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六百五十章處理
“鋼羽,你的意思是?
”火羽想到什麼,問道。
“八大天域的星空能量如此貧瘠,修煉到虛天境就已經很不易了,此子我看了下,其真實年齡絕對不超過五百歲,這麼年輕就擁有生死兩極境的修為,而且還擁有擊殺天道主的實力,又擁有三件天道級神器。
”
鋼羽說到這裡,便是停頓了下來,他看了下火羽,他知道火羽已經知道他的意思。
“此子身上有大秘密,或許很可能與神話時代的起源有些關系!
”火羽目光眯起來,有些驚駭地道。
他們前來八大天域,主要原因并不是為了洪荒天域的缺口。
洪荒天域的缺口雖然重大,但還不至于讓玄牝天域降臨這麼多強者,他們還僅僅隻是很小的一部分,接下來一段時間,玄牝天域前來的修士隻會更多。
他們前來主要的目的,還是因為血無痕提供的消息,在這八大天域内隐藏着神話時代的起源之地。
雖然他們還不知道在起源之地有什麼,但他們可以很确定起源之地的東西絕對不會差,足以令許多修士瘋狂。
在神話時代,那可是真正的神靈荟萃,大能遍地,是個群雄并起,天才漫天的時代。
神話時代中,留下了無數的大能的傳說,三皇五帝、刑天戰天、誇父逐日、後羿射九日等等,都是那時代留下來的傳說。
而這些大能也都是真實存在的,隻不過後來湮滅在了時光長河之中,要麼隕落,要麼隐居,要麼消失無蹤。
直到神話時代落幕,進入了洪荒天域和玄牝天域的時代,人族和巫族相争的年代,也就是卓文所處于的這個年代。
其實在神話時代過渡到洪荒玄牝時代,有一個文明斷層,無論是洪荒天域或者是玄牝天域,都沒有關于神話時代結束所發生的事情的記載。
可以說,神話時代的落幕是突然出現的,衆多大能也都是在那落幕瞬間,好似紛紛消失,不再出現在衆人的視線之中。
雖然神話時代落幕的莫名其妙,但許多修士都知道,神話時代遺留的東西,絕對都是無價之寶,是令許多修士都瘋狂的寶貝。
而既然神話時代的起源之地在這八大天域,而八大天域又出了個這麼變态的卓文,火羽和鋼羽兩人實在難以不懷疑此人會與那起源無光。
“此人有很大的幾率與起源之地有關系,隻是此人實力很強大,我們跟他硬拼的話,逃不了什麼好處啊。
”火羽有些擔憂地道。
在見識了卓文在四十多名天道主合擊之下,不見沒被幹掉,反倒是暴起反殺了二十人,并且還殺了主導的史懷和郭毅後,火羽就對卓文十分忌憚,不想與此人其沖突。
“我們不必與此子沖突,隻要跟在此子身後就可以了!
門主不是給了你隐匿符箓了嘛?
那可是天命級符箓,隻要使用那符箓,天命主都不一定能發現我們,更何況是此子。
”鋼羽道。
火羽從靈戒中取出兩枚符箓,交給鋼羽一枚。
奇異的是,當兩人将符箓放在身上的瞬間,居然與周圍的星空融為一體,即使是氣息都與星空一模一樣。
修士若是用神識掃視兩人所在的星空,根本不會認為這裡居然還存在着兩人,而是以為這裡就隻是星空而已。
使用了符箓的兩人,便是默默地在文雪宮數萬裡外的一處無人隕石上隐藏着。
文雪宮内,卓文吩咐那二十人繼續測試石碑後,同時還吩咐他們在他離開這段時間好好守護文雪宮。
二十人自然是不敢不答應,畢竟現在他們可是卓文的奴仆,雖然隻有百年,但這百年内,卓文若是要他們死,隻需要一個念頭。
卓文的命令他們肯定是不敢違抗的。
在吩咐完這二十人後,卓文認真地看着身邊的童啟梅,道:“啟梅,你既然擁有地級道根,其實去玄牝天域是最好的選擇,方才你為何不答應他們呢?
”
童啟梅同樣認真地道:“對于玄牝天域我一點都不了解,無論是史懷、郭毅還是那火羽,他們在招收我的時候,并沒有尊重我的選擇權,所以我當時才并沒有做出選擇。
”
卓文點點頭,在選擇方面,他也同意童啟梅的說法。
以童啟梅的資質,若是在玄牝天域的話,加入道府級勢力也是很容易的。
無論是史懷還是郭毅,背後的勢力都隻是道門級勢力而已,自然是要尊重像童啟梅這樣的天才。
可惜的是,史懷和郭毅兩人自恃是玄牝天域的修士,對于童啟梅根本沒有多少尊重,這也使得童啟梅對于史懷和郭毅兩人的邀請并無好感。
要知道童啟梅對于玄牝天域的事情基本就是小白一個,但凡是玄牝天域來的修士,在她心中肯定是高不可攀的高手。
隻要史懷和郭毅兩人對童啟梅足夠尊重,而不是争來争去,将童啟梅當個貨物一樣的話,或許童啟梅還真的有可能直接心動了。
“我要出去一段時間,這二十人就留在文雪宮保護你們的周全,接下來的時間不太平靜,你們注意點,若是辰雪出關了,你們也跟她說明下。
”
卓文囑咐了魔天和月祖後,便是通知血鱗和那綠毛幹屍。
這兩個家夥仗着他卓文的身份,在文雪宮可是占據了最好的地方,并且耀武揚威。
在卓文找到這兩人的時候,就發現這兩人像個大爺一樣,對着文雪宮的下人使喚來使喚去,完全沒有寄人籬下的覺悟。
“喲嚯,小鬼,你終于出關了啊!
”
綠毛幹屍翹着二郎腿,正享受着一名膽戰心驚的下人的服侍,看見卓文進來,慢悠悠地道。
血鱗則是連忙站起身來,頗為恭順地對着卓文笑道。
方才卓文在任務大殿鬧出那麼大的動靜,血鱗和綠毛幹屍自然是看在眼裡。
在得知了卓文居然進步這麼快,實力變得那般的強大,血鱗是膽戰心驚,對于卓文是根本不敢有絲毫的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