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曼創辦的烈焰雇傭兵,早已經在這片戰場上站穩了腳跟。
而許強對於他們而言,不過是後來的菜鳥而已,還沒有資格迎接他們的怒火,膽敢在這裡接任務。
冷劍雇傭兵,雖然並沒有烈焰的名氣,和雇傭兵世界上的排名。
可是在進入這裡之前,許強他們也是身經百戰,每一個成員都是從死人堆裡面爬出來的,能夠堅持活下來,都是這支雇傭兵的精血。
這就是一把利劍,雖然沒有完全出鞘,在出鞘之前,磨礪了成百上千次。
許強作為隊長,奮勇殺敵衝到了第一道防線上,雇傭兵的每一位成員都是冷劍的精血,他不允許自己的人,死在這種地方。
“許強這小子,打起仗來像是瘋了一樣,他要是有一個閃失的話,回頭怎麽向蕭易交代。
”
紅娘跟在許強的身邊,來這裡之前,她可是答應過蕭易,要保護好許強的安全。
鬼魅一般的身影,在這一片廢墟中穿梭,提前來洞察危險,將潛藏在暗中的敵人,提前解決掉。
另一邊的段志勝,已經帶著一隊人,從另一個方向迂回包抄,將烈焰雇傭兵的攻擊隊伍,切成了兩個部分。
先頭的隊伍擊中了優勢火力,副手很聰明,察覺到許強他們的意圖是在打消耗戰,於是他率先發起了猛攻。
第一道安排的防線,很快被撕開了一口缺口,烈焰雇傭兵的成員,瘋狂衝了進來。
誓要將許強他們一隊人,消滅在這一波攻擊中,憑借此刻壓倒性的優勢,眼看著第二道防線,也要被副手擊潰。
許強將第一道防線的人撤下來,繼續抵抗已經沒有了意義,他將第一道防線的六個人拆散。
兩人成為了一個戰鬥小隊,情況緊急隻能壓縮一下,調轉槍口來對付衝過防線的這些雇傭兵。
“想要打敗我,也沒有那麽容易能做到!
”
在這一片倒塌的廢墟上,槍聲不斷在回想著,這是一場實力上的對決。
烈焰雇傭兵每一個成員實力強悍,他們察覺到了許強的意圖之後,很快將戰鬥的方式做出了調整。
副手在打衝鋒,眼看著就要撕破第二道防線,馬上就意味著戰鬥的結束。
“該死的……這些人怎麽像是打不死的幽靈一樣!
”
隊員匯報了一個情況,他們的背後正在遭遇襲擊,之前撕碎來的防線,再次組織了有效的攻擊。
“必須想辦法先解決掉這些纏人的家夥,不然我們無法繼續組織進攻。
”
“我們的後援呢?
怎麽一直沒有看到他們的蹤影?
”
副手不耐煩道,承諾了隊長弗雷曼,要在二十分鍾的時間內結束這一場戰鬥。
眼看著時間過去了大半,他這是第一次,無法在戰鬥上兌現自己的諾言。
他可是這一支雇傭兵的副手,如果連這種戰鬥,都要拖延這麽長的時間,傳出去的話這個副手也不用做了。
“我們已經沒有了後援。
”
“什麽?
怎麽回事?
究竟發生了什麽?
”
副手一直都在打衝鋒,為了不影響自己的進度,他關閉了無線通訊設備。
因為他相信自己的隊友,直到剛才將通訊設備打開,所以之前所發生的事情,副手完全不知情。
“之前我們在發起衝鋒後不久,對手的一支小隊,突然是衝了過來,將我們的攻擊,從中間切斷,後方的援助被迫還擊,目前陷入到了戰鬥中。
”
“我們的後援都是廢物嗎?
怎麽可能輕易就被截斷?
”
副手怒聲道,他們是烈焰雇傭兵,火焰一樣的戰鬥力,此刻聽到的,簡直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烈焰雇傭兵在戰鬥中,從來都是戰爭的主導者,切斷敵人的攻擊,這本來是他們最擅長的事情。
這一次竟然輸給了這樣一支從未聽過的隊伍,副手怒罵了一聲吼,下一秒他也後悔了。
本來這樣的作戰方式,就是他來決定的,他要承擔主要的責任。
眼神裡的自信,漸漸開始消失,許諾二十分鍾解決戰鬥,這種情況下怎麽可能做得到。
“該死的我們這一次,到底是遇到了什麽樣的對手?
”
副手引導的衝鋒,即將撕開第二道防線的時候,遭遇了極大的阻礙。
眼看著即將要成功,關鍵時刻退下來防守,副手的方案,集中火力來撕破防線,在這個時候正式宣布失敗了。
戰場被切割成為幾個部分,一開始陷入了下風的許強,從這一刻開始,重新將戰局扭轉。
段志勝帶了十二人,解除了許強他們的危機,並且成功將烈焰雇傭兵,從中間截斷,變成了兩個部分。
先頭部隊集中火力,可同時也有一個巨大的缺陷,如此密集的火力攻擊,他們的彈藥支撐不了多久。
本來打算在撕破了第二道防線的時候,讓後續援助部分,上前來打衝鋒,現在這個計劃宣告破產。
“之前我隻喜歡平靜的生活,直到踏上了這一片土地,我才發現人可以轉換一種方式來活著。
”
段志勝手持一把鐵骨扇,對方是雇傭兵,身體素質的確很強悍,隻可惜在這種近身戰的情況下,完全不是段志勝的對手。
一把軍用匕首刺向段志勝,段志勝手中的折扇打開,扇面就是最好的防護。
擋下攻擊後,段志勝擡起一隻腳,踏在了對方的頭頂上,這一腳若是用了全力,天靈蓋都碎了。
不喜歡增加殺戮,也不想弄髒了自己的衣服,段志勝在最後一刻,收回一些力道。
“你的速度差遠了!
”
一腳上去對方兩眼一黑,栽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烈焰雇傭兵後續的增援被切斷,他們迫切的想要打開一個缺口,去增援他們的副手。
行動失敗了,到時候將軍會問責的,那樣的後果,誰都承擔不起。
“給我讓開!
”
帶隊的人暴怒道,隻是他說的話,段志勝又聽不懂。
十二個人說句不好聽的話,那就是一張狗皮膏藥,死死的黏在對手的身上。
忍著的話難受,撕下來的話,自己也要掉下一塊皮肉來,而且看樣子,代價似乎還要沉重一些。
靳易陽是這十二個人中的一個,他本來就死過一次,在戰場上完全就是一個瘋子一樣,真如那些評價靳易陽的話一樣,這就是一隻厲鬼。