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被孫華這麽掐著脖子,這個人原本就是跟在孫華身邊的,對他來說孫華就是他的領頭人,此刻孫華已經是瘋了,他也沒了其他的選擇。
“你打算要怎麽選擇?
做了這件事的話,你們在青蛇幫,可以過上上等人的生活,但要是選擇要高密的話,你覺得你今天能走出這裡嗎?
”
範奎冷笑道,明白了自己是什麽處境,失去了選擇的權利,這個人看著範奎,又看了看一旁的孫華,吞了一口唾沫道。
“我跟著一起幹了!
”
“很好,我範奎喜歡聰明人。
”
抽出來一支雪茄,給這個人也塞了一支,剩下的八根,全部都塞入了孫華的衣服兜裡面,在孫華的肩膀上拍了幾下,範奎很是嚴肅的說道。
“記住了,這件事隻許成功不能失敗,千萬別把事情搞砸了,搞砸了的話你自己一個人去收場。
”
孫華默然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範奎的條件,眼看著鬼派要完了,現在孫華打算要拚一把才行。
“我需要時間,等我動手的時候,我會通知你的。
”
“沒事,我有的是時間。
”
帶著人從包廂離開,範奎讓手底下的人,親自送孫華兩個人,兩個人走了之後,範奎的臉上露出了邪笑。
一顆種子已經是埋下,正在等著時間來發芽,這顆種子就在靳易陽的身邊,靳易陽都不會察覺到這一點,身邊的人會選擇背叛他。
“呵呵,鬼派打算要散了,我倒是要看看,靳易陽如何來控制這種動亂的局面,這樣的一份大禮,對你和蕭易來說,算得上份量了。
”
靳易陽為了能夠將鬼派給散了,做了不少的工作,和蕭易合作辦公司是第一步,同時靳易陽將鬼派裡的一些比較難教育的人,全部都遣散出去,留下來的也容易解決一些。
一處老舊的小區,最近已經是接到了要拆遷的消息,馬上這邊的房子也要拆遷了,修建成高樓大廈,陸陸續續已經開始,有人從這邊搬離。
蕭易開車來到了這邊,這算是第二次來這裡,第一次是為了找靳易陽核實一件事,這一次是為了找靳易陽聊一聊,將車停放在一處,蕭易從車裡面下來。
街道兩處的牆壁上,已經是可以看到,在上面寫著一個拆字,一些老人在子女的攙扶下,從這邊搬離,上車離開這邊,城市化的腳步太快了,馬上就要覆蓋到這邊。
“難得靳易陽,會在這種地方,守著自己的老母親多年。
”
蕭易歎聲道,邁步朝著一條狹窄的巷子走了進去,幾棵高大的槐樹,蕭易找到了靳易陽的房門。
抓著生鏽了的門把手敲了幾下,裡面有人走了出來,打開門之後,在蕭易的面前,站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腰間系著一條圍裙,先前正忙著做飯。
“是你啊,好久不見。
”
青梅笑了一聲道,對蕭易的印象很深刻,加上蕭易在H市這邊最近引起來的動靜,蕭易的名氣越來越大,不少人都記住了這個名字。
“看來當初我猜測的沒錯,你果然是身份不簡單,原來你是靳易陽身邊的人。
”
蕭易微笑道,青梅打開了房門,迎接蕭易進門,走進了院子,蕭易看到了,在院子的一旁,靳易陽正在忙著煎藥,見蕭易進門,他站起來問候道。
“是你來了啊,我就說我這一處地方,平日裡很少有人會過來的,能知道這裡的人,絕對算得上是我的朋友。
”
“手裡的事情告一段落,今天總算是有一點自由的時間,就過來看看你。
”
一進院子蕭易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草藥氣味,這不知道是熬了多久的中藥,氣味已經是在這裡鑲嵌進去。
“好啊,我這地方很少有人會過來的,正好青梅正在做飯,順便加幾個菜,今天蕭易你可得陪我好好的喝幾杯再說。
”
靳易陽很是熱情的說道,青梅知道這是男人說話的場合,自己一個女人就不需要留在這裡,繼續回到廚房去工作。
蕭易的目光,放在了一旁竈台上的藥壺,他知道靳易陽在熬藥,但不知道這是在治什麽病,走過去將藥壺的蓋子打開。
“靳老哥,可以給我一支筷子嗎?
”
“筷子?
我給你找找。
”
不知道蕭易要做什麽,靳易陽找來了筷子,蕭易拿著筷子擦拭了一番,然後伸入了藥壺當中,在那一堆藥材裡面攪拌了一下。
放在鼻子地下聞了聞,看著現在蕭易做的事情,靳易陽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看著蕭易問道。
“蕭易老弟啊,你這是在做什麽?
”
“沒什麽,我隻是好奇而已,你的母親到底是得了什麽病,這股草藥的味道,都深入了骨髓一樣。
”
“哎……這些一言難盡啊。
”
靳易陽歎聲道,蕭易將藥壺裡的草藥都看過了,放下了筷子之後,在這裡拍了拍手說道。
“隻怕你母親的病,最起碼已經有二十多年了吧?
”
蕭易一語中的,靳易陽不敢相信蕭易說的話,竟然是被蕭易說的這麽準確。
“蕭易兄弟你是怎麽知道的?
”
“若是我沒有說錯的話,你母親身體發虛,咳嗽帶血,還有哮喘。
”
“對對對,蕭易你說的沒錯,莫非蕭易兄弟,你也懂醫術?
”
靳易陽問道,蕭易知道的這麽清楚,隻是看過了藥壺裡的草藥,就分析了這麽多,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蕭易懂醫術。
“是啊,知道一些。
”
蕭易拍了拍手,現在靳易陽的母親正在休息,偶爾還能聽到幾聲咳嗽的聲音,靳易陽見蕭易表情有些不樂觀,於是跟在了蕭易身後。
“蕭易你是不是看出來了一些什麽?
”
“靳老哥我說實話,你會不會怪罪我?
”
“這點當然是不會了。
”
靳易陽說道,蕭易歎息一聲,自己也算是半個醫生,最不想說出的就是這種話,可靳易陽是自己的朋友,他必須實言相告。
“這種藥繼續喝下去,隻能是有一些皮毛的功效而已,想要治病那是不可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