這簡直就跟天方夜譚似得,我當時還看了……”
陶仁剛接話道,說到一半,他突然瞪大了眼睛,駭然問道:“你不會是說,連這件事江大師也算出來了吧?
”
“沒錯,而且就是算的4:0!
我當時也是一點不信,可是當天晚上看完比賽,我傻了!
一個球都不差啊!
”林向英點頭歎道,神情已經滿滿的敬畏。
呆了,陶仁剛呆了,即便他知道江軒能算未來,但是這種比水中撈月還難的事情居然江軒都能事先算出來,這不是神,又是什麼?
風波庭也已經徹底呆滞,他愣愣地看着依舊淡然而笑的江軒,這才明白,原來江大師還有如此了得的本事他不曾了解。
頃刻間,他的眼底閃出了無邊的狂熱和狂喜。
“好了,坐下來吧。
”
江軒這時候淡淡地對他們說着,就像是剛才這三人口中讨論的人不是他一樣。
三個人神情激動地重新坐了下來,心中已經對江軒帶來的這個消息确信無疑了。
“說說,勇林新區建立,什麼是最大的财富機會?
”江軒問道。
“絕對是房地産!
”陶仁剛不愧是地産大亨。
風波庭和林向英也點頭贊同,但是風波庭又提出了一個建議,“還有股票,和勇林相關的股票一定會大漲。
”
林向英皺了皺眉頭,“沒錯是沒錯,但是,有不少和勇林相關的股票,我們也不知道該選……”
說着,他忽然停了下來,看向江軒,眼神炙熱。
另外兩人也意識到什麼,同時看向江軒。
江軒笑了,點頭道:“沒錯,房地産和股票,房地産你們可以共同操作,而股票我也可以告訴你們。
”
“太好了!
”三人同時握拳,興奮地就像三個小孩。
要知道,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麼他們事先知道了這個信息,而且還知道了哪些股票将會大漲,那他們将在其中所攥取的财富恐怕将是一個天文數字。
“不過,我有二個條件。
”江軒忽然道。
“江大師,您說,不管是什麼條件,我們都答應。
”三人異口同聲。
“第一,你們三人合作,資金你們出,但是我要拿走利潤的一半,同意嗎?
”江軒淡淡道。
“同意。
”
三個人沒有一個反對的,雖然江軒空手套白狼直接拿着可能是天文數字的一筆财富,但是他們沒有江軒就不可能獲得這樣的機遇,所以這事沒什麼好說的,必須同意。
當然了,這也就是江軒有着駭人的實力,如果換個普通人,這個時候别說一半的利潤,恐怕連小命都要保不住了。
“第二,這次行動中,你們必須完全聽我的,我說怎麼做,就怎麼做,不許有任何的異議!
”
“沒問題,這事必須您說了算。
”
“好!
”
江軒輕輕一拍巴掌,輕聲又道:“既然如此,你們貼耳過來。
”
頓時,三個在外頭都是呼風喚雨的富豪大佬,紛紛将頭湊近,仔細地聽着江軒的吩咐,俯首帖耳,連連點頭……
與此同時,梅冠希也早已經離開了售樓處的門口,一臉憤憤地在和龍昊小聲地說着話。
“龍少,您不會就這麼咽下了江軒的那口氣吧?
”
“放屁,我怎麼可能咽的下!
”
龍昊咬牙切齒地恨恨道,“我龍昊這輩子都沒有受過這麼大的侮辱,我不保此仇,誓不為人!
”
說着,他的嘴角又抽搐了一下,咬牙道:“但是他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對付了的,我暫時還請不動家裡的宗師級别的高手……”
梅冠希也是臉色有些不好看,他明白龍昊說的沒錯。
雖然他比任何一個人都恨江軒,但是江軒的本事真不是他梅家能夠對付的,所以他堅決不會放棄挑撥龍昊。
“龍少,我來的時候,倒是無意中聽到了江軒一個有點古怪的事情,可能會對您有點幫助。
”梅冠希這時又道。
“說。
”
“我認識西山别墅的一個售樓經理,聽說江軒在她那裡買下了一個風水最差的兇宅,我想以江軒的本事,他不至于這麼做啊。
”
“那或許他不知道那裡是兇宅呢。
”
“不,他知道,那個售樓經理當時還特意地跟他說了這事,結果,他卻根本不聽,非要買下那棟兇宅。
”
“哦……”
龍昊一聽頓時眼睛亮了,微微點頭,“那就蹊跷了,這裡面說不定還真的有問題,這樣的話,我倒是有個借口可以去找找人了……”
說着說着,龍昊的神色陷入了沉思。
而一旁的梅冠希心底頓時笑了,他就是希望龍昊和江軒徹底拼起來,這樣的話,他梅家才有可能将江軒置于死地!
當旺,梅冠希陪着龍昊花天酒地潇灑一通之後,帶着這一最新的消息回到了家裡,直接就去了他父親梅任行的房間裡,他準備将這個龍家可能進一步對付江軒的信息告訴他的父親。
但是一到書房,就是一愣,隻見屋内還有兩陌生人。
“冠希,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兩位高人。
”梅任行向兒子招手道。
梅冠希趕緊走上前。
就見那兩個陌生人其中一個挽了道髻的白發寬背的道士站了起來,向着梅冠希微笑道:“梅少你好,貧道楚振海。
”
……
當天晚上。
一個滿身黑衣的身影,正孤獨地走在通往江都市清江縣的縣道之上。
這人的身姿顯得瘦弱,但腰杆挺的筆直,步履不慌不急,悄無聲息,仿佛融進了夜色之中。
這一處的縣道沒有路燈,周圍是一片漆黑。
但是這人卻沒有任何的猶疑,目色堅定,仿佛穿透夜色,全無畏懼。
偶有幾輛趕路的汽車和摩托車經過這人的身邊,不管是耀眼的遠光燈還是轟鳴的喇叭聲,都無法讓這人的步履撼動分毫。
突然,前方剛剛過去的一輛摩托車回了頭來,打着刺眼的遠光,向着這人猛沖而來。
那人站住腳,冷冷地看着撲來的摩托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